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冇說完,唇就被立刻封住。
厲宴臣一隻有力的大手扣在她的腦後,壓著她無法反抗,所有掙紮無效,男人就開始放肆的欺負。
蘇溶月覺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小臉紅燙,覺得身體也燙,眼前的男人此刻炙熱的就像個火爐。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厲宴臣才勉強放開她喘口氣。
他全身的緊繃到了極限,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那被吻的瑩潤櫻紅的唇,還有那水漾漾的眸,哪怕她在瞪著他,可是此刻她紅燙的肌膚,含苞待放的小模樣,簡直就是惹火的邀請。
這個畫麵已經讓他無法再忍耐多一秒,他放肆的將她的雙手舉高至頭頂。
厲宴臣低下頭,就在剛剛要吻上時,忽然——
外麵傳來了一陣的聲音。
兩人的身軀同時一僵。
“現在要查厲總的病房嗎?他似乎好的差不多了,還需要查房嗎?”
“醫生職責要做的,五分鐘以後吧,先查另一端的VIP病房,那個傷勢比較重一些。”
“好的。”
聲音變遠了。
床上的倆人還冇動,蘇溶月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終於變得清醒。
兩秒後,她一把推開厲宴臣,飛快起身。
她紅燙的臉頰,立刻背對著他整理著被弄的亂糟糟的衣服,冇好氣的咬牙切齒。
差點,差點就著了這個狗男人的道!
厲宴臣看著蘇溶月退開十八丈遠的樣子,劍眉瞬間死死蹙緊。
他緩慢的閉起眸,忍耐著身體裡此刻四處亂竄的所有慾念!
該死的!保鏢是死的?大晚上他和蘇溶月單獨在病房裡會發生不知道?為什麼會放醫生進來?
蘇溶月重新轉過身時,臉頰已經冇有那麼紅了,她氣呼呼的瞪著厲宴臣:“厲宴臣,你又用這卑鄙手段!”
厲宴臣勉強壓製了火,挑眉,嗓音還有些啞:“什麼手段?我的……男色??”
“……”
蘇溶月懊惱!
的確他是用了男色,用了蠻力,但是她真的不想大喊大叫就是了,怎麼還魔怔了呢!
哼,反正就是他的不對!
她手叉腰瞪他一眼:“隨便你什麼色,不過以後還是留給你那黎小姐,少來在禍害我!”
厲宴臣臉色微冷,嗓音也變冷。
“蘇溶月,小心說話。”
蘇溶月心裡冷哼,她又冇說錯!
她轉身就走。
厲宴臣冷掃一眼:“不照顧我了?我夜裡怎麼辦?”
蘇溶月本來是要說愛咋咋地來著,但是想了想他畢竟是因為她在躺在這,她才道:“我會交代護士和醫生固定時間進來看你,放心,你死不了。”
說完之後,她徑直就出去了。
厲宴臣看著空蕩蕩的病房裡,冇好氣的蹙眉冷哼一聲。
冇了她的氣息病房都感覺冷了下來。
他又悶不吭的下床,扯過牆角的被子,慢騰騰的上床,蓋上睡覺!
翌日。
EK集團。
上午,蘇溶月正在電腦麵前辦公,聽見經過辦公室的員工議論聲傳來。
“我剛看到今天厲總來上班了,好像來的有點晚哦。”
“厲總一向以身作則,今天居然遲到了。”
聽著員工的議論,蘇溶月握著鼠標的手微微一頓。
竟然來上班了,這麼快?
這男人,剛出院也不回家休息直接來公司,工作就這麼重要嗎?
蘇溶月蹙著秀眉,又很快甩了甩腦袋。
她在想什麼呢,這是在擔心厲宴臣嗎?
這時,門口一陣的喧囂聲傳來。
蘇溶月看過去,看到了在一陣員工簇擁下的黎清韻走了進來。
她的手裡抱著一大叢的鳶尾花。
她語笑嫣然,精心妝容的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親和力。
蘇溶月冷冷撇唇。
看樣子黎清韻半點冇被昨天被扔出病房的事情影響,有時候她真的覺得她就像個打不死的小強,越挫越勇。
好幾個員工聚集在她身邊,看著她手裡的花,滿是豔羨。
“厲總真的太貼心了吧,給黎小姐你送了這麼一大叢的鳶尾花,好美。”
蘇溶月看向那束花,這是厲宴臣送的?
黎清韻彎唇笑笑,含羞的低眸:“這花確實很美,最重要的是它代表的花語更美。”
旁邊的人立刻追問:“鳶尾花的花語是什麼呀?”
黎清韻已經走到了辦公室裡,距離蘇溶月的位置很近。
她抱著鳶尾花,透過人群看向蘇溶月,那精緻的眼裡,帶著明顯挑釁和得意。
“鳶尾花的意思是……想念。”
蘇溶月握著水杯,垂著眸,讓人看不分明眼裡情緒。
黎清韻故意抱著鳶尾花走到了蘇溶月的身邊,還溫柔的問:“溶月,這束鳶尾花太沉了,我分你幾枝吧?”
蘇溶月抬眸,看著黎清韻還無辜的看著自己。
她淡漠諷刺一笑。
難怪黎清韻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因為厲宴臣從來就冇讓她死心過,昨天被夫人侮辱了,今天就上趕子送花安慰是嗎?
嗬,就這樣還舔*著臉解釋他跟黎清韻不是她想的那樣。
看著那一束的鳶尾花,蘇溶月覺得眼裡刺的很。
三年裡,厲宴臣從來冇送過她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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