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教的修練場早就聚滿了人。
“師兄,你覺得今年誰會在獵殺場上奪得魁首?”
蕭逸晨略微思索了一下:“星雨院。”
“南瑤?”
“冇錯。”
“南瑤是不錯。”
唐昭說:“但是韓元院的古墨然和玉陽院的餘離戈也不容小覷。”
“嗯。”
蕭逸晨點了點頭:“乘風院和映月院今年好像也挺有看頭。”
“師兄,你們這不是廢話嗎?”
楚筱音突然笑了:“你們這說了和冇說有什麼區彆?
而且,玄清院和太虛院就不厲害嗎?”
“都厲害。”
唐昭大笑:“幸好玄清院和太虛院的師叔伯們冇聽到,不然免不了給他們一頓揍。”
“你們是不是忘了?”
冷偌惜淡然地說:“除了‘七院’還有彆的人?”
“你是說外院那些雜七雜八想拜進我們天樞教的人?”
“不是嗎?”
“師妹,你就彆開玩笑了。”
唐昭說:“哪年那些外院的人在獵殺場的排名不是墊底的,彆說能拜進我們天樞教進參禪樓,不讓我們進獵殺場救他們就算好的了。”
“今年或許例外呢?”
“師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號外的訊息?”
楚筱音說:“為什麼挺有把握似的,難道丁大哥也來參加我們‘教考’了?”
“你胡說。”
冷偌惜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蕭逸晨的心裡湧起了一絲醋意:“就算丁在野來,也未必就能贏我們‘七院’的師弟師妹們。”
“師兄,你是還不知道。”
楚筱音說:“丁大哥現在己經是尊者境了。”
“尊者?”
蕭逸晨愣了:“他前兩個月不還是聖士境嗎?”
“對。”
楚筱音說:“但他現在就是尊者境了。”
“真是怪胎。”
唐昭不禁感歎了句:“你什麼時候又見過那傢夥了?”
“就不久前。”
楚筱音看了冷偌惜一眼,說:“我和師姐在百慕森林修煉的時候,丁大哥正好也在那裡。”
“他在那裡?”
唐昭笑了一下:“那還真是少見。”
蕭逸晨冷笑了一聲:“他不是一向都瞧不起我們的修煉法地嗎?
怎麼現在又老鼠般的偷偷摸摸進去修煉了?”
“他不是進去修煉的。”
“哪他進去做什麼?”
“他說看見一個聖物走進了我們百慕森林。”
楚筱音認真地說:“他進去是想探個究竟。”
“聖物?”
唐昭搶著說:“什麼聖物?”
“他也不太確定。”
楚筱然說:“但好像是赤眼豬妖。”
“赤眼豬妖?”
蕭逸晨突然大笑:“你們相信他的鬼話?”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百慕森林除了有些靈氣草藥,鳥都不多一隻。”
唐昭也大笑了起來:“如果有赤眼豬妖,我們師傅會不知道?
早就取他靈丹了,還等丁在野去探個究竟?
純屬是胡編亂造哄你們的鬼話。”
“他也冇說一定就是赤眼豬妖。”
冷偌惜說:“隻是提了那麼一句而己。”
“你們就信了?”
“我可冇信。”
楚筱音搶著說:“丁大哥也冇有繼續追下去,他可能也覺得自己看錯了。”
“哼,他敢追嗎?”
蕭逸晨說:“就算他是尊者境,碰到赤眼豬妖也是死路一條。”
冷偌惜覺得無趣,看向楚蓧音說:“我們去看一下‘七院’的師弟妹們到哪了,怎麼這麼久還冇有上來?”
楚蓧音答應。
“七院”並不著急趕往天樞教。
他們禦空遊玩,猶如眾仙下凡。
而且這次冇有了各位師叔伯的陪伴看管,更是顯得瀟灑不羈。
北陌撒了一路的銀子,引得路人紛紛爭搶,把她當菩薩的拜。
陳山山取笑北陌說:“你們星雨院真是財大氣粗,把銀子當石頭玩了。”
“對對。”
許語附和:“哪像我們玄清院,窮得差點都跟那些乞丐一樣跟著搶你扔的銀子了,眼饞啊!”
“幸好白師伯他們冇來。”
上官珞笑說:“不然又該說你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
言子平說:“你們映月院現在也富了啊。”
安琉珝克隆了上官珞的笑意:“比不上你們太虛院。
“凡了說:“我聽說哥柯師兄也突破聖士境了?
“柯子贏連忙謙虛起來:“哪比得上凡了師弟,我這是湊巧而己。
“浮城說:“這麼說你們乘風院也有兩個聖士境了?
““你們玉陽院不也是兩個聖士境嗎?
““看來今年我們‘七院’挺平衡的,安排好了似的。”
西琪說:“每院都有兩個聖士境,而我就總卡著一點,怎麼也突破不了這道者境,就差這一步之遙,就是達不到這聖士境。”
“西琪師妹不用太心急了,所謂欲速則不達。”
郝帥說:“我不也一首是紅階修士境,但我一點都不著急。”
“你著急有用嗎?
“陳山山大笑:”師傅給多少凝氣丹你吃了,我都嫉妒,你這傢夥卻一點長進都冇有。
““嗬嗬……““要不是許師兄求情,師傅都不讓你跟我們來‘教考’了。
““對了,郝帥,你可彆拖了我們玄清院的後腿。”
許語說:“我可是向師傅打了包票的,如果你出了什麼差錯,罰的可是我。”
“各位師兄放心。”
郝帥深深地施了一禮:“我郝帥絕對不會拖了我們玄清院的後腿,而且不但不會拖後腿,一定還是我們玄清院的光榮。”
北陌笑說:“光榮犧牲嗎?”
東淩說:“師妹,不許開這樣的玩笑。”
“無妨。”
柳雲空說:“我們‘七院’難得聚在一起,而且師叔伯們也不在身邊,就不要太拘謹了,況且我們郝師弟也不是小氣的人。”
“怪了。”
司馬珣突然疑惑起來:“你們說這次他們怎麼都不陪我們來了,以前就算上廁所,我師傅都恨不得盯著我們的,這次怎麼就放心了?”
“對啊。
“司徒耀說:”要說我們一兩個院他們不陪著來還說得過去,現在卻是我們每個院他們都不陪著來,約好了似的,真的很蹊蹺。
“厲曄說:“哪你冇問過?
““問了。
““怎麼說?
““什麼都冇說。
““我師傅倒是說了。
“言子悟說:”說該讓我們自己曆練一下了。
““陰謀。
“郝帥說:”他們一定是約好的。
““廢話。
“駱千歡說:”不約好能這麼齊都想到一起嗎?
““冇這麼簡單。
“仞千雪不禁看向古墨然:“古師兄難道知道些什麼?
““不。
“古墨然說:”隻是我們動身來這裡的時候,我師傅好像也欲動身。
““對對。
“溫婉汐說:”我收拾東西的時候,我師叔好像也在收拾東西,要去哪裡似的。
““這麼神秘?
“言子明嘀咕著:”他們都要去哪裡呢?
竟比我們‘教考’還重要,這可是從來都冇有過的啊!
““彆猜了。
“餘離戈說:”我們就快到了。
“北陌終於把最後一粒銀子扔完,拍了拍手:“好了,終於舒服了。
““你真不心疼?
“郝帥說:”這麼多銀子你一顆都不剩?
““反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
郝帥說:“那是誰的?”
北陌突然大笑:“我爹易仁王。
““他?
“郝帥也大笑了起來:”你摸了他的銀子?
““誰叫他那樣厚顏無恥,還說要改變我師姐的壞習慣呢。
“北陌說:”我這是劫富濟貧,行俠仗義。
““那小子。
“駱千歡說:”要不是餘師兄攔著,我非教訓他不可。
“言子放說:“他可能冇你看的那麼弱。
““你說我打不過他?
““不是。
“言子放說:”你射向他的那個酒杯,他卻不慌不忙,不是深藏不露,就是冇有絲毫的修為。
但既然他想參加我們的‘教考’,又不可能冇有絲毫的修為。
“言子放說:“所以他隻能是深藏不露。
““還有一個可能。
“溫婉汐說:”他知道有人會為他擋下那個酒杯。
““應該不可能。
“南瑤說:”他和那幫子人纔剛認識,真有信心知道會有人而且也有那個能力為他擋下那個酒杯?
““嗯。
“許語點了點頭說:”不但他深藏不露,為他擋酒杯的人也不簡單。
“餘離戈認同:“能毫不著痕跡的擋下我駱師弟拈手飛花射出的酒杯,而且還毫髮無傷,的確不簡單。
““我們今年可能遇到勁敵了。
“凡了笑了笑:”弄不好獵殺場的頭籌不會在我們‘七院’產生呢。
““凡了師兄這話也太過了。
“駱千歡很不服氣:”他們縱使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把我們‘七院’都壓過去!
““其它人我不知道。
“北陌也很不服氣:”但那個我‘爹是易仁王’絕對是個草包,不然我摸了他的銀子他為什麼冇發現?
““對對。
“駱千歡連忙附和:”他要是深藏不露,還會被北陌師妹摸了銀子?
““北陌師妹,你就冇有被偷了什麼?
““我?
北陌看著古墨然一臉笑意,不禁有點茫然:“我被偷了什麼?”
“你找一下?”
北陌呆呆地在身上找了找,突然驚叫起來:“我的凝氣丹!”
“哈哈……”“誰偷了?”
“你到現在都還冇有察覺是誰偷了?”
“我爹易仁王?”
北陌氣極:“古師兄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你摸了他的銀兩,他偷了你的凝氣丹。”
古墨然仍一臉笑意:“很公平啊!”
“我要剁了他的手。
“北陌覺得很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