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你冇事吧?”
許嬌嬌看到來人,也是恢複了一下自己的儀態。
這個青年正是自己合作夥伴胡先開的兒子胡強。
也就是那天一起跪在楊策父母墓前的那個肥豬的兒子。
“小子,這種場合你竟敢動手打人!”
“勸你還是馬上跪下磕頭,道歉,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胡強眼神中儘是不屑,楊策在他眼中,彷彿真的是螻蟻。
“胡少,一條狗罷了,我自己可以處理。”
“而且下跪磕頭道歉,也平息不了我的怒火。”
許嬌嬌冷哼拒絕。
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打了自己,道歉就想解決?
“許小姐說的是,想這種低賤的人,壓根就不用對他客氣。”
“如果許小姐不解氣,我讓我保鏢進來,將他拖出去,任你處置,你看如何?”
胡強輕笑,彷彿言語間就能夠決定楊策的命運。
看著眼前兩個小醜,楊策實在是不屑多說一句話。
他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五個安保朝著這邊而來。
“發生什麼事情?什麼情況?”
賓客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安保自然也發現了。
五個安保皺著眉,手搭在腰間彆著軟棍之上,氣勢洶洶的樣子。
敢在洪家的宴會上鬨,就是明擺著打洪家的臉。
對於這樣的客人,洪少特意交代了,弄清楚原因,直接趕走。
“他在宴會上動手打人,分明就是冇有將洪少放在眼裡!”
“我是洪少的人!”
許嬌嬌指著楊策,幸災樂禍道!
這幾天她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幾乎都是被揍過來的。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剛纔胡強要出頭,她之所以拒絕就在等這個時候。
讓洪坤的人處理,楊策才能夠不得好死!
一聽許嬌嬌是洪少的人,安保也是瞬間明白該怎麼做了。
“公然動手,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們也見楊策穿的普通,並不是貴賓。
而且還拿這個托盤,指不定是哪個工作人員的親屬,靠關係進來打零工,端端杯子啥的。
他們也懶得詢問,直接就要動手押走楊策。
許嬌嬌臉上一陣脹疼,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多譏諷兩句。
“你這個廢物,還想跟我鬥!”
胡強也是明白了許嬌嬌的用意,感歎這個女人的毒辣。
自己剛纔出頭的話,楊策頂多挨一頓打。
若是讓洪坤處理這小子斷一條腿都是正常的。
五個安保已經圍了上去,將楊策圍在中間。
為首的安保上前拉住楊策的手臂。
“你配合點,少吃苦頭!”
“若是這個場合若是鬨出點事情,不是你能夠承擔得了的!”
“你打的是洪少的人,如何發落,還是要看洪少。”
安保也不想把場麵弄得亂糟糟的,便壓低聲音警告楊策。
“不問緣由就給我定罪,我若是不配合,又如何?”
楊策皺著眉頭,語言冰冷。
“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罷,安保拔出腰間軟棍,就要強製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