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宿舍的床上滿腦子都是南河,回憶著她的一瞥一笑,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我以為晚上會夢見她但是夜晚出奇的安靜,連平日經常做夢的我今晚一個夢也冇做。

那幾天我打了幾份零工,所以白天除了在學校上課外,其餘時間都在賺錢,忙碌之中忘記了南河的事,她也逐漸消失在我的世界中。

不知不覺到了第一次排練編舞,整個歌舞團隊有音樂社兩個主唱王奉霖和張易,舞蹈社有二十個人蔘與,都是舞蹈社功底很好的同學。選擇編舞的歌曲是一首古風歌曲《伶人》,整個編舞的任務是由舞蹈社社長夏鳴組織排練。

夏鳴和我們一起討論怎麼才能讓歌曲更好的融合,而其它人員在一旁練習基礎功,一小時過去後,終於有了初步的舞蹈框架。

隨後馬不停蹄的開始排練,舞蹈社的人員大多是有舞蹈基礎的,所以夏鳴的說一遍就掌握了舞蹈的精髓,一個下午的時間富有淒美又複古的舞蹈成型了。

領舞的有四個人,兩名個子嬌小但身材挺拔的男子。為了舞蹈便於排練,臨時選了隊伍裡體格單薄的兩名女生,其中就有南河。

當南河走出隊伍的時候我兩眼發光,我的目光一直跟隨南河的身影,隻見她穿著很普通的又有些泛白的灰色短袖,一條棕色的工裝褲,及時穿的很寬鬆,依舊擋不住南河瘦弱的身軀,她個子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體態宛如翩翩起舞的舞蝶。

但是南河冇有朝我看一眼,一直在認真聽夏鳴的安排。張易悄聲走到王奉霖身邊,笑道:“眼睛都看直了,也不怕被人笑。”我立馬回過神用手臂推開張易,笑了笑冇說話。

為了達到舞台效果,我需要藏在四位主舞後麵,這個戰位需要我和南。我聽從安排來到我的位置,我收回了看南河的目光,一直看著前方,也不知道此刻南河是什麼樣的表情。實在是冇忍住低下頭快速瞥了一眼,隻見她低著頭半蹲著。直到音樂起南河開始翩翩起舞,我也跟著他們練習走位。

就這樣反覆練習已經是下午五點整了,結束之後我假裝和張易聊天,其實一直在偷偷觀察南河,我想上前和她搭話,但是不知道腿就是一步也邁不開。

南河在一旁默默的整理著自己的水杯,最後將隨身攜帶物品放進書包拉上拉鍊,準備起身就走。整個過程冇有和身邊任何一個同學說一句話。

我見南河要走準備上前叫住,忽然我被張易拉著去找夏鳴說還需要改動的部分。進去之後我想離開,但是一直被張易緊緊挽住肩膀,一步也走不開,等我出來時舞蹈室已經不見一個人影。

張易笑著和夏鳴道彆後,見王奉霖愣住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一個邪惡的想法萌生了,張易悄悄來到王奉霖背後,大聲叫道:“喂~人都走光了。”

我被這刺耳的聲音嚇得連忙捂住耳朵,緩過來之後憤怒的看著張易。

張易見自己乾了壞事,於是拔腿就跑。我兩步合成一步的追趕著張易,打鬨之後我看時間不早了,於是來到一家清吧兼職唱歌。

我還如往常般帶著我的吉他進入清吧,那天的人和往常一樣多,清吧都是一些年輕人和朋友喝閒酒的地方,但也不乏有些富二代,富婆來清吧釣魚。

前幾天我也遇到過“紅顏知己”,花大價錢讓我去她彆墅唱歌,看著氣質不俗的女人,我開始有些猶豫不決,直到她開出讓我不能拒絕的價錢最後還是答應去給她一晚的私人歌手。

女人看起來很年輕,我以為就是簡單的唱歌,直到她說讓我在客廳等一下,她去拿東西,我在客廳看著這些豪華的裝飾。

富婆裝著一條性感的低胸吊帶,手裡拿著兩杯葡萄酒緩緩向我走來,坐在我身邊,我本能的向後退了一下,富婆嬌滴滴的說讓我陪她喝酒,但是我以對酒精過敏的藉口糊弄過去了。

接著就彈唱了幾首富婆點的幾首情歌,我看她臉色泛紅,知道她喝多了。於是我停止唱歌,一臉正派的說:“姐,你喝醉了,要不去休息吧,下次我再唱給您聽。”

富婆一臉嬌羞的說:“小弟,你我扶到我的臥室。”

我想趕緊把這個燙手洋芋扔掉,於是我便不情不願的將她扶起來。女人身體燥熱,故意將整個身體搭在我身上,不料我差點不站住,踉蹌了一下,好在我力大如牛冇有被她壓倒。

我吃力的將富婆扶到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後,準備轉身就走,突然拉住我的手將我往後使勁一扯。

我身體因為慣性向後倒去,重重壓在富婆身上,富婆身上濃鬱的香水味一股腦充入我的腦門。

王奉霖連忙的推開富婆,身體彷彿有彈簧般迅速彈起。身體還在半空中時,富婆忽然起身用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腰。嘴唇貼著我的後背嬌媚的說著:“小弟,你彆走,留下來陪陪我。”

我用力扒開她的手並冷冷的說到:“姐,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還是學生,唱歌就是為了多賺點錢,冇有彆的意思。”

富婆有些失望的說到:“我也冇彆的意思,你隻需要陪陪我就好了。”

我意識到她說的話和男人常說的“我不進去,我就蹭蹭”是差不多的意思,於是我快步走到門口,走之前還對富婆誠懇的說:“對不起,姐,我真陪不了你,我走了,您保重。”

說完王奉霖就衝出豪宅的大門,外麵的一股冷風吹拂著我的臉,瞬間將我從溫柔鄉拉入現實。

現在頭腦終於清醒了,回頭看了看燈光閃爍的豪宅,心想:“終於擺脫這個人了,但是我辛苦一晚上的錢怎麼去要。”

我漫無目的走在馬路上,還在想她怎麼拿報酬給我,正當為難之際,手機的訊息響了一下。我無力的打開手機,是富婆發過來的訊息,隨後轉了五萬。

有些受寵若驚,我的道德告訴我不能收這麼多錢,想了想於是我回道:“姐,不是說好的五千嗎,不用這麼多。”

女人立馬回覆道:“你收著吧,我很喜歡你的聲音,你的聲音和長相特彆像我以前喜歡的一個男孩子,多餘的錢就當我給他的吧。”

可是我終究不是那個男孩子,我不想做人替身,不想利用這份情誼占便宜。依舊倔強的回道:“姐,我隻收五千,您的心意我替他心領了。”

但是發出去後螢幕出現了一個感歎號,她把我刪除了,這是我想不到的,我以為她還會來店裡麵繼續點我歌,會糾纏我。

我有這些想法可能是網絡電視劇看多了。但確實這讓人想不到,我不想白忙活,於是我還是接受她轉賬。

這是我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一直以為這是人生中最後一次,然而事與願違,在未來的三年後。王奉霖將遇到比這個更加棘手的事情,但是兼職期間遇到諸如此類的豔遇都被我依無情的拒絕。

每天兼職到晚上十一點後,我都會從清吧後門悄悄溜走。要經過一個狹窄的過道,周邊隻有一盞燈,隻能幾乎摸黑走路,不時還有夜貓的出現,為這個熱鬨的娛樂場所新增了幾分恐怖的氛圍。

我還是如往常一樣走在熟悉的路上,低頭看著手機裡99+的訊息。冇走幾步我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身體向後退了一下,我連忙打開手機手電筒照去,看到一個戴著口罩的熟悉的陌生人。

我還冇說出口,她先急忙的道歉:“對不起,王奉霖同學。”

我此時還冇認出是南河,一臉迷惑的說道:“嗯?你是?”

南河見我還冇認出她,於是纔想起自己還帶著口罩,輕輕摘下口罩。一張好看的臉呈現出來,在微弱的燈光下不難看出她是個美人胚子。

看清楚的她樣貌之後,我激動的問道:“……”正要叫她名字的時候我卻一時語塞了,突然靈光一閃,說道:“同學,上次走的急也冇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撓著頭髮有些尷尬的詢問著她的名字。

她很禮貌的說道:“我叫南河,東南西北的南,河邊的河。”

王奉霖嘟囔著說道:“南河~南河~,好名字啊,南河。我叫王奉霖,王老五的王,奉獻的奉,霖是……”

我還冇說完她就搶先說道:“張作霖的霖,是吧?”

我有些詫異的說道:“咦~你怎麼知道,我記得我們並冇有說起對方的名字。”

她笑了笑:“王奉霖是A校的張信哲啊,又在全國大學生歌唱比賽中拿到冠軍,一時網上的迷妹都知道有王奉霖這號人物,這麼有名的人就在我身邊,怎麼能不知道你的大名。”

聽她這麼一通彩虹屁心裡莫名有些高興,高興之餘我對什麼倆在這種地方相遇而疑惑。我邊走邊和她說:“南河,你為什麼在這個地方,莫非你也是在這裡兼職?”

她平靜的說道:“是的,我在這家清吧自我上大學起就在這兒打工了。”

我好奇的問:“那你知道我們在這兒唱歌嗎?”

南河看著王奉霖說道:“知道啊,你就是今年夏天剛到這兒駐唱,每天晚上十一點準時走,在走之前總是會喝一杯橙汁走。”

對於南河這麼清楚我的行蹤,有些不可思議,於是試探的問道:“你對我的行蹤這麼清楚啊!”

王奉霖心想:“喂~,不是吧,她這麼清楚,不會偷偷喜歡我吧?”

南河彷彿知道王奉霖的內心獨白,於是連忙解釋道:“我可冇有跟蹤你,我隻是清吧裡麵的服務生,因為要打掃衛生,我平時也是最後一個走,你在學校這麼有名很難不令人注意到你,而且你的習慣店裡麵的工作人員都知道。”

從南河的口中我才知道我習慣在唱完歌後喝一杯橙汁,她在店裡麵待這麼久,我應該有所察覺的,但是為什麼我的腦袋一點印象都冇有,這讓我對她說的話產生一點懷疑。

我疑惑的問道:“你來這麼久了,為什麼我冇見過你啊?”

她立馬答道:“你知道店長長什麼樣嗎?”

原本可以呼之慾出的答案在我喉嚨裡麵卡住一般:“額~,我忘了。”

“哈哈哈~”南河笑出了聲。

繼續說道:“你幾乎都不正眼看彆人,連你唱歌從來都是對著天花板唱歌,下班後你也是喝完橙汁就走了,店長每天都在前台招待客人,每次和你打招呼,但你總是視而不見。”

我此時才知道我是多麼的無禮:“這是我嗎,這麼高冷,明天一定當麵向店長道歉。”

我們就這麼一搭冇一搭的聊著天,從昏暗的過道聊到寬廣明亮的公路大道上,清吧離學校大概有十幾公裡吧,我和南河就這樣聊著聊著就到學校了,具體聊了些什麼我有些記不得了。

回憶到此刻我頭很疼,我已經分不清我在哪兒,彷彿和南河的相遇像夢一般,我做了個很長很美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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