1976，下鄉當知青 第 4章 國營飯店賣魚

張青看著大姨父從桶裡麵拿出魚來看魚的成色，接著又說道：小青你這裡麵的草魚我六毛錢一斤收了，像是鰱魚，鯽魚、鯉魚、青魚，這些魚我做主了八毛一斤，你看怎麼樣。

張青接著熊東說完話迴應道：好的大姨父，這些魚就這麼賣了。

張青看著大姨父得到了自己的迴應，就轉身去了後廚，應該是要叫人來把這些魚給買了吧。

我又對著李金風說：大姨你和大姨父要為我保密，這些事情不要讓我爸媽知道啦。

張青說這樣子做，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父母擔心，更何況父親還是一個老頑固，讓他知道了，這事就做不成了。

大姨也知道我父親的性格，讓我父親知道了的話，這釣魚和賣魚事可能就做不成了，於是大姨就對我說：“小青，你放心吧，我和你姨父一定為你保守這個秘密，不讓你爸爸知道的”。

張青聽到後門的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就立馬從桶裡麵拿出一條大概有六七斤重的魚給大姨，便說道：“大姨這條魚你拿回去給成寧哥他們吃，王虎和小濤他們現在還在玉溪湖邊釣魚，這魚就當是我下鄉前孝順你和大姨父”。

成寧哥是大姨們的大兒子，叫熊成寧。

大姨聽到了我說的話後，就冇有和我說不要這魚了，因為在這個時代無論是什麼肉都冇有多的，好多人家兩三個月都吃不到肉，所以這條魚張青怕大姨不要，才說是要下鄉前孝順大姨他們的，就怕大姨他們不要，才這麼說。

這時身後傳過來一聲：金鳳姐，是誰要賣魚給我們國營飯店。

這一回姨父冇有出來，應該是這會後廚在忙冇有時間出來。

我轉過身去一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阿姨在我身後，張青立馬就回道：姐，是我要賣魚。

這時大姨李金鳳伸手往我背上一拍，說道：“你叫什麼姐，你要叫她張姨，她叫張豔紅，是管國營飯店後廚的采購”。

張青這時邊揉著被拍的背邊說：這不是看張姐才二十二歲左右嗎？

哪知道張姐這怎麼保養的年輕；又對著張豔紅說：而且張姐和我還是本家，我也姓張，我叫張青，您叫我小青就行。

這時張豔紅笑著對李金鳳說道：金鳳姐，人家小夥子想叫我姐就叫姐唄，張青這小子是？

李金鳳這時纔對張豔紅說道：這是我妹家的老三，要下鄉了，這纔來把釣到的魚，打算賣了去買一些下鄉要用的物資，正好我聽我家熊東說我們單位也差肉，這魚肉也是肉，就叫他來這裡賣了，豔紅你看一下這些魚肉收嗎？

張豔紅這走到桶邊，看著裡麵的魚說道：金鳳姐，小青，這裡麵的魚我都收了全部按照八毛一斤收，就當支援你這下鄉當知青的小同誌了，怎麼樣能不能行。

張青一聽，就知道了這樣賣自己還能多賺一些錢，看樣子她和大姨他們的關係還好，因為這比和姨父談的都要好。

張青連忙說道：好的張姐聽您地，就這樣賣，於是我又從桶裡麵拿了一條魚出來給張姐。

張青又說道：張姐這條魚是給您的，在這後麵半個月裡我天天都要去釣魚，所以這魚您拿回去給家人補補身子，張豔紅聽到我這麼說，這才把魚接過去了。

張豔紅又叫人，抓緊把我桶裡麵的魚稱好，等魚都稱好後我，我看到了是西十三斤多一點，但是看到張豔紅在收據單上麵寫了西十五斤。

等一切都弄好後，張豔紅就對著我說，走吧小青，張姐帶你去把錢給領了，接著張姐她又把手中的魚給了我大姨，叫我大姨幫她給看好。

張青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告彆了大姨，就跟著張姐走到了國營飯店的會什室，剛一到會計室張姐便對著裡麵的一位姑娘說：小玉，這是我弟弟張青，他是給我們國營單位賣魚的，張豔紅指著我就對著裡麵的小玉說道，以後他拿著收據來的時候你就把錢結給他知道了嗎？

小玉聽到張姐這樣說，就連忙回了一句：知道了張姐，緊接著小玉就把張姐手中的收據單拿了過去看後，就又從櫃檯裡麵遞出35塊錢給我。

小玉對著張青說道：拿著弟弟你的錢。

張青接過錢後就對著小玉說，謝謝你了，小玉姐。

於是張青就跟著張豔紅走到了國營飯店的後廚後，張豔紅對著我：小青你以後要賣魚的話每天就十點左右到這裡就行。

張青聽到了後就對著張豔紅說道：張姐我知道了，我明天十點就到這裡。

張豔紅聽到了我的回答後，就走了。

我看到張豔紅走了之後，就看到大姨父提著一包不知道什麼東西朝我走了過來。

大姨父看到我後就說道：小青你和小濤是不是還冇有吃飯啊？

這裡麵有一些饅頭你就帶著回去吃吧。

張青笑著說道：姨父不用，我有錢，可以去買著吃的。

大姨父聽到我這麼說，就說了我一下，你到姨父這裡來還要你買吃的嗎？

你趕快接著，我還要去忙呢。

張青聽到大姨父這麼說，就趕緊伸手去把大姨父手中的饅頭接了過來，又連忙對著大姨父說道：謝謝你了，姨父。

大姨父聽到我這麼說，就說道：我們之間還要這麼客氣嗎？

說著大姨父就去忙了。

張青走出後廚後，就騎著自行車就到了國營飯店大堂，就看到一位服務員在那裡對著一位吃飯的客人說道：你要吃就吃，不吃就走人，還挑什麼菜，有吃的就不錯了。

張青看到這，又看到大堂周圍的牆壁上寫著，“不準無故毆打人，不準隨意辱罵人”等等……標誌著為去吃飯客人的人身安全著想的標語。

張青看到這裡就不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飯店，而那些飯店的服務員把客人當親爸親媽一樣服務；而在這裡看著吃飯的客人，被這些服務員當孫子一樣訓，這樣的兩極反差，讓我清楚地意識到了隨著時代的進步，文明也會跟著進步。

隨後張青看到大姨後，就對著大姨說了一聲我回去了大姨你忙後，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