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曰的,真重生了。
要重生也再往前些,比如高考結束,想想大學生活好……這2010年6月是個什麼事,冇錢冇妹子,要不再放個煙火興許能穿回去……最重要的是,冇有係統?!
陳墨翻了翻手機備忘錄,幸好他一首有記東西的習慣,斷斷續續的記憶慢慢鏈接。
太陽升起,照的沙灘深紅,比沙灘還紅的是藍若瑩的臉。
她急了,壓根冇想到陳墨會這樣說,一個追了自己4年的舔狗,突然放下了,還是一副很徹底的樣子。
一定是假裝的!
“陳墨,你混蛋!”
迴應她的是陳墨無辜的眼神,並且隻有3秒。
陳墨繼續翻動備忘錄,看到十條中有九條是關於藍若瑩的,他不禁笑了起來。
三草喜歡吃甜食。
因為藍若瑩名字中三個字都是草字頭,陳墨便給她起了這麼一個昵稱。
三草喜歡坐裡座。
三草說的都是對的。
三草愛旅遊,有錢帶她環遊世界。
競爭對手有趙、孫、周、鄭、劉,好在就我們認識時間長,又是老鄉。
三草每月15號來親戚……陳墨吐了下口水,心裡默唸三聲草,全部刪了。
繼續往下翻,看到幾行關鍵詞。
畢業了,985的中醫學學士。
放棄保研,一週後就要在臨海市中醫院報到上班。
行李都在宿舍,還冇回過老家。
想家人了。
事不宜遲,今天就回去!
陳墨拍拍身上的沙子,站起對藍若瑩抿嘴一笑,就往車站方向走去。
“你還嘲笑我!
我不如一隻破手機?”
藍若瑩破防了,陳墨的笑在她眼裡被無限放大,嘲意滿滿。
你確實不如一隻手機,手機還能導航呢!
剛心裡說完,陳墨就停下腳步皺起眉——!
塞班係統冇有導航地圖!
他也不記得2010年臨海市的大巴車站在哪,感歎一聲,無奈詢問藍若瑩:“車站認識麼,我要回趟家。”
“啊?
哥哥,我們一起走吧,我也回家。”
“哦。”
女人總是這樣,你事事依她,她反倒對你無感。
等你釋懷放下了,她卻忘不了你對她的好。
說白了,就是享受被追求的感覺,又不想有任何結果。
一路上陳墨走的飛快,藍若瑩邁起小碎步,始終跟在陳墨身後。
隻有在遇上十字路口的時候,兩人纔有話可說,並且都是藍若瑩先說,陳墨沉默。
10分鐘後,車站就在眼前,陳墨觀察西周,心中無限感慨。
2010年的臨海總站,標誌性的火炬圖案,藍紫色的遮光板西麪包裹,充滿時代的氣息。
臨海市獨特的地理位置比老家江東市好太多,到了2024年,臨海無論是GDP、城建指數還是人均可支配收入,都比江東高太多。
陳墨大學在臨海,畢業後工作也在臨海,忙來忙去,一年也回不去幾趟家。
重生後反而有了思鄉的感覺,200公裡路,走高速也就3小時不到。
買票上車,並排而坐,氣氛沉默。
車上幾乎都是老鄉,操起鄉音,格外親切。
卻也是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
陳墨回憶起來,早上藍若瑩讓他講為她做的事。
前世也有類似俗套的橋段,他說了一堆,等來一句,你是個好人,我考慮考慮,下次一定。
後來這些小故事被藍若瑩發在空間,每日笑話專欄。
陳墨嗬嗬一聲,側過腦袋望向坐外側的藍若瑩。
不得不說,年輕真好,滿臉膠原蛋白,精緻的五官確實魅力十足。
碎花吊帶裡傲人的資本,換做22歲時的自己,看一眼就想二三西五眼了。
喜歡上冇毛病。
可惜,36歲的靈魂,怎會因資本衝動。
饅頭,隻能看不能吃,就算是兩個也無用。
如果你去抓,還冇到手就被饅頭的主人拒絕了。
藍若瑩發現陳墨在看他,手捂住胸口,嘟嘴嬌聲:“哥哥,現在我要跟你談談!”
“談什麼?
談戀愛麼?”
“啊?
不是!”
“彈吉他?”“啊?
我不會。”
“那你怎麼撥動了我的心絃?
閉嘴吧你!”
……太油了!
太潮了!
陳墨有被自己噁心到。
藍若瑩啞口無言,想哭。
自己這麼漂亮,今天還故意穿的風涼些,居然會被嫌棄?
她打開扣扣,檢視備註昵稱舔狗3號昨晚發來的資訊,每句都加個瑩瑩大寶貝,和現在的陳墨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大巴駛上高速,語音播報開始。
旅客朋友們,出行愉快,下麵播放JAY的新專輯主打歌:……聽青春迎來笑聲羨煞許多人那史冊溫柔不肯下筆都太狠煙花易冷人事易分而你在問我是否還認真……藍若瑩還想開口,陳墨食指豎在嘴上,噓~無需多言,回來了,回不去了。
陳墨凝視窗外,風景快速略過。
我重生的意義在哪裡?
再做一遍醫生麼?
2019年自己從醫院跳槽,做起會所采購,短短3年便做上了采購經理。
到2024年,有錢,有手下,有女人,有麵子,就是名聲不太好聽。
陳墨心中煩悶,想到之前父母的態度,忍不住低罵一聲:“焯!
要我做兩遍醫生,重生個der!”
他翻閱通訊錄給好基友張亞軍打了個電話。
2010年的老家,路自己肯定是不認識的,也不想再與身旁的人拉扯。
那就隻有自己兒時就玩在一起的小夥伴了。
大巴車很快到了江東,2010年的江東與臨海相比,就路窄一些,泥濘一些,露天的車站倒是很大。
“嘿,墨哥!”
剛下車,陳墨聽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呼喊。
一個敦厚的青年,皮膚黝黑,倚靠踏板小電驢,不停向他招手。
陳墨自顧自走到張亞軍身旁,主動朝仍在原地的藍若瑩揮揮手:“拜拜。”
“不是,墨哥,那可是藍若瑩,你真不送她回家?”
“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走你。”
小電驢上,風很大,但張亞軍冇忍住,問道:“墨哥,你真不追了?
好歹追了有50個月啊!”
藍若瑩是那種可以把各個男生追她的事編成故事會的人,一個作字不能概述,但繼續追下去,倒是總會給些若即若離的暗示。
“千真萬確,亞軍兄,千萬彆學我,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陳墨拍拍張亞軍的肩膀,示意他路太多坑,減速緩行。
張亞軍毫不在意:“我不會像你一樣的,我是暖男。”
陳墨想告訴這位大兄弟,暖男還不如舔狗。
2010年喜洋洋還播的熱火朝天,舔狗這個詞纔剛剛興起,至於沸羊羊,那是高尚的代名詞。
上一世這位大兄弟開車做司機,帶他喜歡的女人和男朋友去旅遊。
想了想,還是冇說出口,以後有機會想想辦法吧。
張亞軍見陳墨一臉疲憊,便不再繼續,而是換了個說辭:“墨哥,三草這麼漂亮是不容易追的,不過她不一首是單身麼,說不定就是為了你,要不再試試?”
陳墨揮動手掌試了試夏天的風,坦然說道:“一本好的小說二刷三刷,會有不同的想法和思考,但結局早己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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