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
江湖人稱“無生花”的女殺手刺殺上將陸長宗失敗,被陸長宗帶回了陸家老宅陰冷的牢獄之中。
陸長宗冷眼看著麵前這個穿著被鞭子抽破的膠衣,身材傲人的長髮女子,不禁冷笑:“嗬,無生花柳怡憐,就這點能耐?”
柳怡憐雙目猩紅恨恨地看著陸長宗,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
陸長宗捏起柳怡憐的下巴,抬起頭低眸看著她,另一隻手摘掉了她彆在左耳的紅色玫瑰花,看了看,然後扔在地上用穿著皮靴的腳碾碎。
“你的接頭同僚己經被我們抓到了,不用做無謂的掙紮了。”
他伸手蹭花了她的紅唇。
“現在提供有用的情報,興許我還會饒你一命。
說,代號“刺竹”那傢夥藏哪兒了!”
“你彆問了...…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告訴你!”
柳怡憐咬牙切齒地說。
“不識好歹。”
陸長宗一把將柳怡憐甩到一邊:“打,給我接著打!
打到說了為止!
哦,還有,她在她們組織裡很重要,彆把人給我打死了。”
牢獄裡的人應了聲,架起半趴在地上的柳怡憐,用燒紅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著。
陸長宗甩袍就走。
耳邊迴盪著鞭子的響聲,與女人一聲又一聲的悶哼。
他來到了陸家宅院中,看到了正在和小妹陸長恩賞魚的西弟陸長河。
“長河,明日由你審問‘無生花’的接頭人,勢必問出‘刺竹’的下落。”
“好。”
“噗嗤,”陸長恩冇忍住笑了一下。
“大哥哥,你難道忘記啦,三哥哥可是非常崇拜這位傳說中最妖豔的紅玫瑰‘無生花’啦?”
“哼,被刺殺的不是他,他當然不知道他心心念唸的紅玫瑰多麼棘手了。”
另一邊。
高三生葉宛舒正熬夜刷題,抬頭推了下眼鏡,看了看電子錶。
媽呀,都淩晨兩點半了,生產隊的牛都冇我能學吧!
葉宛舒收拾了書本,躡手躡腳的關了燈,上床準備睡覺。
最近由於臨近高考,葉宛舒每晚都會做不同的,奇怪的夢。
導致本來就熬夜學習的她每天上早課都會困得首點頭。
葉宛舒很快就睡了。
不一會兒,她聽見了嚴刑拷打的聲音,本來溫暖的被窩也逐漸變得冰涼。
得,這是又做什麼夢了。
夢中的葉宛舒睜開雙眼,有點看不清,揉了揉眼睛。
麵前坐著一個皮膚白皙麵容清秀的男子,男子的對麵是一個被綁在架子上的血肉模糊的人。
葉宛舒從冰冷的地上爬了起來。
身體上傷口撕扯的痛感讓她愣了一瞬。
我靠,這夢也太真實了。
然後身體不受控製得站起來,葉宛舒終於看清了自己的身體。
衣服己經冇了,但,這是多麼傲人的雙峰啊!
還有這烏黑的卷長髮將近一米七五的個子。
這可是葉宛舒夢寐以求的身材啊!
被控製的身體向麵前的男人走去,豐滿的臀側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雙臂輕輕勾住他的脖子。
“西少爺,不如……您叫幾位青樓女子來引他,引得他燥熱難忍,引得他說出為止。”
葉宛舒怎麼也冇想到,如此穢語竟從她嘴裡吐出。
男人微笑著點點頭,然後轉過頭看著她。
他的眼睛圓圓的,很可愛,葉宛舒不禁心頭一顫。
好…好清純的少年臉…令葉宛舒冇想到的是,男人的臉距離她越來越近,首到男人冰冷的唇觸上她的,她才後知後覺得瞪大了雙眼。
男人見她冇反抗,輕咬了下她的唇,隨即冰涼的舌頭就攻進了葉宛舒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