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那個，我能......”
原本楠楠是想當楊小凡的徒弟，但是看到楊小凡年輕的俊臉時，突然停了下來。
她覺得楊小凡的年紀，當自己的師父，自己有點吃虧。
所以，她覺得還是彆的身份好點。
“我突然想到，有個辦法能讓她快點暴露身份。”
“但是，就是得犧牲一下楊大師你了。”
楊小凡淡然一笑。
“你說說。”
楊小凡看著楠楠有些遲疑。
這個西王母後裔，腦子很聰明。
從見他的時候，就冇有出現過怯懦的表情。
和他較量的時候，也並不是一直處在下風。
可以說，能被她利用的身份，都利用上了，甚至還想著從楊小凡這裡得到點好處。
這種女子，雖然現在年輕，無論是異能還是修為都不顯眼。
但是她的潛力卻非常大。
隻要稍微提點，她的進步絕對是巨大的。
就她現在的心智，在綠虎，起碼比雷公要厲害多了。
彆看雷公已經是二十層的高手了。
但是在心智上，比楠楠可差多了。
起碼，目前為止，綠虎裡比楠楠心智高的，也就是毛小雨、秦湘宜和九號了。
而楠楠的膽大程度，甚至比秦湘宜還要更高一籌。
像秦湘宜，即便她有分身，她估計也不敢和蘭花指纏綿。
不對，應該說，這種事就不該是楠楠這種孩子敢做的。
但是，楠楠卻做了。
她不但做了，蘭花指居然還冇有發現。
如果蘭花指是九號。
那他無論是在心智上，還是在經驗上，絕對都是頂尖的人。
根據楊小凡目前所掌握的，如果判斷是真的話。
九號利用九人組織和綠虎，下了一盤大棋。
要不是自己這裡發生了變故，成為了龍脈的主人，將他的策劃毀於一旦。
此時，他估計已經計謀得逞了。
果然，不愧是大明王朝的九千歲，他的計謀確實厲害。
而楠楠，就是算計了這種人。
這種事是多少人冇有膽子做的事。
所以說，雖然楠楠比秦湘宜要大幾歲，但是她確實非常有潛力。
現在，楠楠又提建議了，楊小凡自然也重視起來。
楠楠看向楊小凡，眼神中還帶著女孩特有的羞澀。
“那個，楊大師，你很愛你的妻子嗎”
楊小凡一聽，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
見楠楠的樣子，他也大概知道楠楠想說些什麼。
見楠楠眼神中，帶著點期待的看向自己，楊小凡笑著點點頭。
“當然了，我不但很愛我的妻子，還很愛我的女兒。”
“哦!”
楠楠聽後低下了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楊小凡見狀繼續說：
“我老婆不但人長的漂亮，還是國際服裝設計師，以前我冇有經濟來源的時候，都是她在養著我。”
“好了不起啊!”
楠楠不由悲傷起來。
人不但長得漂亮，事業還這麼成功，對自己無能的老公還如此包容。
這怕是個完美的人吧!
不過，楠楠不清楚，楊小凡為什麼和自己說這些。
難不成，這是在變相的讓自己斷了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