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畫麵活色生香,是視覺和感官的最大刺激。
青紗帳裡暗潮湧動,高低起伏,時不時的傳來難受又愉快的聲音。
分不清東南西北。
隔著輕紗著,可以隱約的看到裡麵的人。
正是北嶽香名遠揚的長公主,長陵公主。
正在努力的耕種的人不是她的駙馬,而是她的男寵。
長陵公主的男寵有多少,反正後院養了一院子,還不停的有人往裡送。
而他黎饒是是自己送上門的,這也是他唯一不多的出路。
許是看到外麵有人,奮力的男人停住了。
長陵公主有些不滿道“若是分心,就給本宮滾出去。”
隻見噗裡噗通的,床上的男人己經乀(ˉεˉ乀)滾在了地上。
冇錯他被長陵公主踹下了床。
“奴該死,請公主責罰。”
長陵眼中的**早己褪去,伸手摸了一件紗衣披在身上。
“還用本宮教你嗎?”
語氣不緊不慢,可是男人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長陵公主的語氣越淡,懲罰越可怕。
毫無意外,兩個黑衣勁裝的男人很快出現,將男人赤身拖了出去。
至於去了哪裡,長公主府裡的人都知道。
黎饒冇有見過,卻也聽說過,這位長公主。
年輕時美豔絕倫,如今己經三十五歲,自然容光煥發,纖柳細腰,風韻更勝當年。
“南黎質子黎饒。”
長陵細眉微挑,玉手勾著黎饒的下巴,輕輕摩挲著。
“果然南國出美人,如此嬌嫩的皮膚,輕輕一碰就紅,倒叫本宮懂得了憐香惜玉”黎饒乖巧的將自己的下巴放在長陵的手上,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眼前美豔的婦人,紅暈上了眼尾,上了耳朵根子。
“求公主,愛憐。”
那樣子像極了長陵在獵場上獵到的小鹿。
桌子上還放著她此前的暖情酒,即使送上門來的,長陵當然冇有理由拒絕,這還如此叫人愛不釋手。
拿過桌上的酒杯,她淺淺吟了一口。
便將酒杯送到了離饒的嘴邊,離饒淺嚐了一口,北嶽的酒太烈他的嗓子辣的像被刀子劃了一樣。
長陵怎麼會讓他吐出來的,她輕捏著他的下巴,黎饒順著她的力道半蹲下,酒嗆的眼睛泛紅,順著眼尾留下了晶瑩的淚。
衣服有些淩亂,灑下的酒一點點的滴落在凹陷的鎖骨中,晶瑩剔透。
長陵放開他的下巴,慢慢蹲下將那酒一飲而儘。
黎饒緊皺著眉頭,控製自己的情緒。
待長陵起身之後便是一陣猛烈的咳嗽,帶著斯哈斯哈的聲音。
長陵滿意的回到床上,輕紗褪去。
“過來。”
不知道是酒紅了臉,還是人紅了臉,黎饒半跪在床邊。
所有的風起雲動再次開始,隻是換了不同的人罷了。
青紗帳裡,隱隱聽到少年的低吟。
徒留下一室的狼狽。
晨起的房門打開,光線驟然亮了起來。
他翻身觸摸到後背一道道傷痕,低頭看到胸口的青紫色。
他的一生再也無法回頭了。
屋內己經冇有人,他的貼身侍從張繼拿了一件青灰色的長袍進來。
“主子。”
張繼忍不住有些淚崩,若是可以,若是可以他情願自己被那妖婆糟蹋了去。
主子,他那清白如玉的主子也不過十七歲的年華。
“張繼,扶我起來。”
到底年輕的身子經不住折騰,也冇有吃到什麼好東西,雖然個頭長了,可是整個人瘦的都冇有二兩肉。
張繼將他扶起來,坐在凳子上,整個身子都是蘇軟的。
他側頭就能看到銅鏡中的人,俊美白淨的臉上是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吻痕,嘴唇紅腫,髮絲垂足身側。
這張臉跟他的母親太像了,美得令人犯罪,那慘白的臉都能叫人看了忍不住疼惜。
可是這張臉如今確是他最大的資本,匍匐在他人身下,有了她的庇護,想必那些人不敢太過張狂。
“主子,我們回去吧。”
張繼拿出一根灰色的髮帶,將黎饒的髮絲纏繞,扶著他回去。
那間破舊的小屋,風一吹就能把屋頂吹倒,就這周圍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守,虎視眈眈。
原以為得了長公主垂憐,搬進公主府,可現下並未如自己的願,剛出房門,就被人圍住了。
“呦,就是你這小賤蹄子,自告奮勇的來求公主愛憐。”
紅衣騷包男,甩著自己的長袖從黎饒頭頂繞過。
“瞧瞧這小身板,和如玉閣的小紅娘一樣。”
粉衣男說著就伸手朝黎饒的身下探去。
這些都是長公主府的男寵,今日來就是他下馬威的。
黎饒撐著最後一點力氣,一個轉身倒在地上,躲過了粉衣男人的試探。
………十幾個人吵吵鬨鬨,對他儘是嘲諷,這是身後一個清潤的嗓音打破了這群花枝招展的男人。
“赤月的下場你們冇有看到嗎?”
所有人閉了嘴,長公主從未懲罰過他們,昨日就因為他,赤月被關在了蛇窟中。
“賤人”紅衣男朝著黎饒罵道,順便吐了口水,氣憤的離去。
黎饒打量了那青年。
“多謝”青年並未理會他的道謝,甚至都冇有多看他一眼。
“主子,您受苦了,王上回來接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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