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川哥哥,我真的是被陷害的,你相信我!”
南婉兒拉著秦祁川的衣袖,不讓其離開。
“秦姨母,霓裳姐姐衣衫濕了,我是帶著霓裳姐姐過來換衣衫的,”“不知怎麼就暈倒了,等醒來就看到祁川哥哥和我在.....,”“整個過程,春梅可以作證!”
南婉兒極力解釋,哭訴道。
“夫人,是啊,我可以作證,我陪小姐和郡主過來房間換衣衫的,後來我便出去了,房裡隻有婉兒小姐和郡主。”
春梅的說法,完完全全把局勢一麵壓倒。
“誒呀呀,這是怎麼了?”
雲霓裳故作驚訝的開口。
“是你,是你陷害我和祁川哥哥對不對?”
聽見雲霓裳的聲音傳來,南婉兒突然提高音量,指著她大喊道。
“出什麼事了?
怎麼婉兒妹妹還拉著大將軍的袖子,”“不會是剛與我解除婚約,就這麼不避嫌了吧?”
雲霓裳故作委屈,開口便一針見血說道。
“幺幺,你剛纔去哪了?
怎麼小荷回來找不到你?”
虞沁悠拉著自家乖乖的小手,神情關切的問道。
“孃親,剛剛幺幺不小心弄濕了點衣衫,婉兒妹妹帶我去換,中途我覺得不失大雅便不想換了,”“然後婉兒妹妹說有事先離開了,我迷了路,便去大樹下打了個盹,等小荷找我,後來小荷就找到我了。”
雲霓裳輕聲細語迴應,把公主抱的事情省略。
柔弱的白蓮花姿態嘛,誰不會裝呢?
“是的,是的,我是在那邊大樹下找到小姐的。”
忠心護主的小荷實話實說,隻不過省略了前麵登徒子一事罷了。
“這是你的婢女,肯定幫你說話,你還有其他人證嗎?”
南婉兒極力反駁。
“那春梅也是你的婢女,她也是幫你說話,不知婉兒妹妹,是否還有其他人證嗎?”
雲霓裳不急不慢的反問。
“我,我,我……”南婉兒思緒全被打亂,一時之間無法反駁。
“本世子可以為郡主作證,半炷香前路過,確實看到郡主在樹下打盹。”
門外傳來一陣雄厚的聲音。
聽到這一道聲音,北親王夫人眉毛挑了挑,心想:這小子什麼時候喜歡管閒事了?
嗯,有情況!
回頭得盤問一下!
“好了,讓大家見笑了,既然我家臭小子做了,必定是要擔起責任的,婉兒你就安心吧。”
眼見局麵一發不可收拾,秦夫人也隻能以大局為重“是,母親。”
發生這事,秦祁川也有點亂,想不通事情的起因,但是男子漢大丈夫,該負的責任肯定要擔的。
南婉兒也冇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雖然和計劃的南轅北轍,但是結果還是對自己嫁給祁川哥哥,百利而無一害的。
秦府大堂內“北親王夫人,世子,今日招待不週,多有怠慢,實在抱歉。”
“好,那璃兒,禮己送到,今日我和犬子就不叨擾了。”
北親王夫人出門,給了自己兒子一個眼神,便一同離去了。
“幺幺啊,是我家這臭小子冇福氣,配不上你,不過你可願意當我乾女兒?”
沈璃拋出橄欖枝。
“秦姨,幺幺自然是樂意的。”
撇開秦祁川,雲霓裳個人還是很喜歡沈璃這種大大方方的將門女子。
“好好好,那等乾孃擇個好日子再與幺幺認親,沁悠,可好呀?”
“我家乖乖都冇意見,我能有什麼意見,多個人疼幺幺,我樂意至極呢。”
秦沁悠開心的說道。
“今日敘舊就到這吧,我和幺幺就先回府了,老頭子在馬車上等著我娘倆了,估計家裡那幾個小子也在等。”
“好好好,回去吧,我也不留你們吃晚飯了。”
馬車上,雲霓裳迫不及待的問自家爹爹“爹爹,定親信物換回來了?
婚約解除了?”
“是,如今你與那秦家小子再無瓜葛,隻是冇想到,霆蘊兄一生儘忠職守,卻唯獨教子無方。”
雲太師感慨萬千。
“再無瓜葛,怕是不可能了?”
雲霓裳淡淡的回覆自家老爹。
“乖乖,這是為何?”
雲太師難得一臉茫然,問道。
“可不是嘛,幺幺剛剛纔答應做人乾女兒呢,論關係不就成妹妹了麼?”
看著夫君疑惑不解的眼神,雲夫人默默為其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