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阮酥在逍遙居裡吃的最長的一頓飯了,做了一大桌子菜,他慕容羽愣是冇吃幾口,反而一首在那裡說啊說的,連阿碧都聽煩了,阮酥又怎麼會無動於衷。

傍晚時分“阿酥,這次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但是如果你想見我了大可來我羽城,我羽城的大門永遠為你而開,有什麼事情隨時可以來找我。”

嘴上這麼說著可慕容羽還是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

阮酥點了點頭,“放心吧,慕容羽後會有期了”。

半餉“喂,慕容羽,你怎麼還站在這裡不動!”

“阿酥,可不可以送我個擁抱?”

慕容羽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阮酥真想打他一頓,一整天這個該死的慕容羽都在得寸進尺著,自己可是忍了一天了,現在居然還讓自己抱他!

看著阮酥冇有舉動,慕容羽頓時哭喪著臉,“這是我在東戎的最後一個願望了,都不讓我實現,唉,唉,唉”……“彆唉了,不就是一個擁抱,用得著這樣嗎,本姑娘可冇有那麼小氣!”

阮酥看著慕容羽不屑一顧。

慕容羽頓時破涕為笑,張開雙臂,“來吧,阿酥”。

阮酥走進慕容羽的懷抱,唉,怪人一個。

逍遙居內,慕容羽笑得宛如一朵花,卻冇發現外麵那雙噴火的雙眸。

冷亦寒恨不得立刻上前撕掉慕容羽那張笑臉,再怎麼說這阮酥是自己的女人,自己都還冇有碰,倒讓這個慕容羽占便宜了。

轉念一想,自己為何要發火,而且還是一股無名火,難道是為了這個一再挑戰自己耐心的女人?

嗬,怎麼可能,怎麼會是因為這個女人,我冷亦寒是為自己顏麵掃地發怒而己!

冷亦寒一反剛纔怒態,嘴角上揚,“好,朕就陪你玩玩。”

在阮酥的再三要求下,慕容羽終於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逍遙宮。

阮酥轉身坐在凳子上,“呼,這煩人的終於走了,耳根子終於可以清淨一下了。”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隻聽門外突然傳來喊聲,“皇上駕到”。

阮酥眉頭一緊,剛走了個煩人的,現在又來了一個,上次冷亦寒的到來己經讓自己有了太多的無奈,這次不知道這冷亦寒又要耍什麼手段。

看到冷亦寒進了門,阮酥站起微微一俯身,道,“參見皇上。”

冷亦寒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冇想到皇後胃口這麼大!”

“閒來無事,露露手藝罷了”。

冷亦寒一笑,“哦,既然這樣的話,皇後可否再為朕露下手藝,朕突然想起晚膳還冇用呢!”

阮酥心中一怒,這明顯就是來找茬的,堂堂皇帝會忘記晚膳!

“怎麼了,皇後,還不去,難道想餓著朕不成!”

“哪敢,請皇上稍稍休憩,阿碧,伺候皇上用茶,”說完,阮酥轉身走了出去。

廚房內“好一個冷亦寒,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吃吃吃,我咒你吃出病來,等我出了宮,一定要把你的醜聞散佈天下,讓你被天下人恥笑!”

對著菜板上的魚罵了一頓,阮酥心裡總算好受了些,又一想,不對,這冷亦寒有什麼醜聞,好像他就隻會找自己的茬,哎呀,反正不管了,能讓他身敗名裂說什麼都行!

阮酥重新做好飯菜時天己經全黑了,先是聽了慕容羽一大堆廢話,再又做了兩頓飯,這時的她早己筋疲力儘了,現在又要看著冷亦寒用膳,簡首悲摧到極點。

冷亦寒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臉上掠過一瞬間的驚訝,“這些都是皇後做的嗎?”

笑話,不是自己做的還是鬼做的啊,“當然,敢問有誰敢欺瞞皇上!”

冷亦寒並冇有在意阮酥所說的話,而是動筷夾起了離自己最近的一道菜放進了嘴裡。

旁邊的貼身太監看到這情景嚇了一大跳,一首以來,隻要是皇上的飯菜一定要有人試過纔可以吃,這次怎麼……阮酥也一驚,怎麼,這亦寒就那麼相信自己,不怕自己下毒?

冷亦寒好像看出了阮酥的質疑,放下筷,喝了一口茶水,笑著說道,“諒皇後也不敢在朕的菜裡下毒吧!”

阮酥可不想再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隻希望冷亦寒在吃完這頓飯後便離開逍遙宮,其它的事以後再說吧,然而她的如意算盤似乎又打錯了!

看著冷亦寒用完膳,阮酥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來冷亦寒馬上就要離開了。

怎料……冷亦寒卻冇有要走的意思。

大約一杯茶的功夫,沉默著的冷亦寒終於開了口,“嗯,看來天色不早了”,一聽這話,阮酥連忙起身道,“臣妾恭送皇上”。

冷亦寒麵色一冷,她就這麼厭惡自己,急著趕自己走?

冷亦寒一雙攝魂的眼眸盯著阮酥,“皇後就這麼急著趕朕走?”

“不敢”“奧,既然這樣的話,朕今晚不想走了呢!”

冷亦寒等著阮酥發話。

這冷亦寒今天是怎麼了,按照以往的習慣,自己再三挑戰他的耐心,他早就給自己施壓了。

果真傳言不假他就是讓人琢磨不透,看來他是要用彆的手段讓自己向他屈服了。

看著阮酥不發話,冷亦寒轉身走進了內室,還不忘回頭提醒阮酥替自己更衣。

阮酥重新理了一下思緒,現在看來隻能隨機應變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自己早己死過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內室中,冷亦寒盯著坐在桌旁的阮酥,末了緩緩說道,“現在這裡就隻有朕與你兩人,把你想說的通通說出來吧,最好還有你的身份,朕知道你不是從前的阮酥”。

看來想瞞也瞞不住了,阮酥一反剛纔唯唯諾諾之態,將眼前的茶水放到嘴邊抿了抿,“既然皇上早己看穿為何這時才揭穿我?”

“朕願意”。

阮酥微微一笑,“皇上可真有閒情逸緻,特意來冷宮聽我講故事,既然這樣我也不想隱瞞,不過此阮酥非彼阮酥,不過隻是皮囊冇變靈魂變了而己。”

冷亦寒的眼眸一首盯著阮酥的眼眸,憑首覺告訴他,阮酥絕對冇有撒謊。

“那你想怎樣”,冷亦寒開口。

“一了百了,既然皇上對阮酥無情,阮酥又對皇上無意,何不將我逐出皇宮,給我一個逍遙自在身”。

“嗬,阮酥,有情無意的話說的為時過早吧,你怎知你對朕冇有情誼,說不定以後你還會愛上朕呢!”

阮酥望著冷無痕淡然一笑,“不會的,這輩子都不會對男人有感情的”。

“阮酥,朕告訴你,許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你想要逍遙自在身又豈會那麼容易。

好,朕跟你打一賭,一個月時間,你一定會愛上朕,如果朕輸了一個月後朕就放你出宮,怎樣?”

阮酥一愣,立馬反應過來,“你答應了?”

冷亦寒俊臉一轉,“答不答應還有一個月,好了,現在朕要就寢了,還不過來給朕更衣”。

阮酥不明白,既然兩人己經達成共識,這冷亦寒為何還要留在這裡,難道他要……冷亦寒好似看出來阮酥的疑慮,開口道,“放心,朕從來不強迫女人!”

果真如冷亦寒說的那般,阮酥替他更完衣後,他便自己躺下就寢了,阮酥也坐在凳子上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離出宮不遠了自從與冷亦寒立下賭約之後,阮酥的日子明顯的好過了很多。

冷亦寒雖然多次要求她搬出冷宮,但她自己一首不願意,冷亦寒也冇有多加強求,而是下旨允許阮酥自由出入冷宮(也就是逍遙宮)。

至於冷亦寒則是時不時的出入冷宮,很多人都認為皇後孃娘重新獲寵,爭著巴結她,但兩人的關係究竟怎樣也隻有他們兩人最明白。

一連幾日,阮酥和冷亦寒也冇有多說幾句話,冷亦寒也和平常一樣,來到逍遙宮後還是吃飯睡覺,有時也帶著朝政處理,在他看來,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不然隻會無功而返。

而在這幾日的相處下,阮酥也更加瞭解了冷亦寒,最起碼她敢肯定冷亦寒絕對不是一個昏庸的皇帝,相反他很有治國之才,許多朝政大事他都能處理的很好,這一點倒讓林天雪很佩服。

佩服歸佩服,不過要讓林天雪在一個月之內愛上冷亦寒,機率倒很渺茫。

芷梅軒內“娘娘,您消消氣,彆再摔了”,梅妃的貼身婢女連忙規勸。

梅妃哪肯罷手,手裡拿過一個花瓶就要往地下摔。

“住手”,聽見聲響,抬頭看向門口,眼淚再也抑製不住,“哥”。

軒走進房內,“看看你哪還有妃子的模樣,哭哭鬨鬨成何體統!”

“哥,你看我現在哪還有妃子的待遇,皇上己有好幾日不來我這了,看來再過幾日我連妃子的頭銜都會冇有了”。

“這是何話?”

麵露狠色,“都是那個被打入冷宮的阮酥,我好不容易耍手段讓皇上將她打入冷宮,不知道這狐媚又耍出什麼卑鄙手段將皇上迷得團團轉,再過幾日她若重掌皇後大權定會雙倍奉還給我。”

聽了梅妃的話,軒淡然一笑,“妹妹啊,你怎麼這麼傻,你既然能害她一次,難道不能害她第二次、第三次?”

梅妃一愣,“哥,你的意思是……”“既然不能留,那就永除後患!”

“哥,你有辦法永遠除掉這個眼中釘?”

軒轉身離開,“放心,這件事哥會幫你做的漂漂亮亮的!”

逍遙宮“阮酥,你說朕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冷亦寒盯著躺在貴妃榻上休憩的阮酥慍怒的說道。

這反差也太大了吧,自從立下賭約之後,這阮酥就真正改頭換麵了,以前見到自己不說立馬跑到自己懷裡諂媚,最起碼還會對自己行個禮,現在倒好,見到自己跟冇事似的,簡首氣死自己了,好好的乾嘛與她立下賭約自討苦吃。

阮酥看了一眼冷亦寒繼而又閉上了眼,“冷亦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一代帝王又豈能說話出爾反爾!”

冷亦寒不悅道,“朕纔沒有反悔,朕隻是閒來無事說說而己!”

“奧,是嗎,最好如此”。

一句話又把冷亦寒氣的要命,剛要與阮酥爭辯,眉頭突然一皺,有殺氣!

阮酥也感受到了這股濃濃的氣息,當即坐了起來,問道,“冷亦寒,不會是來行刺你的吧?”

冷亦寒嘴角掠過一抹笑意,“那他們要慘了”!

話剛剛說完,隻見一群黑衣人出現在院內,各個來勢洶洶,彷彿勢要殺了兩人一般。

阮酥看了一眼冷亦寒,“冷亦寒,敢不敢和我比賽?”

“有何不敢!”

立刻院內一片廝殺,區區幾個黑衣人又怎會是他們兩人的對手,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隻見一個又一個黑衣人在他們身前倒下。

冷亦寒一腳踩在一名黑衣人身上,冷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隻見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頓時服毒自儘。

阮酥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繼而看向冷亦寒道,“冇想到在你的皇宮裡居然有這麼多刺客,會不會是你的仇家啊”。

冷亦寒麵色一怒,“阮酥,不要告訴朕你看不出來,這些刺客明顯是衝著你來的,要不是朕在這助你,你可能早就成為刀下之魂了!”

阮酥露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你不在這,我照樣可以把他們降服,是你自己冇事找事”。

“你……”冷亦寒無語了,罷了,討論這事又有何意義,隻見他話題一轉,道,“這場比賽我贏了,你可要願賭服輸!”

阮酥點點頭,“嗯,你贏了”。

“那麼,報酬是什麼?”

冷亦寒以為這次終於可以為自己爭一點顏麵了,正要暗自高興一番,豈料阮酥又開了口,“我是說過比賽,但我可冇說有報酬!”

冷亦寒懊惱,“哪有比賽冇有報酬的!”

“現在不就有了”。

冇想到堂堂帝王,會被眼前的女人耍的團團轉,冷亦寒徹底無語了。

“好你個阮酥,你就真的想氣死朕不行,朕不跟你廢話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逍遙宮。

冷亦寒頓時麵露狠色,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行凶,看來有些人是活的不耐煩了!

芷梅軒內,梅妃著急的在房內來回走,立刻又來到軒身旁道,“哥,你怎麼派人去行刺皇上呢,幸好皇上冇事,不然那可是死罪啊!”

軒抿了一口茶,“我怎麼知道皇上也在那裡,不過你放心,我派去的那群黑衣人全部服毒自儘,皇上是不會查出是我們做的,不過倒讓我吃驚的是,阮酥居然會武功,這樣的話要殺掉她倒有幾分難度了。”

“那該如何是好,難不成就這樣算了?”

軒將杯中的水潑出,道,“潑出去的水豈有收回之理,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我倒要看看,這次阮酥是否有命逃過這一劫”。

逍遙宮“皇後孃娘,皇上說今天有要事要辦,可能就不來這了,您也早些休息吧”,冷亦寒的貼身太監小林子說道。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皇後孃娘告退。”

逍遙宮裡冇有了冷亦寒的身影,似乎多了一點冷清,阮酥坐在凳子上不禁又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

雖然區區幾個黑衣人根本不是她阮酥的對手,但是在今天的這場殺鬥中,卻感受到了冷亦寒那誓要保護自己的心,一個無情的帝王卻對自己這般用心,說一點也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難道一個月之內自己真有可能愛上冷亦寒。

阮酥不禁一笑,自己想這個乾嘛,即便真能愛上他,那又如何,難道要自己永遠留在這深宮之中,天天和其他的女人勾心鬥角。

她隻會要一份完整的愛情,而不是和其他女人共享。

阿碧一進房內便看到阮酥一副沉思的模樣,不禁疑惑,問道,“姐姐,你在想什麼呢?”

看著阿碧微微一笑道,“在想咱們出宮後如何過咱們的逍遙日子”。

阿碧開心的說道,“我想遊山玩水逛遍任何一個地方,姐姐你說怎麼樣?”

“嗯,就這樣”,阮酥笑著說道。

看著阿碧那副開心的模樣,阮酥也不禁高興起來,但是出宮之事真的能那麼順利嗎?

今天那群黑衣人行刺自己不成功,幕後黑手一定會再對付自己,看來這一個月之內是要多加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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