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感覺到一絲潮濕感,但意識卻模糊不清,我嘗試動彈,但冰冷的水流已經麻痹了我的四肢。隨著記憶的逐漸清晰,我似乎漸漸想起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那貌似是一場戰鬥:一場已經記不清楚的戰鬥,結局是以我的慘敗告終,我隱約記起了那對手:是何等醜陋,汙濁,野蠻的怪胎,那嘶吼彷彿要刺破我的耳囊,我嘗試揮劍,劍鋒刺穿了它的手臂,但我的臉上也湧出了熱流,那是我的血,痛苦襲來,但遠冇有結束,接二連三的攻擊擊倒了我,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就隻剩我一人。

力氣正逐漸恢複,我嘗試起身,河水浸濕了我的鎧甲。映入眼簾的,隻有一偏溶洞,頂部的窟窿流淌著些微的水流,正好可以流到我躺下的位置。我開始尋找乾淨的水源,從出水口吸食部分的水,這水口感微鹹,不過好在可以飲用。我推測這是近海的洞窟,因為空氣中有潮濕的沙子味,我推測,我是因為潮水的上漲而意外被衝入這個洞窟的,出水口就可以證明,我放眼望去,洞口有被海浪衝擊的痕跡,證明這是一處低窪地,洞口透出陽光,天色應該不晚,我必須儘快離開。

我的佩劍被沖走了,身上隻有濕潤的鎧甲,我在洞窟內順著道路摸索,很快便發現了一處木門。“是人造的洞窟!”我穿越木門,走進一個機關房間,房間右側是一處水池,裡麵泛著綠色的汙漬,腐爛的惡臭向我襲來,我望向房間的正中間,那是一道淺金色的光芒,向四周散射光,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腦海裡模糊地記憶顯現了出來:褪色者啊,不受黃金賜福的戰士們,再度降臨吧!今天,黃金的光芒將繼續指引你們,向著艾爾登法環前進,成為艾爾登之王吧。

我的記憶恢複了一部分,也大致瞭解了我前行的目的,我從蠻荒之地再次回到霧之彼端的交接地,正是受那遠方的密使鼓舞。我出生在遠離黃金樹的蠻荒,那裡隻有淒涼和災難,作為整個世界的生命之樹,黃金樹的光輝永遠無法照耀到我的故鄉,我曾渴望過接受那光芒的沐浴,但黃金拒絕了我們,我們是被拋棄的浪子,在孤獨中死去。直到這一次,我清晰地記得黃金的使徒來到故鄉的那天,天空閃爍金色的光芒,聖使在光芒中顯現,宣讀無上意誌的化身:雙指大人的話語,我同無數渴求艾爾登法環的褪色者一樣,向交界地出發。賜福將我引導至這裡,並遭遇了之前的襲擊。

我梳理著記憶,在賜福的光芒中休息,黃金賜福的光溫柔地親吻我的肌膚,身體的痠痛感竟然瞬間消散了。我準備好後,便開始向外走去,房間的儘頭是通道,順著通道,可以看到一處機關升降機,通過它我成功來到了地麵,此時的空氣已完全清新,當我推開門,一道絕景映入我的眼簾。

巨大的黃金樹,遮蔽了天空,向大地揮灑黃金光芒,廣闊的原野上,植物以一種近乎枯萎的態勢生長,遠處的高原上,一座遮天蔽日的城堡矗立在蒼穹之下,藐視著大地。

我被這景象震撼到,明明黃金樹閃耀的光芒萬丈,大地卻一片蕭條?生命本該在這片土壤上成長,卻枯萎凋零?我選擇放下思緒,麵對我正前方的事情:一個男人。

在新出現的賜福旁,戴著白色泛紅的麵具的男子,注視著我來的方向,當他見到我時,立馬展現了一副高傲自滿的嘴臉。“哦,是褪色者啊,你一定是渴求艾爾登法環而來的罷”

“差不多,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還有我此行的目的?”我不解地問道,內心對這個男人充滿謹慎。

“先彆急,先自我介紹,我是白麪具——梵雷,作為初來乍到的褪色者的指導而守在此處得,目的就是引領你們褪色者去該去的地方,你所在的地方,名為漂流墓地,是褪色者來交界地的其中一處樞紐,而你,正是從此處來到這裡的,這個名為寧姆格福的地區,是交界地的一處界域。”白麪具喃喃說道,他隨後補充:“褪色者,你是我遇到的所有人中最特殊的,你本該和其他褪色者一樣,有自己的指頭女巫陪伴的,但你卻冇有女巫。”

“指頭女巫是誰?”我不禁問道。

“引導你們褪色者在交界地活動的女巫,可以給你們幫助,必要時,甚至可以滿足你們的一些特殊需求呢。”白麪具輕蔑地說,“你作為一個孤獨的褪色者,必然隻能在路邊死得默默無名,你連方位都冇有,連去哪裡都無法知曉。”

我被這個陰暗的男人惹惱了,一個剛剛偶遇的陌生人,給予我的竟隻有謾罵和羞辱,我趕忙離開,但被他製止,他說:“不要生氣啊親愛的,你應該慶幸你遇到了我,偉大的白麪具,我將為你指引你的方向,去征戰吧,褪色者,向著西北的高崖處,那座名為史東薇爾的城池進發吧,我猜那便是賜福指引你的地方。”

“史東薇爾是什麼地方?”白麪具回答:“那裡,是老而醜的半神,葛瑞克的住處,這個肮臟的半神,是偉大的王者,葛孚雷的後代,一個極其醜惡的孬種,現在就等著你們褪色者去殺死呢。”白麪具隨後補充:“哦對了,葛瑞克作為半神之一,擁有著艾爾登法環的碎片之一,大盧恩,隻要擊敗半神,就可以獲取足夠多的大盧恩,前往黃金樹的山腳,王城羅德爾,去那裡請見黃金樹,就可以成為艾爾登之王了,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白麪具邪魅的說道。

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但我依然象征地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要怎麼前去?”

“看見遠處的那個高大的騎兵了嗎?擊敗他,搶奪他的馬匹,這樣你擁有了健碩的馬匹後,就可以快速趕到城下了。”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還有,你最好彆再來煩我,我做什麼不需要外人監督。”

白麪具笑著答應了,我不在管他,開始向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一個高大的男人,騎著一匹戰馬,手持巨大戟,看上去十分威猛,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這等人物豈是隨意接觸的?我嘗試靠近他,向他的方向走,無意間經過一片草叢,摩擦聲音使得他發現我,並大吼讓我滾開,強大地氣場鎮壓了我,我立馬灰溜溜離開,這個男人望著我倉惶離開的樣子,便走向遠處。

白麪具絕非可靠之人。我在心理默唸,小心翼翼地開始尋找住處,方圓百裡的平原,竟無一處是住地,隻要靠近那個騎兵的地方,有一處類似教堂的地方,教堂已經破敗,隻剩下斷壁殘垣,還能從裂牆中看見篝火。看樣子,守衛不會攻擊教堂,否則裡麵的人早成了亡魂,我小心翼翼繞開守衛,進入教堂,裡麵果真有人,一個穿著旅行裝的男子,在篝火旁烤魚骨,旁邊是他騎的騾子,正吃著野草,一旁正是一個新的賜福點,我已經明白了,這地上閃爍的賜福光芒,正是黃金樹的榮光,能奇蹟般治癒傷痕,並且在賜福中沐浴時,會身處一個特殊的區域,像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結界,能阻擋外來者的攻擊,我猜商人正是因此纔敢在如此危險的男人身邊休憩的。

我短暫休息了一會,便向商人詢問,商人在我休息時,正悠閒的吃著魚骨,明明看到了我的身影,卻視而不見,我小心翼翼詢問:“你是這裡的商人嗎?”

商人切地哼道,然後繼續視而不見。我內心有點惱火,但還是冇表現出來,初來乍到,在一個陌生的地區,我不打算和彆人處的太糟糕,便不再理會。我們便這樣,無聲地在教堂裡坐著,時間也逐漸流逝,夜幕降臨,商人在篝火旁睡著了,我則選擇在賜福光中休憩,在賜福沐浴中,感覺像是失去了睏意,無需睡眠隻乾坐著就可以,我便不打算睡覺,害怕夜裡被攻擊,即使處在賜福構建的結界中,已明顯感受到外界的隔絕。

此刻的我,身處結界中,身邊的景象依然可以看見,但卻毫無聲音,我唯一能聽見的,彷彿是這賜福發出的聲音,奇特的光音,讓我忘記了時間。逐漸地,我感受到了:大地即將迎接晨曦,夜空將被黃金樹的朝霞渲染,那未知,光明又黑暗的道路正一步步誘導我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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