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兵，被爸騎著錢江125摩托送到大舅家後，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是親切的叫了聲“大舅、大妗子”，叫的他們歡天喜地的。那時候他們都喜歡我這嘴甜的樣子，我哪怕走在路上碰到個陌生人都會上去叫聲哥，姐，嫂子，阿姨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嘴這麼甜。反正十裡八村都很喜歡我就是了。爸把我放在大舅家就趕忙又騎著摩托回了家，去看看媽帶她去醫院。前麵忘了說了，媽當時生我是剖腹產生的，肚子上有一道很醒目的很長的刀疤，我小時候看過很多次。也可能就是因為這個落下的病根。
我就這麼待在了大舅家了，具體也記不清楚了，隻記得他們上地裡去的時候會帶著我，我在旁邊曬太陽，胡吼亂叫的唱歌，他們就在地裡挖當參。那個地的泥土黏的啊，我至今都記得，踩一腳下去能粘起來一片，再踩一腳下去又粘起來一片，越踩粘的越多，冇走幾步路，鞋底的泥就重的連布鞋都提不住了，就得找個枯樹枝把鞋底的黑泥給刮下來，瞬間感覺腳底輕快多了。
大舅家有一個女兒，他們都叫她莉莉，當時應該有十三四歲了，我也整天的叫她“莉莉姐”，很喜歡跟著她。他家還有兩個兒子，有一個大兒子叫賀慶，莉莉姐排行老二，還有個小兒子叫東東。他們都比我大許多。我最喜歡跟著莉莉姐，她也最喜歡帶著我。他家的房子比我家的更簡陋，有一麵是靠著一麵土崖的，直接當做牆了，有一間廳房坐北朝南，旁邊遍緊挨著的就是廚房，然後東麵就是東房，東房倒是比較新也比較明亮寬敞，然後就是三麵圍牆了，（那時候的農村房屋結構差不多都一個樣，典型的單簷水房屋，兩個或三個住房加一個閣房，四周圍牆，開一扇大門出入。）我的莉莉姐就睡在東房裡麵，大舅和妗子就住在廳房裡麵，賀慶哥和東東哥就兩人住在外麵的一間單另蓋起來的小閣房裡麵。我進去過幾次，裡麵放滿了他們男孩子的玩具，他們認為有趣中意的玩意兒，當然這些東西也深深吸引著我，畢竟我也是個男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大舅和妗子就要帶著我去廳房跟他們睡了，我脫了個精光，光著屁股躺在熱炕上，這時候大舅或者妗子就會從地上的大麵櫃（一個很大的橫臥式櫃子，有兩個大的分格，用來裝麪粉以及一些其他的東西，那時候幾乎家家戶戶都有，是農村家庭的標配）掀開很重的木頭蓋子從裡麵拿出好吃的餅乾來給我。那時候最受歡迎，最好吃的零食也就是餅乾，要麼就是洋糖了。再就還有辣條。吃完躺在他兩人中間就這麼睡過去了，一覺睡到個大天亮。第二天他們照常是要去地裡挖黨蔘的，東東和賀慶都去鄉裡的中學上初中了。莉莉姐那時候已經不上學了，在他們村子的那所小學代理講課，那時候農村小學的老師有點文化都可以當，也不要什麼教師資格證。
我也就屁顛屁顛的跟著莉莉姐走了，直直的從門前過去，順著門前的大溝順坡一直走到底，就到了那所小學了。每次經過他家門前，那條大狼狗都對我吠個不停，我嚇得抓著莉莉的手就往她旁邊鑽。她就嗬斥大狗，那狗就能安靜一點。跟著她到了那所小學，裡麵也有幾個和我年齡一般大的孩子，加起來總共不超過十個人，都是新入學的小孩子，但我不是，我還冇到上學的年齡，隻是個混旁聽的。莉莉姐開始上課了，我記得上的第一課就是語文，課文名字是‘北京**’，我那時候都不識字，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就跟著喊“北京填爛門”，反正我當時是這麼理解的，這麼喊幾次，給我的莉莉姐都惹笑了。後來唸完課文又教我們寫字。人生中寫的第一個字當然就是自己的名字了。可我也不會寫，她先寫一遍，再讓我看著模仿寫，我卻拿著筆的手就跟鬼畫符一般不聽使喚，字的筆劃拉的老長，彎彎曲曲的跟小河一樣。莉莉還專門拿著我寫的名字去給大舅和妗子看，全家都是被我逗笑了。
就這麼上完一天課，莉莉帶著我回家後，我們吃完晚飯，莉莉姐給我洗完臉我們就準備睡了，今晚妗子和大舅又想讓我跟他們睡，我不想去了，我說我想去跟莉莉姐睡，這晚我跟莉莉就睡在了一起。我印象裡莉莉的身材很好，脫完衣服隔著襯衣能看到那小饅頭似的凸起，莉莉姐是摟著我睡的，我在家都習慣了光屁股睡覺，莉莉姐也冇在意。我還冇斷奶就離開媽，導致我睡覺的時候總是不老實，有時候會做夢去喝奶。我還有一個不知道怎麼形成的習慣，就是喜歡捏彆人耳垂，這晚莉莉姐就被我折騰壞了。我睡到半夜就不老實了。模糊中嘴裡麵一嘬一嘬的就想要喝母乳，伸手就去捏莉莉姐的耳垂，揉的莉莉姐有點疼了，但也冇有罵我，就把我手拿開，這樣一來莉莉姐也被我吵醒了，打開燈來看我，看我迷迷糊糊的嘴裡在不停的嘬，莉莉姐也明白了。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嘬著，突然感覺嘴裡麵有了實質物，睜開眼睛一看就看見了莉莉姐臉紅紅的把胸口靠在我腦袋前，那時候小孩子的心思是很單純的，我隻是以為我喝到了母乳，回到了媽的懷裡，迷迷糊糊的又閉上了眼使勁的嘬著。我記得很清楚，莉莉姐輕哼了一聲，手在下麵不停的擺弄著，有時候還摸摸我下麵。就這樣我又迷迷糊糊的沉沉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我睜開眼就發現就我一個人躺在炕上，我那時候已經自己學會穿衣服了，就穿好衣服下地穿了鞋出去找人，看到莉莉姐在廚房做早飯，吃早飯的時候莉莉姐跟大舅和妗子說我昨晚揉她耳朵了，看著她發紅的耳垂，大舅和妗子都笑了。也不知道我從哪得來的這習慣。到現在我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好笑，那兩個耳垂紅紅的跟小櫻桃一樣很可愛。尤其是現在長大了以後，才明白了那晚莉莉姐的反應。我就想如果我當時是一個男人的話，我一定給莉莉姐想要的，可能那晚會像狂風暴雨般猛烈。但是可能嗎？答案是不可能，後來遇見莉莉姐，我也問過這件事，她羞紅了臉問我：“你不是懂嗎？”我也笑著迴應她。可惜終究是不可能了，現在她已經為人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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