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頭髮花白的管家請我們在古堡一樓用餐。
他笑容和藹,眼神慈祥。
陳水質問,“為什麼古堡裡會有半人半蛛的怪物殺人?你們就是這樣對待遠道而來的客人嗎?”
“您誤會了,那是主人的藏品之一。祂最喜歡的藏品在地下室裡,你們有空可以去欣賞。”
小秋鬆了口氣,敷衍的打發掉他。
“線索明朗,天黑了,兩人一間先睡覺。”
我以為會被落下,小秋卻興奮的一笑,選擇我進了客房。
我遲鈍的意識到了不對。
他將我摁在老舊的牆上。
笑容輕浮,眼神猥瑣而曖昧,惹人生厭。
“雖然冇用,好歹是一隻美麗的花瓶。”
我推不開他。
“不……”
“放心,他們都想榨乾你最後一絲價值,隻有我會保護你。”
虛偽的許諾,貪婪的慾念,一樣比一樣更叫人噁心。
漂亮的眼睛盈滿恐懼的淚水,我低聲泣求。
“求求您,救救我吧……”
小秋將信將疑的頓住。
“發什麼瘋?這裡哪有其他——”
他倒下時,頭顱慢了一步炸成血花。
陰暗處滋生出一個人影,俊美的臉龐被血滴打濕,弔詭又冰冷。
我埋在祂懷裡,輕輕抽泣著。
“幸好、幸好您來了。”
祂歪了歪頭,無機質的眼球並不顯得可愛,而是非人般的可怕。
“你太冇用,很容易死掉。不如被我吃了,好好收藏起來。
我會賜予你永葆青春。”
竊竊私語的聲音不知從哪兒發出,密密麻麻的鑽進了腦袋裡,理智潰散在渾噩的囈語中。
我強打精神,四麵八方,卻早已是濃鬱到化不開的黑暗。
抱著我的祂,冇有形狀。
“我想陪著您,但我不願意以這種方式。”
“為什麼?”
“等我死去,溫度消失,您不會再喜歡我的。”
祂重新聚起身軀,冰冷的手指重重的擦過我鎖骨曖昧的痕跡,覆蓋成一道更重的紅痕。
掀起的裙邊下,有什麼探了進去。
細緻又粗暴的泯滅所有彆人留下的痕跡。
我輕輕發顫,抿住嘴唇。
“求您,輕點。”
祂不懂人類的身體反應,卻本能的惡劣,用這種手段欣賞我被折磨到顫栗。
我站立不穩,啞聲挑起新的話題。
“明天他們會去儲藏室尋找可以殺死您的道具,請您一定要小心啊。”
“隨他們去。”
祂古怪的勾唇笑了,“你也想要嗎?”
我遲疑的點點頭。
“遊戲為了給玩家留一線生機,會千方百計的把關鍵道具送到玩家手裡。我拿著,他們就無法對您下手了。”
“那就給你。”
我藏起所有喜悅,緊緊依偎著祂。
直到很久,祂才消失。
等到天亮,被敲門聲驚醒,我熟練的發出尖叫。
“小秋死了!”
先衝進來的肥東不可置信的將屍體翻來倒去,臉色比地上的死人都難看。
陳水懷疑的看向我。
“老玩家死了好幾個了,你一個新人怎麼總是能活下來?”
我驚恐的捂住腦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想不起來,昨天晚上我什麼都冇聽見……對了!他想要侮辱我,我不願意,突然我就昏了過去。”
肥東和陳水互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