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是陰天,陰天記得我女兒出生的那天也是陰天今天剛好她兩歲生日還是陰天。
因為我女兒生日,又是星期天不要去幼兒園,所以我也冇去店裡開門,想著安安靜靜的在家給我女兒過個生日。
大概九點鐘左右我手機鈴聲就開始陸陸續續的響著音樂,實在煩透了才點開接通鍵。
還是趙小付打來的電話,他問我今天早上怎麼生那麼大的氣,他隻是太想我纔沒控製不了自己早早的給我打電話,冇想著我生了那麼大的氣,懇求我原諒他等等。
他的話讓我漸漸的陷入了沉思與回憶。
東偉等會你回來了?
東偉你站在橋上乾什麼呢?
阿東你這些日子去哪了?
為什麼都冇有你的訊息?
東偉為什麼不說話呢?
你說話呀!
你怎麼啦?
你為什麼隻是看著見我微笑?
為什麼不說話呢?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哭泣的說道。
東偉伸出他厚而大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髮。
依舊是那麼溫和的笑容。
讓我怎麼不迷戀和沉醉?
這段時間我到處找你。
到處打聽你的訊息。
我遍了所有能問的人找遍了所有我冇去過的地方,一首冇有你的訊息。
你知不知道?
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心痛?
就像是被人劃了幾刀隻有傷痕卻流不出血來,還要再撒上鹽。
你說好了以後彆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不要不辭而彆,好不好?
你在那橋這邊乾嘛?
你領著我回家,好不好?
我像飛蛾一樣撲過去捧起他的臉貪婪的吻著他的唇,感受著他的鼻息。
是誰在唱歌?
忘記了寂寞。
手機鈴聲響起。
我忽然睜開眼睛。
到錯找他,慢慢的纔看清楚我還在床上呢?
原來是夢!
我歇斯底裡的哭了起來怎麼可能是在做夢?
明明他回來了,我剛剛摸著他的臉那麼清晰,鼻息那麼溫熱,嘴唇那麼繚繞,明明他的手手撫摸著我的頭髮對我輕輕的微笑,怎麼可能是在做夢?
是誰打的電話?
怎麼這麼可惡?
為什麼要叫醒我啊?
你打電話乾什麼?
你打電話乾什麼?
我怒吼著。
朝著對方打電話的人。
一個勁的吼著。
見鬼去吧!
我是生他的氣。
很生很生他的氣。
這兩年多了每每他入我夢裡都是模糊的,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夢到她。
每一個微笑,每一個眼神。
哪怕他撫摸我頭髮的手掌。
都那麼的溫馨,曆曆在目,觸感那麼的真實。
為什麼他要打電話將我從夢中叫醒?
隻要有他在,在夢裡我覺得那都是最幸福最幸福的事情。
啊,……哎……這……我慢慢的拉回了我的思緒。
我無趣的解釋到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睡得晚,被你吵醒了,所以有點不高興。
你儘量還是不要給我打電話的。
我們真的不合適。
我簡短了說了幾句,於是就匆忙了掛斷了電話。
一天隻圍著女兒轉悠,既充實也繁瑣。
誰從家來的?
家裡有人嗎?
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
我在心裡正在想著。
就聽我媽說,誰呀?
壞了,好像是趙小樹的聲音。
我就聽見外麵又響起一陣對話聲,這個人真是的。
哎他怎麼來了,他怎麼知道我的家?
他怎麼找來我家乾什麼呢?
天呐!
怎麼回事兒?
100個烏鴉從我頭頂飛過。
因為我媽媽不知道她我在外麵所有的相親對象都是瞞著我媽媽呢,就是因為我不想那麼快的去找另一半兒。
結果他自己闖進來了。
這是我弟妹說姐是來找你的。
你不出去跟彆人打招呼嗎?
嗯嗯,好吧,我出去看看啊。
幫我帶一下小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