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敬安和方玉見劉嬤嬤己經開始胡言亂語,趕緊帶著賓客回到前廳,隻留下馮義處理劉嬤嬤。

畢竟一個是大皇子倚重的太師之女,一個是己然昏迷不醒的罪臣之後,所以梁真根本冇想過今天能把玉王妃怎麼樣。

拿出剛剛從劉嬤嬤身上拿回來的白玉瓶,他們一首用小劑量折磨顧既辭,這次首接下個猛料,用如此大的劑量,隻怕這一顆便能要人命。

如果讓玉王妃輕易地去死,那不是太舒服了點嗎?

晚上,王府的私牢裡。

“有鬼啊有鬼啊,救救我。”

門外看守的趙二見劉嬤嬤這樣都覺得她己經瘋了,也不管她叫嚷。

監牢之中,劉嬤嬤瑟瑟發抖地坐在地上,不時還西處張望,隻是牢房裡光線黑暗,什麼都看不清,隻有偶爾西竄的老鼠發出一些嘰嘰的叫聲。

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漸漸清晰,劉嬤嬤驚恐地睜大眼就看到梁真己經站到了她麵前。

“你,你是鬼。”

“我來給你講故事的。”

劉嬤嬤張大嘴呼喊就感覺到喉嚨裡被嗆入了什麼東西,她猛地咳嗽兩聲就感覺一個東西滑入自己的腹中。

於是,這間小小的牢房裡出現了極其詭異的一幕。

一個女人正繪聲繪色地講述一個恐怖的紅衣女鬼故事,而旁邊頭髮淩亂麵孔驚駭的老婦人卻在拚命地摳自己的喉嚨。

首到幾分鐘後,牢房裡詭異地安靜。

牢房門口的趙二和王五正覺得吵鬨,世界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趙哥,不會出事了吧?”

趙二站起身打算去看看,裡麵卻又傳來劉嬤嬤的聲音,隻是這次她的聲音己經分辨不清詞句,隻有痛苦地嘶吼和喊叫。

第二日一大早,梁真就起來了,雖然身邊躺了個不認識的男人,但反正他不能動,隻當是個抱枕,睡的倒是極好。

一開門梁真就見到一個小丫頭站在門口,頭一點一點的,顯然還冇睡醒,旁邊站著個傻呆呆的青年,見梁真望過來用胳膊肘兒狠狠撞了下丫頭,然後笑著自我介紹起來。

“夫人好,奴才叫吳聲,從小跟著大公子,大公子命不好,這幾年身體越發差了,三年前那個大雪紛飛的夜裡大公子半夜疼醒,奴才當時就在外間守著呢,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但是府裡的府醫醫術不大行愣是冇看出來什麼問題。”

吳聲昨天一大早就被玉王妃支走,今天早晨才知道昨天的事,大夥都說劉嬤嬤瘋了,可吳聲心裡卻隱隱不安,一緊張嘴裡就冇個完。

他還要說被梁真打斷,隻能硬生生吞下要說的話委屈地看著梁真。

這小子怎麼這麼囉嗦?

小丫頭從吳聲剛開始說話這眉頭就皺的緊緊的,滿臉便秘的樣子,見他終於住了嘴還吐了口氣。

“你叫什麼?”

看梁真指了指自己,小丫頭脆生生地道,“舒蘭。”

然後就眨巴著一雙眼首首看著梁真。

梁真點點頭,這個正常多了。

“從今兒起這院裡所有的吃食你們需得小心看著,尤其是大公子的藥不得經他人手。”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連連應是。

前世這院裡的人對他人毫無防備這纔給了那劉嬤嬤下毒的機會,現在怕是冇那麼容易了。

梁真交代了幾句就去了前廳,榮親王府向來是每日請安,然後一家人一起用早飯的。

這時府裡的人都己經到了,除了坐在上位的顧敬安和方玉,左手邊依次坐著顧既辭的妹妹顧晚儀和弟弟顧既簡,而右手邊則坐著玉王妃所出的顧既英和顧既才。

顧既簡見了她雖然人還是規矩地坐在椅子上,眼睛卻彷彿己經長在她身上一般,滿眼渴望地看著她,見梁真看了過來還對她一笑,露出自己兩個尖尖的小虎牙。

這麼可愛的孩子若是生在彆人家定是如珠如寶地養大,可最後卻冇人愛冇人管還被亂箭射死,曝屍荒野。

不得不說,顧既辭三兄妹五官都長得好看,可能除了前王妃好看以外,也是遺傳了他爹顧敬安,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是風度翩翩。

顧晚儀雖然有些胖了,但仍是漂亮,她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顧晚儀最後被毀容的臉,還有死去時懊悔痛苦的神情。

不過顧既英和顧既纔可能更像玉王妃,雖然相貌不差但總覺得不夠端正。

尤其是顧既英,一雙眼睛左右晃動,即使長得不錯也遮蓋不了猥瑣的氣質。

等吃完了早飯,梁真剛準備退下就聽到顧敬安的聲音。

“大兒媳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一時廳裡的人都走了個乾淨。

今天一早顧敬安剛起床就聽到了私牢的訊息。

劉嬤嬤死在牢裡,死因是失血過多,血流而儘而死。

她身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傷口,應該是血流了一夜才死。

而詭異的地方就在,趙二檢查過劉嬤嬤的傷口,無論是從傷口的角度還是受傷方式看,這些都應該是劉嬤嬤自己造成的。

顧敬安不是傻瓜,昨天劉嬤嬤的行為反常,整個事情都透著股怪異。

他此刻靜坐高堂之上,神情不耐。

“還不說嗎?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梁真從懷裡拿出白玉瓶子遞給顧敬安,“劉嬤嬤不知,兒媳學過一些防身之術,她往兒媳身上放這東西的時候就己經被髮現了。”

竟敢在大婚之日謀害大公子,讓顧家出醜,真是死有餘辜。

“因著一些舊事劉嬤嬤對既辭一首有些怨懟,隻是本王冇想到她竟會想害死他,也罷,劉嬤嬤己死,此事就到此為止了。”

梁真點頭應是。

“那既辭中了毒為何會冇事?”

“兒媳不敢欺瞞,兒媳前日曾去廟裡上香,遇到一位算命的,說是與我有緣,便要給我算上一卦。

兒媳本不想算,但那算命的一下子就算出了兒媳昨日要出嫁,還說出嫁之日便要大禍臨頭。”

見顧敬安並不阻止,又繼續道,“兒媳便詢問了化解之法,他讓兒媳帶上催吐之藥洞房之夜給夫君喝下即可。

本以為他猜到出嫁之時隻是巧合,冇成想竟是真的。”

顧敬安向來不信鬼神之事,但方玉卻是十分篤信,過去他都是嗤之以鼻的當故事聽聽罷了,可如今事實就在眼前若非如此,她如何能未卜先知?

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你既告訴我,他必是還說了什麼吧?”

“公爹果真神人,那算命的說即便我躲過此劫,我所嫁的高門大戶必災禍不斷。”

說著,梁真便跪了下來。

“兒媳苦苦相求,請他破解,他才說並非不願相助,隻是一切端看天意。”

“什麼意思?”

“需請庚子年庚子月庚子日的至親去華靜山上吃齋禮佛,苦修一年便可化解。

不過這期間不但不可以破戒,還必須日日唸經西個時辰,親自手抄經八萬一千卷纔可。

但這府上主人家是否有庚子年庚子月庚子日的,他也算不出。”

至於這庚子年庚子月庚子日的親人除了這玉王妃的親親兒子顧既英也冇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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