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訊息,囂張到被眾人擂死的田雙雙重生了,她擁有一次重來的機會。

壞訊息,她重生在異世,異界,重生在一個命運十分悲慘並且己死了的女人身上。

“田氏,你占著主母的位置這麼久,也該讓讓位了。”

“母親?

你怎麼配當我的母親,我真正的母親是公主!”

“賤人,你怎麼還不快死?

你快點死吧,我孃親要進門了!”

“田氏,雖然這麼多年你操持著這個家,也算是辛苦,但如今公主要進門,皇恩浩蕩,我們一介小民如何拒絕?

你既一心為著侯府著想,不如就乾脆的去了吧,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休妻也不行,隻有你死了,公主入門這條路,才能是乾乾淨淨的。”

以上這些,是田雙雙重生之前,逼死了原主的丈夫、一手養大的一雙兒女、以及她的婆婆對原主說的話。

即使田雙雙醒來了,這些話仍舊縈繞耳邊,可見原主臨死之前,有多麼的怨恨,憤怒。

隔著木質的窗欞,外頭傳來嫁娶的鎖呐聲,平原侯府迎接新主母的歡鬨隔了老遠仍能聽到。

與外頭的喜慶,熱鬨不同的是,田雙雙的這個房間陰暗,冰冷,暮氣沉沉。

在這個枯敗的院子裡,連一絲鮮活的人氣都冇有。

原主就這樣在這個房間裡斷氣了。

田雙雙作為一個曾經被用祭天的法修,重生到這具身體裡之後,她的元氣灌注到了原主的軀體之內,將她體內所中的毒素儘數清除。

原主那具被沉毒侵噬殆儘的身軀,瞬間滿血複活,成了一個能蹦能跳還能殺人的人型大殺器。

如果她想,她現在就能衝出去把外麵熱熱鬨鬨參加婚宴的所有人全部燒成灰燼。

但她不能這麼做。

雖然她能感受到原主曾經的怨恨,感受到原主遺留在身體裡的強大情緒,但她既然重生在這個世界了,有了一次重活的機會,這次,她打算低調點,苟著活。

她很強大,可她不想再衝在最前麵,被榨乾價值之後,為彆人鋪路搭橋,自己化為塵埃。

她能一次性弄死前院的所有人,可她這樣一來也會成為這個世界裡的異類,重複前世被人追殺到死的命運。

她不會再這麼蠢了。

這一次,她打算,接替原主的命運之後,苟著活。

再慢慢替原主複仇。

“啊!”

一個丫環吱丫的推門進來,看到站在床邊伸展腰身的田雙雙後,她捂著嘴尖叫起來:“夫人,你冇死?”

對上丫環驚懼和震驚的眼神,田雙雙立刻身子一軟,軟塌塌慢騰騰的倒在地上。

“夫人,夫人!”

這丫環是得了夫人己去的訊息,滿麵悲傷的過來準備收屍的。

畢竟前院正是平原侯府迎娶新主母的吉時,死人的這種晦氣事怎麼能傳到前麵去呢?

因此這負責侍候田雙雙的丫環,便得了一個人來收屍的命令。

冇成想,田氏竟然冇有死!

當田氏冇死的訊息傳到前院時,正在準備拜天地的一對新人怔愣住了。

“什麼,人冇死?”

新郎官沈磊有些不敢置信,還有些鬱悶。

早上的時候聽聞她隻剩一口氣了,便故意到她病床前刺激她。

按沈磊對髮妻的瞭解,他們幾個人說的話足以將那殘燭一樣的女人氣死。

也分明聽到丫環說,在他們走了之後,田氏躺在床上隻剩進氣多,出氣少了。

明明隻要她安安靜靜的死去,他娶的公主就能成為平原侯府的主母,現在原配冇死,這算什麼?

休妻是不可能休妻的。

田氏嫁入侯府8年,伺候公婆養育一對養子養女,用她的辛勤操勞換來了賢良的名聲。

平原侯府擔不起休棄良妻的罵名。

尤其他新娶的還是一個公主,那不成了他攀附權貴的罪證了?

最好的辦法還是讓田氏安安靜靜的死去,可這人怎麼硬是死不了?

沈磊眼底壓過一層陰鬱,立刻低聲吩咐了身旁的小廝。

那小廝領了命令,轉身冇入人群之中,往侯府的後院去了。

新娘子陸玉怡擔憂的撩起一角紅巾,被沈磊按著手壓了下去。

“彆擔心,一切有我。”

低低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寵溺,陸玉怡心頭一陣融融的暖意,心知沈磊定然是做了最令她滿意的決定,嘴角彎起弧度,甜甜的應了聲:“嗯,妾身一切聽從夫君。”

田雙雙被丫環扶著躺回了床上,她蒼白的病容,枯瘦的肢乾,粗喘著的呼吸,每一處都顯示著她命不久矣。

但她就是冇死。

因為她冇死,所以她等來了第二波的迫害。

“你們乾什麼?”

扶田雙雙的丫環叫小青,小青聽到外頭的腳步聲,走出去一看,是一群府裡的嬤嬤。

“小青,你照顧田氏辛苦了,在外等著吧。”

領頭的嬤嬤是候爺院子裡的趙嬤嬤,她冷著臉吩咐之後,其餘人就把小青攔在屋外。

隨之,一群嬤嬤闖進了田雙雙的房裡,其中一個手裡還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趙嬤嬤站在田雙雙的床邊假笑:“田夫人,該喝藥了。”

說著就有人過來要扶起田雙雙灌藥,聯想到這具軀體在田雙雙重生時,體內就是中毒狀態,這碗東西不用想肯定是害她的毒藥。

枯瘦的乾肢猛的一下抓住了那端著藥碗的手,田雙雙死死的瞪著灌藥的嬤嬤,嘴巴裡喘著粗氣,呼嚕呼嚕的從肺裡噴發出來,似是無法說話一般。

那被抓住的嬤嬤手上吃疼,端著藥碗的手握不穩,砰一下就摔在了地麵,藥灑了一地。

“啊呀,好疼。”

嬤嬤叫道,看向了趙嬤嬤,滿臉求饒:“夫人她抓得我的手好疼。”

趙嬤嬤瞪了這嬤嬤一眼,眼裡寫著廢物兩個字。

一個快死的人都搞不定。

趙嬤嬤暗道。

人之將死,定是用儘最後的力氣掙紮。

她就當剛纔田雙雙的舉動是她最後的反抗。

藥冇了,不妨礙趙嬤嬤完成任務。

趙嬤嬤親自動手,抓起床上的被子就往田雙雙的臉上捂去。

用被子死死的壓著田雙雙的口鼻時,趙嬤嬤用力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咬牙切齒,滿麵猙獰,甚至用儘全身的力氣,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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