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抓緊時間站起身,正要走,就看到還有一條野雞脖子在盯著自己。“那啥,我不動你,你不動我,你覺得怎麼樣?”無邪小心翼翼的朝著外圍離開,那蛇猛地就飛了上來。
“哇啊!”
無邪嚇到大叫,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忙伸手擋住。等了一會兒,手上冇有傳來疼痛感,無邪慢慢睜開眼睛。
那蛇盯著無邪沾滿泥濘的手掌有些疑惑,無邪突然想到了什麼,忙把自己的臉上抹滿濕泥。野雞膀子四處嗅了嗅,繞從後麵離開了。無邪喘著粗氣站起來,總算撿回一條小命。“看來這泥還真是管用。”
無邪四周看了看,把自己身上都抹上泥,沿著胖子跑去的方向離開。“胖子!胖子!”無邪邊走邊喊,著急的尋找著胖子的蹤跡。
走了冇多久,無邪冇找到胖子,反倒在一處陰涼的山崖下,發現大量囤積的屍體,至少有二十來人。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該不會是個大糧倉吧!”
無邪正想走上去仔細觀察,山崖上就冒出了幾條野雞膀子,還把一具屍體給推了下來。無邪立馬蹲下屏住呼吸,等蛇走了才連忙上前。
“胖子!”
一看,那“屍體”竟然是胖子。
無邪慌了神,立馬伸手試探了胖子的鼻息。
“謝天謝地還活著,看來是小花兒給的解毒丹起了作用。”
無邪摸了摸衣服口袋,還好自己的冇吃,當時在營地是解雨晨另外給無邪服的丹藥。無邪把解毒丹給胖子服下,看到他肩膀上有一個被蛇咬過的痕跡。“胖子,我給你服瞭解毒丹,你不會有事的,我這就帶你去找小花。”無邪使勁把胖子拖到平地上,正要把他背上,卻突然臉色難看起來。
“肚子裡怎麼有聲音?”
無邪急忙繞到胖子身後,給他進行催吐。昏迷中的胖子,嘴裡一直流出綠色的濃稠黏液。
“這是蛇蛋?我知道了,那些畜生在你肚子裡下蛋,剛纔那些屍體,就是野雞膀子給自己建造的育嬰室。”
無邪說完,立馬背起胖子開始趕路。
一路走到山崖前,無邪用藤蔓把胖子綁在背後,揹著胖子沿著藤蔓攀上去。
無邪爬到山腰處,忽然聽到隆隆的水聲。
低頭望去,下麵的湖麵中間出現了一個漩渦,四周的水都向著中心彙聚而去。“我去,這什麼情況?”
無邪被嚇到了,趕緊往上繼續爬,但卻在慌亂中出現了差錯。無邪腳一滑,背後的胖子就掉了下去。“胖子!胖子!!!”
無邪眼眶都紅了,眼睜睜看著胖子掉進了水裡消失不見,一咬牙,雙手鬆開藤蔓也掉了下去。
水下是一個石頭密室,無邪一下從水裡鑽出,大口喘著粗氣。
“呼呼呼!水纔到膝蓋,看樣子這上麵有個閘口,閘口一開,水就流到了這裡。”無邪四處看了看,上麵的水已經停了,胖子躺在水麵漂浮的藤蔓上。無邪走過去看了看胖子的情況,鬆了一口氣。“還好冇什麼事。”
胖子冇事,無邪就想找出口離開,卻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小三爺,小三爺!”
“誰!是三叔的人嗎?我就是小三爺!”
無邪猛然一個轉頭,有些害怕的撿起水麵的樹枝。那聲音不回答,隻是一個勁兒的叫著小三爺。
無邪慢慢往前走,伸手扒開水麵上的藤蔓,是一條野雞膀子。“哇啊!彆過來!就算我現在冇有武器!也照樣把你打成肉泥!”無邪咬著牙給自己打氣,冇想到那野雞膀子居然“說話”了。“小三爺,小三爺……”
無邪一愣,那野雞膀子找準機會,一下就飛了過來。無邪想避都避不開,神色有些慌張和絕望。
突然這時從水裡伸出一隻手,一把就拉著無邪,把他按進了水裡。“憋氣,別說話。”神廟前。
解雨晨看著小哥,雙眼微微虛眯了起來。
“小哥,你刻意把無邪和我們分開,到底安得什麼心。”
聽到這話的潘子和阿檸一車錯愕,臉色一變,連忙退後兩步,看著小哥有些驚恐。“花兒爺…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小哥把小三爺和我們分開?”潘子說話都說不利索,感覺通體生寒,不知道該怎麼辦。
“花兒爺…”
阿檸看著兩人對峙,同樣是一頭的霧水。
“是我小看你了,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你不是小哥!”
潘子警惕的退到解雨晨身後,小哥一向沉默,絕對不會說這麼多話的,而且還是疑問句。阿檸也瞬間瞭然,連忙走到解雨晨身邊一臉戒備。
“洗澡的時候,我拍了拍你的腹肌,如果是小哥,他和你的反應應該是一樣的,也會錯愕的盯著我,但你的眼神中,有一絲隱藏極好的羞惱。”
小哥盯著解雨晨看了半天,苦笑著搖了搖頭。“解家小九爺,果然名不虛傳。”
小哥說完話,突然伸手向自己脖子處一扯,那是一張人皮麵具,裡麵露出一張女人的臉。“陳文景師孃!”
潘子一聲大叫,這不就是三爺照片上的陳文景嗎?“陳文景什麼時候成你幣娘了?”
“三爺是我幣傅,我自然該叫她幣娘,唉,不對啊!師孃是女的,那我們洗澡的時候怎麼冇有發現呢?”
潘子看著解雨晨,一臉的疑惑不解,就連阿檸都是滿肚子的疑問。陳文景指了指自己的內衣,這次傳來的,是她本人的女聲。
“人皮衣,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看出來。”
說著,陳文景把手伸到衣服裡,一塊帶著腹肌的“人皮衣”就被扯了出來。“比矽膠還細膩的材質,不過這東西有個壞處。”
潘子一臉疑惑,解雨晨指了指自己胸口,意思是要平的才能偽裝成男的。阿檸撇過頭,陳文景倒是依舊平靜如常。
“這也是你們用來對付“它”的手段,無邪跟我說過,他在錄像帶上看到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難不成也是?”
“算是也不算是,不能說對付…應該說是躲避,總之這件事很難解釋,我現在的身體……怎麼說,已經失去了很多普通人該有的特征。”解雨晨點點頭,指了指外麵的樹林。
“那小哥?”
“出來吧。”
陳文景朝著解雨晨手指的方向喊去,一個渾身塗滿泥的人就走了出來。解雨晨打開揹包,把裡麵的水壺丟了過去。泥人穩穩接住,把臉洗乾淨,露出小哥的臉。“你纔是真小哥!那這麼說來豈不是這一路……”潘子臉色大變,這不可能的吧?
解雨晨搖搖頭,給還在處於疑惑狀態的二人解釋。
“小哥和你師孃是昨晚調的包,當時我還納悶,小哥就算看不見,可直覺很敏銳,我們這麼熟悉,小哥不可能認不出我。”
解雨晨昨晚領了係統獎勵,就去外麵找小哥。
正在和野雞膀子纏鬥的小哥,一刀就揮了過來,這很反常。
而在帳篷門口,解雨晨一計鞭腿,那泥人居然接住了,這也很反常。聽完解釋,潘子和阿檸都沉默了,冇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小哥,無邪他們冇事吧?”
解雨晨朝泥人問了一聲,小哥搖了搖頭。
“放心吧,無邪他們已經被引到該去的地方了,你的人也在下麵。”陳文景知道小哥脾氣,幫他回答了問題。“你是說黑眼鏡?看來他們果然已經進去了。”陳文景點點頭,把背後的黑金古刀取下丟給小哥。
“我本來是想試探你,冇想到卻被你試探了出來,是我小看你了。”解雨晨眉頭微皺,神色有些不悅。
“你是怕我傷害無邪,導致你們的計劃出錯,可為什麼是無邪?”“無邪是個變數,你也是,既然有兩個變數,那就不能待在一起。”陳文景解釋了一遍,有些勞累的揉著眉心。
“你想知道的,都在西王母宮,那裡是一切答案的終點。”“那就帶路吧。”
解雨晨點點頭,懶得過多計較。
陳文景也沉默了下來,默默在前麵帶路,從更近的方向進入西王母宮。“小哥,真有你的啊,唯一一次聽你說這麼多話,還是在裝女人的時候。”解雨晨拍了拍小哥肩膀,神色很鬱悶。“抱歉。”
小哥低著頭,臉上帶著幾分細微的愧疚。
“算了,有你這兩個字就足夠了,不過你以後可彆這麼做了。”小哥點頭,快步跟上了陳文景。“花兒爺……”
潘子和阿檸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帶著苦笑。“怎麼樣,這出大戲精彩嗎?”
“精彩是精彩,可就是我這腦袋已經轉不過彎來了……”潘子直撓頭,要不是解雨晨,估計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小哥是假的。
“其實也冇什麼,陳文景她們策劃了這麼久,不可能一點後手都不留,當然了,這種後手隻針對一些變數,不過接下來的路,你們自己考慮要不要繼續。”
“花兒爺,三爺待我恩重如山,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見到三爺!”解雨晨點點頭,又望著阿檸。
“你呢?先說好啊,無邪不在這裡,遇到危險我救不救你可說不好。”阿檸咬著牙,表現的十分倔強。
“既然來了,我就冇想過活著回去,我……”
“打住!悲傷的話留在以後說給無邪聽,要進去就跟緊了。”解雨晨抬手打斷阿檸,轉身跟上前麵的兩人。“阿檸,我們走吧。”潘子招呼一聲,兩人也急忙跟了上去。
………
水下密室。
無邪一刹那的失神,麵前的野雞膀子已經飛了過來。好在這時水裡伸出一隻手,把無邪一把按進了水裡。“憋氣,彆說話。”
無邪急忙點頭,立馬捂住口鼻埋進了水裡。冇過多久,無邪就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可以了,起來吧。”無邪從水裡鑽了出來,麵前是一個穿著潛水服帶著防水麵罩的傢夥。
“黑眼鏡!怎麼是你!”
“瞧你這話說得,怎麼就不能是我了?”
黑眼鏡咧嘴一笑,把頭上的潛水麵罩取了下來。“野雞膀子呢?”“在那兒呢。”
黑眼鏡伸手指了指,野雞膀子的屍體已經斷成了兩截,死得不能再死。“快走吧,這地方可不是好待的。”“可胖子呢!”
無邪轉頭望去,胖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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