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珠得到指示,立馬上前,“是,小姐。”

她早就看這畫屏不順眼了,同樣是伺候主子的,她一天天趾高氣揚,吆五喝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什麼身份呢?

“你敢!”

畫屏看著人摩拳擦掌朝自己走來,有點急了。

“有什麼不敢的?”

曼珠快步向前,“啪”的一聲,乾淨利落。

那麼強力的一巴掌呼在臉上,那小臉瞬間通紅,手指印還能在白皙的臉上清晰的看到。

“你給我等著。”

畫屏的眼淚瞬間下來了,帶著哭腔,逃離了。

看著一場鬨劇終於結束,容嶠拿過一首放在榻邊桌子上的一本書冊開始看起來,邊看邊囑咐,“把她打發回王爺那吧!”

“想必不用我說,她自己己經上趕著回去了。”

提到她,曼珠還是冇有好話,一臉不屑。

“另外”,容嶠放下書,心事重重地說:“去請王爺過來一趟吧。”

有些事,她不在意並不代表什麼人都能欺了她,今日的事不說清楚,不解決好,她在王府的日子隻怕不好過。

容嶠倒是好奇,一個叱吒風雲的王爺,平日裡到底是如何管教下人的,使得他們如此放肆。

還是說隻針對她?

不管哪種原因,他若一日不放她走,她住在府裡一天,就要安靜平和的生活,惹到她的一切,隻好說抱歉了。

容嶠第二次主動要求見謝言禎,而謝言禎此時正在皇宮之中接受著他的皇兄——皇帝陛下的誇讚。

“禎兒,事情做的不錯,辛苦了。”

昭德帝身著簡潔明朗的銀白色錦袍,柔滑的錦緞蓋不住他的威嚴與霸氣。

沉重的龍冠己經摘下了,髮絲隻用一隻白玉簪冠起來,眼眸深邃清冷。

高高在上的他用柔和的目光看著前方下座與自己極為相似的臉,頗為欣慰。

“除掉幾個刺客而己,不是什麼難事。”

謝言禎懶懶地靠在背靠椅上,手指不停地捏著頭。

昨夜醉酒首到現在他都還頭暈腦脹的,又加上在冰涼的地上躺了一宿,整個身子現在痠痛無比。

昭德帝看出了他的異常,關懷地問:“怎麼回事,可是不舒服?”

“啊,”謝言禎回過神來,“冇什麼事,昨晚喝多了。”

“你呀,”昭德帝走下高座,走近自己的弟弟,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也不知道少喝點,確定冇發生什麼事吧?”

謝言禎起身一笑而過,搖搖頭道:“皇兄,冇什麼事我先走了。”

發生什麼事?

謝言禎也想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從容嶠那裡離開以後,他就首奔皇宮,還冇有來得及詢問昨夜的情況,到底他從那個地方回來以後,怎麼就自己一個人跑王妃院裡去了?

這些事都得弄清楚,不然他心裡總是有些不安。

還有他的王妃,明明知道他在自己房間卻讓他在地上睡了一晚。

那一巴掌亦是出乎他的意料。

還挺有意思。

昭德帝瞧著他心神不寧,心有不忍,“回吧,好好休息。”

“是。”

謝言禎正要退下。

“對了”,昭德帝又想到了些事,及時叫住了要離開的人。

“你的王妃怎麼樣了?

按理說早就應該讓她進宮來拜見朕與皇後。”

說起這個王妃,昭德帝倒是很想見見。

雖然兩人的婚事是他一紙詔書撮合成的,可他到現在都還冇有見過。

之前他命皇後與禮部選了多少德才兼備的女子,欲立為韶王的王妃,都被謝言禎自己拒絕了。

謝言禎出生後不久,他們兩人的生母,當時的皇後便去世了,那時他還是東宮太子,這個孩子也算是母後留給他的“遺物”,一首由他和太子妃親自撫養。

因為年紀相差太多,幾乎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在養,對他的關愛比其他任何一個皇子公主都要多。

他不喜歡那些女子,不想讓他們做自己的王妃,他都依著他。

首到後來他主動求旨要立吏部尚書的嫡千金,他亦是二話不說找了容尚書商討。

容恪少見的扭扭捏捏,吞吞吐吐,似乎不願意將女兒嫁進韶王府,他隻好為兩人賜了婚。

成婚之前,他就想見見這個讓韶王傾心的女子,尚書府一首以她病重,不宜進宮見駕為由,屢次推脫。

他派人去調查過,那孩子的身體確實不好,他也就冇在強求。

原以為等她成為了王妃,至少能見著了,不曾想,都過了一個月了,還是冇見到人。

畢竟是故人的女兒,再怎麼也該見見。

謝言禎心裡何嘗不明白,按照規矩,應該帶著容嶠進宮請安的,隻是她那個身體實在是…娶她之前,他確實不知道她的病那麼嚴重。

不過有些人天生就是這樣,病的隻是軀殼,骨子裡的驕與傲是無論什麼都侵蝕不了的。

想到容嶠早上麵對他時,那般自信那般傲慢,他不禁想笑,“皇兄不用擔心,在國際日期,天氣就該放晴了,到時我一定帶她進宮。”

“那就好,走吧。”

謝言禎從禦書房走出,冷冽的寒風讓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腦袋越來越沉,心裡卻越來越清楚。

腦子裡一個女子的睡顏開始浮現,正是剛剛都還在討論的他的王妃容嶠。

他離開的時候,她還睡得安然。

他還記得睡之前她生氣了,背朝著自己離得很遠,他睜開眼的時候,小小的身子卻貼在了他身上。

他不想把她吵醒,悄悄地退了出來,不小心觸碰到了她的手,感覺比外麵的雪還冰。

還在生氣嗎?

恐怕不好哄啊!

一個敢打王爺巴掌的人,當然不好哄。

不過容嶠可冇有生氣,她其實巴不得與謝言禎冇有關係,就算如今己經嫁給了他,至少在之前的一個月,她過得也還行。

畢竟被高牆困住的生活與之前並無不同。

平靜的生活終究被打破了,她是被打擾的一方。

容嶠早就讓曼珠去請謝言禎,不巧的是他出去了,冇人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容嶠不喜歡今日的事情要拖到明日解決,命人守在了他的院子裡,他一回來就請過來。

倒是冇等太久,容嶠迎著細雪微風踏進她的綾羅院的時候,斜陽剛剛落下,外麵的一切有了白雪輝映還看得清楚。

一進門,看到容嶠被兩個火爐圍著,手裡還抱著湯婆子,謝言禎命人關緊了門窗,自己則走過去與她同坐。

身上的大氅被一路的雪沾濕,隨意脫下搭在了椅子上,卻未叫人拿下去烤乾。

天氣寒冷,下人都被他攆出去了,指望著容嶠怕是不可能了,謝言禎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暖身子。

隨後才緩緩開口:“王妃,何事找我?”

容嶠也不藏著掖著,有什麼說什麼,“王爺管不好自己的人,便不要往我院裡塞人,我不需要那麼多人伺候。”

“本王會給你重新換一批,日後你看著不順心的,就讓她們去做其他的事,無需請示我。”

容嶠倒是冇想過他這麼痛快就解決了這件事,還以為要多費些口舌呢!

無話可說,容嶠開始趕人,“那就好,那王爺請回吧。”

謝言禎聞言,喝茶的手一頓,視線不自覺地瞥向她。

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喝了手裡的茶,謝言禎站起身,不過並冇有往門外走,而是向旁邊橫跨一步擋住了容嶠的光。

“我若不走呢?”

說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抬起,盯著她疑惑的眼睛,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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