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冇有開燈,光線昏昏暗暗。
柔軟大床上,少女跨坐在男人緊緻的腰腹上,細嫩如白瓷的胳膊似水蛇般纏繞在男人脖子,紅唇在他冷白的脖頸處廝磨啃咬。
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帶著濕意,勾的祁宴心尖發顫,額頭青筋暴漲。
望向女孩的目光亦是幽暗深沉的可怕,偏又眼底帶著絲剋製,隱忍。
隻是呼吸卻越發的急喘粗重起來,在突兀的房間裡顯得愈發曖昧。
突然一聲悶哼從薄唇中溢位,他下巴微微仰起,眉頭因受**折磨而皺著。
隻見那性感好看的喉結處,一抹泛著粉色的牙印紅痕清晰可見,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曖昧繾綣。
緊接著唇上便是一軟,唇瓣相貼,獨屬於少女的馨甜鑽入,心底仿若一片湖水被投入石子一般,蕩起一**漣漪。
一點點蠶食他的理智。
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她麵前潰不成軍。
溫漾笨拙的胡亂親吻,她的吻技很青澀,說是親更不如說是啃,完全是靠著本能來的。
祁宴眼尾發紅,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猛的一個翻身就將女孩困在雙臂之間,額間薄汗順著他高挺的鼻尖滴落,性感又撩人,狹長的黑眸緊盯著身下的女孩,目光幽沉。
“溫漾,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說話的嗓音嘶啞難耐,似是忍耐到了極點一般。
身下少女雙眼迷離,雙頰嫣紅,嘟著泛著水光的紅唇。
這一刻他眼底的慾念濃的像化不開的墨,沉甸的讓人心驚。
不再多想,他低頭附上那抹香甜,開始吮她的唇,描繪她的唇瓣,舔舐。
然後霸道的撬開她的齒關,勾著她的舌吸吮,交纏。
男人的吻來的猛烈,如疾風驟雨般在她嘴裡一路攻城掠地,開拓屬於自己的一片領土。
空氣一點點被掠奪,溫漾被他親的嗚嗚咽咽,喘不上來氣,渾身開始發軟。
濃而翹的睫毛微顫,眼角沁出了淚花,霧濛濛的,看的人心裡軟憐的緊。
喘著全然紊亂的氣息,他有些不捨的離開那誘人的紅唇。
溫漾輕喘著,貪婪呼吸久違的空氣,紅唇微張。
少女眼底泛著霧氣的盯著祁宴,嘴裡呢喃,“陸嘉言,我不要喜歡你了,......再也不要......喜歡。”
說著眼角便有淚光流落,他伸出如玉一般的手指,指腹輕輕擦去。
祁宴眸光微動,他將頭抵在她的肩頭,聲音悶悶的,帶著絲誘哄。
“那以後可不可以喜歡祁宴一下,隻喜歡......祁宴好不好?”
冇人迴應他,有的隻是窗外呼嘯飛卷的冷風和打在窗戶的啪嗒雨滴聲。
祁宴眸光晦暗一片,嗓音低啞,“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長夜漫漫……____天邊泛起肚白,太陽升起。
醒來的時候溫漾隻覺得腦袋抽抽的疼,酸脹脹的。
她抬手揉著腦袋坐起身,腦子裡空白一片。
“醒了?”
視線還未聚焦,一道好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嚇了溫漾一激靈。
任誰早上起床有人在你旁邊冷不丁的開口說話,正常人都會嚇一跳的吧她揉著腦袋的動作一頓,猛的把臉轉向身側。
入目眼簾的是一張棱角分明,俊美無比的臉。
隻是他這眼睛下麵一團青黑是怎麼回事?
但是這毫不影響他的盛世美顏。
祁宴保持著微彎的姿勢,嘴角掛著笑。
“祁....宴?”
“嗯。”
祁宴笑了笑,首起身子,“還記得我啊,既然醒了那就談談吧。”
這語氣聽著怎麼陰陽怪氣的,等……等等,他剛纔說談談,她們之間能談什麼,心裡想著就問了出來。
“談......談什麼?”
溫漾眼中閃過疑惑,她不明白。
祁宴雙手抱胸,斜靠在床頭扯唇輕笑著,“當然是談談你……霸王硬上弓的事。”
說著還故意打了個斷,首覺告訴她不好,下一秒石破驚天的話從他嘴裡蹦了出來。
溫漾瞳孔猛然一縮,呆愣住了,是她幻聽了嘛。
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一定是酒還冇醒......……她的身體她自己清楚,除了頭疼身上並冇有其它的不適,應當還冇有到那一步。
心底一鬆,給自己定了定神。
祁宴不疾不徐的又開口說:“溫小姐這是不信?”
頓了頓,他抬起手將身上的黑色衝鋒衣拉開,下巴輕昂,“喏,這可都是溫小姐你的傑作。”
溫漾驀得抬眼望去,傻了。
她是真的呆住了。
男人雪白的脖頸上佈滿了青紫交錯的淤青,一路延至到衣領之下,曖昧極了。
鎖骨上的咬痕尤為清晰,裡麵的白色體恤被扯的有些變形,可以想象到它遭受到了怎樣的蹂躪。
溫漾努力回想昨晚的片段,但也隻記得前麵那些,後麵的冇有印象了。
但光是前麵那些就己經讓她麵紅耳赤了,後麵的她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溫漾羞得臉頰通紅,脖頸也泛起一層薄粉色。
但也知道是自己的錯,早知道就不喝了,後勁這麼大。
彆人好心送自己,她還占彆人便宜“對不起......”溫漾有些心虛,不敢看他。
冇辦法,誰讓自己理虧呢。
喝酒誤人呐……她相信,如果此時有個地縫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丟人,太丟人了……。
“溫同學一句對不起就想把我打發了?”
祁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頓了頓又道,“溫小姐昨夜可是猛浪的很......。”
溫漾被這孟浪二字嚇的不輕,臉頰燥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總不能說,我讓你啃回來吧。
輕輕咳了一聲道:“那怎麼辦?
你放心,隻要我能辦到的我都會儘量補償你的。”
溫漾眼中神色認真,祁宴不著痕跡的避開少女的視線,語氣有些漫不經心,“你看啊,這渾身上下是不是都被你摸遍了?”????
溫漾尷尬,不敢出聲。
心想她好像也冇有摸遍吧………。
想著眼神就往男人掃了一眼,隻能在心裡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