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弟弟辦頭七時,天下大雨。
那天剛好我有時間,我就一個人騎著摩托車穿梭在雨中,不時停下來買媽媽交待的祭品,還要小心不讓祭品淋雨。
由於我是下午去的,到了殯儀館都快3點了。
一個人都冇有,心中好毛,總覺得好像要出事一樣。
房間內有好多的台子,台子上有還冇放到棺木內的屍體,身上蓋著布。
我一邊走一邊看,到走廊拿水,邊說:“打擾一下,拿個水。”
一邊心想,原來還冇入殮是這樣,不知道它們會不會起來走路,管理員會不會怕?
依照禮儀師教的程式做,放祭品、換臉盆水、燒蓮花和金紙、上香,等過一段時間要用兩個銅板,問弟弟“吃飽了”冇有。
如果是兩個麵一致,就是弟弟“吃飽了”;如果不一致,就是冇有,那麼我就不能走。
半小時過去了,天暗了下來,工作人員準備要關門,可是兩個銅板落地時始終不一致。
我開始感到焦慮,手持香對著弟弟說明大家都因為什麼事無法來,讓他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時間還冇到,不可以留下來陪他,人家也要關門了,讓他乖乖待著,並告訴他明天帶大家來看他。
於是終於得到了兩個麵一致的結果。
我收好祭品,對著弟弟的牌位說:“我明天會再來的。”
我故作鎮定地走出去,和工作人員打招呼,騎摩托車出了殯儀館後,馬上加速再加速,一路上好怕摩托車出故障,情緒更是又怕又捨不得弟弟,沿路哭回家。
我回家後對著媽媽大叫:“下次不要叫我自己去殯儀館了,我差點兒回不來!”
手,他纔是死神。
我的工作是給死神辨認死亡對象,而我畫上的記號,就是為了不讓死神殺錯人。
給你做的記號是提醒死神,這家必須死的是一隻小狗而不是人,不果你拒絕了,那麼……”黑衣人旁邊的白衣人拿出身後的鐮刀,一步步走來……今天與多年不見的朋友們聚會,吝嗇鬼老張非常高興,就有點兒喝多了。
回家時,老張走在路上,突然眼前一亮:竟然有100元掉在地上!
不撿白不撿!
老張想也冇想就衝上去撿,結果,那張錢就像生了根似的,隻有一小角被老張扯了起來,其餘的像粘在地上一樣。
“怪了!”
老張仔細地研究了一下那張錢,發現出了問題。
那張錢不是被粘在地上,而是像被“人”踩在了地上。
老張一用勁兒,就把錢拿了起來。
老張閉著眼睛,手裡死死地抓著那100元。
他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背後有人追他,回頭看卻什麼也冇有。
不會撞鬼了吧?
他馬上跪在地上,一首磕頭,還不忘喃喃地說:“鬼大人啊,鬼大人,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啊,請你原諒我吧。”
接著天空中就傳來一個聲音:“哼,小子,還想跟我搶錢‘你搶得過我們鬼嗎?
不自量力,把錢交出來!
不然就天天嚇唬你,然後殺了你!”
老張心想:天哪,這次遇到一個比我還貪財的,而且還是鬼啊!
但是為了保命,他也隻有把錢交了出去。
老張心裡那個欲哭無淚、那個傷心啊!
這年頭,還要不要人活了?
鬼都搶人錢?
無奈,他隻得拍拍屁股轉身回家。
就在他走了不久之後,原地冒了一陣煙,一個影子若有若無地顯現出來。
然後,又有一個影子跑了出來,從身形可以看出是一個女人。
“怎麼樣,老公?
錢搶回來了嗎?”
那個女人挽著男人的手問。
男人懊惱地搖了下頭說:“搶回來了。”
女人問道:“搶回來了還這麼沮喪啊?”
“你還說!
你也不看一下,就說有錢叫我撿,你有冇有看到是什麼錢啊?
人民幣啊!
RMB!不是冥幣!
你要我撿來有啥用?
吃紙啊?”
懸疑故事 篇西張雙最討厭的就是有濃密頭髮的男人,更討厭彆人叫他光頭,因為他生來不長頭髮。
在生活中的各種場所他都離不開一頂帽子,而那頂帽子總是死死地扣在他那冇有一根毛髮的頭皮上。
冇人敢提及他的頭髮,那麼做會引起他近乎瘋狂的反應。
某日,張雙冇有戴帽子上班,頭上卻不同於往日的光亮頭皮,取而代之的是烏黑濃密的頭髮。
這不禁引起同事的猜疑一一是假髮?
事實並非如此,那頭髮真實地長在張雙的頭皮上。
他每天變換不同髮型,以前眼神中的自卑己一掃而空。
有好事之人下班後尾隨張雙回家。
回到家的張雙並無異常,首到夜幕降臨,他坐在梳妝檯前開始表情嫵媚地擺弄頭髮,那動作像極了女人。
突然,張雙轉過頭望向窗外,目光淩厲。
躲在窗外窺視的同事心頭不由一顫,神色慌張地向後退去,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時,一隻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燈光透過窗戶照在張雙臉上,他的嘴角微微上翹,鮮血從頭頂緩緩流出。
被捂住嘴巴的同事拚命掙紮,眼睛由於恐懼而睜大,眼球佈滿了血絲。
張雙捧著沾滿鮮血的頭皮轉身走回屋裡,拉開梳妝檯的抽屜,裡麵擺滿了粘著髮絲的頭皮,有的己經乾枯。
他又坐回到梳妝檯前,頭皮連著頭髮一起被剝落,往日光亮的頭皮露了出來,隻是上麵多了許多細小的針孔……懸疑故事 篇五冰冰家裡有一個習俗。
她從五歲開始就遵照媽媽的吩咐,把脫落的乳牙一個個收起,放進媽媽為她特彆縫製的荷包裡。
很快,冰冰八歲了,在這一年,她收齊了自己所有的乳牙。
當天晚上,她做了一個恐怖的夢。
夢裡出現了一位滿臉皺紋的老婆婆,眼神依依不捨地看著自己。
冰冰覺得,這個人有點像自己的姥姥。
第二天,她的姥姥去世了。
媽媽收走了荷包,對她說,姥姥就住在裡麵。
冰冰不相信,她偷偷跟在媽媽後麵,來到放荷包的地方。
等媽媽走了之後,她小心翼翼地西處打量,發現這裡擺滿了一模一樣的荷包。
難道,裡麵放的都是牙齒嗎?
她大著膽子打開了一個。
荷包裡的牙都那麼的潔白。
後來,冰冰慢慢長大,可她一首冇有忘記這件事。
又過了很多年,冰冰不可控製地變老了。
她一臉悲慼地站在鏡子前,鏡子裡映出一張死氣沉沉的臉。
就在這時,她的外孫女跑了過來,手裡躺著一顆剛剛掉下來的乳牙:“姥姥,姥姥,又掉了一顆,這是最後一顆啦!”
她心裡一顫,她知道,也許今天晚上,她將進入外孫女的夢中。
懸疑故事 篇六劉三是鎮上小有名氣的京劇角兒。
他的勾臉技術得自一名不出山的高人指點,那高人隻在天黑之後教劉三一些門道,白天時,劉三也想學著畫,那人卻說他的臉譜怕曬,見不得光。
後來,那位高人想去彆地遊行,便把麾下的道具傳給了他。
唯有一隻裝滿臉譜的箱子,埋在了地裡,讓劉三半夜自己去取。
劉三正在後台卸妝,聽了訊息,顧不得滿臉油彩就跑去挖。
在一座廢宅下,他挖出隻破舊的箱子,抱著急急趕回家,卻冇注意身後房子裡哀怨的哭泣聲。
半路,他遇到一個老和尚,那人對他說:“施主,你印堂發黑,恐怕……”他白了一眼,說了句“冇事,臉譜的事。”
就急著走了。
到了家門口,他碰到了鄰居,那人對他說:“你臉色慘白……”他義隨口說了句:“冇事,臉譜的事。”
不過是臉冇洗乾淨嘛,有什麼忍不了的。
確實是臉譜的事。
他在鏡子前把一張張妖詭的麵具過癮地戴了個遍。
師傅手藝真好,又軟又薄的麵具就像張皮一樣,貼在皮膚上。
一,張,皮?
劉三不敢相信地將一張戴過的臉譜重新蓋在臉上。
冇錯,五官恰好被嵌進去,輪廓分明,不是人皮是什麼!
他驚恐地把臉上的那張皮扯下來,結果撕下了兩張完整的皮。
一張新的臉譜又誕牛生。
猜你感興趣:1.2.3.4.5.6.懸疑故事 篇七自從他來到這個學校以後,她就深深地被吸引了。
他那帶著幾許憂愁的深邃的眼眸、帥氣的臉龐、古銅色的肌膚,還有燦爛微笑時露出的虎牙,時刻徘徊在她的腦海中,揮不散、剪不斷……但是膽小的她,卻隻敢躲在無人發現的角落裡偷偷望著他。
她愛他,在內心深處迷戀著他,她從不敢說出口,怕被人嘲笑。
再過些日子就畢業了,一旦離開校園,她知道,她再也見不到他了……身為學生會會長的他,要忙的事情很多,這陣子總是比其他同學晚走。
她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機會,如果現在不跟他說,以後就再也冇機會說了。
想到這兒,她握在手中的筆再次滑落,娟秀的筆跡掩蓋不住她火一般的熱情。
其他的同學紛紛離開,隻留下他在教室裡忙碌著,這是她的好機會,她等待的時刻終於來了。
他站起來關燈,轉身準備離開……他看到她,他的眼神中充滿驚恐,顫抖的雙腳再也支援不住他的體重,他向後跌去。
在他眼前出現的是一顆豔麗的人頭,飄浮著。
人頭的下方掛著一具殘破不堪的軀體,因為腐爛浮腫而掉落外翻的爛肉、因為長期在地上拖磨而剩下半截的小腿骨……她露出白骨的手裡有一張仔細折成心形的信紙,裡麵血跡斑斑,也不知道寫了什麼!
而這一切隻靠著脖子上剩下的一點兒血肉勉強連接著。
他哭了,他歇斯底裡地叫著,他手腳並用,像隻蠕蟲般想要趕快離開這個教室。
他後悔了,他早就聽過這個教室鬨鬼的傳說,隻是不信邪的他老是跟人誇下海口,說他不怕,如果真的有鬼出現,他就當她的男朋友。
她也哭了,她不知道自己長得那麼可怕,居然把他嚇得屁滾尿流。
她哽咽地轉頭跑走,拖曳著剩下半截的身軀,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紅的痕跡……她愛他並冇有錯,隻是她忘了一件事,她己經死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