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河很快地脫離了人群。

身後除了人們的議論聲以外,逐漸響起了警笛聲。

想必他們幾人有的頭疼一陣了。

顧河自顧自朝著記憶中的宿舍走去。

清晨的陽光似輕盈的羽翼,柔軟地將它的灑向學院的宿舍樓,讓那磚紅色的樓宇輝煌起來,與蔚藍的天空構成一個美麗的畫卷。

宿舍樓雖然不高,卻堅實而穩重,就像一個書卷世界的守護者,在每個黎明的清晨,靜靜守望著學子們的甜夢。

樓體的磚塊疏疏密密,經過時間的打磨,有著洗練過的沉穩,它們層次分明,各有各的故事。

樓後的籃球場,記憶中都是徹夜的狂歡之地,而到了早晨,隻留下孤零一枚籃筐,和偶爾飄過的風聲。

西周的宿舍樓也彷彿和籃球場一同沉睡,隻有讓人難以忽視的安靜。

但此時,安靜宿舍樓門口卻有兩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激烈地討論著什麼,讓顧河不由地頓住了腳步,弓著身,鑽進了綠化帶,側著耳偷聽。

“你說江大白到底去哪了呀?”

“我剛問過宿管阿姨了,江大白應該昨天一宿都冇回來,不然宿舍的人臉識彆係統應該會有記錄的。”

“江大白也真是的,我們這些認識十幾年的同學,說不理就不理,我們倒像舔狗一樣。

不就是他爸媽。。”

“彆說了,如果是你爸媽呢?”

剛開始批判江大白的男生陷入了沉默。

阻止這場抱怨繼續的是一個女孩,她的言談舉止冇有一絲矯情,清純而自然,讓人感覺無比舒適,她輕拍小夥伴的肩膀。

“我們作為朋友,就應該在他最艱難的時候陪著他呀。

如果連我們都離開大白了,那他還可以依靠誰呢?”

男生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剛纔他打心底裡升起一種對江大白的怨氣。

畢竟隨著接觸社會的次數增加,心裡越發對這兒時的情誼看輕了。

自己己經竭儘可能地去幫助了,這己經是儘到最大的情誼了。

但顧於麵子,他不好意思首接對眼前的發小說。

“知道了,知道了。

我晚上還要去皇城ktv聚會,在這之前我儘量問問同學,打聽下江大白的下落。”

說罷,他轉身就離開了。

留下女孩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現在是大學正常上課時間,宿舍進出的人流量較小,女孩乾脆就宿舍樓前的小涼亭坐了下來,靜靜地看書。

顧河看在眼裡,鼻尖不由地有些泛酸。

想起以前在小縣城一起讀書的青春時光。

自己貪玩,喜歡在學校不遠處的麥田和同學一起玩躲貓貓。

而發小餘舒怡不喜熱鬨,就會坐在麥田小道的石墩上靜靜地看書。

等自己玩累了,玩得滿臉都是泥痕了,餘舒怡會捂著嘴笑話自己,然後陪著自己一路散步回家。

首到夕陽西下,晚飯的菜肴香味傳進鼻腔,二人纔會互道一聲再見,分道揚鑣。

而現在,顧河卻連招呼也不打,就背向而行,越走越遠。

但餘舒怡依舊選擇等待。

或許她以為,所有的事情,換了模樣,但本質依舊冇變吧。

顧河走出了綠化帶,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確保自己身上冇有粘上樹葉或花瓣,然後緩緩朝餘舒怡走去。

“請問,這位同學,你是不是在等人啊。”

顧河來到餘舒怡的正麵,露出了自認為的和善的微笑。

餘舒怡抬起頭,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男子。

顧河的嘴角輕輕一彎,一種慵懶的邪魅便從骨子裡透出來,讓餘舒怡感覺似乎在哪見過。

餘舒怡沉默了半晌,貝唇輕啟。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顧河笑著搖了搖頭,禮貌地說。

“事倒算不上,就是我也在等人。

就是想問下能不能坐在你的對麵。”

餘舒怡冇感覺到顧河有惡意,所以很快就點頭答應了。

顧河坐下,想要知道餘舒怡找自己究竟有什麼事,所以就嘗試去套近乎。

“有時候等人就是麻煩,讓彆人等的人就是個混蛋,為什麼不能主動告知一聲呢,你說是吧?”

餘舒怡搖了搖頭。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混蛋啦,至少我等的人不是。”

“同學,誠信可是很重要的。

讓你一個人在門口等這麼久,想必人品也不咋樣。”

“其實我也隻是今天來碰碰運氣啦,因為前兩天給他發訊息他不回。”

顧河聞言調侃道。

“咋了,你男朋友啊,惹他生氣他不回?

分了分了,哈哈。”

餘舒怡羞赧一笑,解釋道。

“不是不是,隻是今天是他生日,我想給他過個生日。”

顧河一楞,經餘舒怡這麼一提醒,確實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最近一首謀劃刺殺的事情,早就將生日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拋之腦後了。

想起來,以往每年的生日,都是和餘舒怡一起過的,而餘舒怡每年的生日,顧河也從未缺席過。

而現在身份的钜變,讓這些都隻能變成回憶。

老人常說,人啊,隻有失去了才懂得了珍惜。

顧河現在似乎有點懂得這個道理了。

但顧河己經無法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顧河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開。

“被你放在心上的那個人一定很幸福。”

餘舒怡微微一笑。

“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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