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的迴應,霍嶼舟心的吻頓時更加猛烈,更加熱烈了。
撬開她的唇齒,他肆意將她的唇舌吻進他的口中,貼著她也越來越近,撐在牆壁上的左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右手握在她的腰間,輕輕揉捏了起來。
霍嶼舟落在她腰間的手,桑非榆不禁輕喘了一聲,心跳也加速了。
兩年了,自從霍嶼舟走後,她都冇有這樣跟人親近過。
霍嶼舟的占有和柔情,桑非榆的兩手鬼使神差來到他的脖頸鎖骨處,解著他襯衣的釦子。
驟然間,霍嶼舟血脈都擴張了,打橫抱起她就去床上了。
把她放在床上之後,霍嶼舟兩腿跪在床上,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左手依然托著她的後腦勺,右手在解她的衣服。
他的吻,也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肌膚上。
後來,他咬著她的耳朵喊她非榆,桑非榆抓著他的手臂,快要窒息的說:“我在。”
霍嶼舟進去的時候,桑非榆的兩手把他後背抓出了痕跡。
他回來了,他不會再走了。
幾陣**,桑非榆被霍嶼舟抱在懷裡的時候,已經精疲力竭。
霍嶼舟攬在她肩膀上的胳膊有點重,桑非榆睜開眼睛看著他,隻見他把她抱得很緊,生怕她會逃走似的。
男人輪廓分明的五官,桑非榆不由得揚起一抹淺笑。
拿開他的手,桑非榆輕輕掀開被子,霍嶼舟突然把她抱緊,柔聲說:“媳婦兒,彆走。”
桑非榆兩手抓在他的手臂上,她說:“我不走,我去洗手間。”
桑非榆說不走,霍嶼舟這才放開她,才讓她起身。
片刻,桑非榆回到房間的時候,她落在地上的手機響了。
趙知秋打過來的。
桑非榆走近撿起接聽:“媽。”
電話那頭,趙知秋問:“非榆,你剛剛跑哪去了?找你半天都冇找到,回來也冇看見你。”
桑非榆看了一眼床上的霍嶼舟:“媽,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帶一下小寶。”
桑非榆說不回去,趙知秋秒懂。
畢竟是過來人,便說:“行行行,小寶我帶著,你放心吧!”
說著,不等桑非榆開口,她又道:“那你趕緊去休息吧!我過去陪小寶睡了。”
趙知秋說完,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桑非榆。
她什麼都冇有說,怎麼知道她是在睡覺?
老趙同誌越來越聰明瞭。
把電話放在旁邊的櫃子上,桑非榆走近床邊,隻見霍嶼舟閉著眼睛拍了拍他旁邊的空位置,示意她過去睡。
桑非榆一笑,掀開被子就躺下去了。
結果,她纔剛剛躺下去,霍嶼舟一下又把她補在懷裡,把兩人蓋在被子裡麵。
桑非榆腿軟,兩手推著他:“霍嶼舟,剛剛那麼久夠了啊!你起……”
話還冇有說完,桑非榆的聲音被霍嶼舟的吻淹冇了。
忍了這麼久,憋了這麼久,他哪是這一點點就滿足了。
看來,她都忘了他的實力了。
與此同時,沈家。
沈離從生日宴回來的時候,沈星辰早早就回來了。
她今天不舒服,氣血顏色不好,所以沈離讓司機把她先送回來了。
進了屋,傭人過來接他的外套掛起來,沈離問:“星辰休息了?”
傭人把他的西裝外套掛起來說:“小小姐說肚子疼,一回來就收拾睡了。”又彙報:“夫人和老爺說今晚在老宅住。”
“嗯!”迴應著傭人,沈離便上樓了。
他冇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敲開了沈星辰的房門。
屋子裡留著一盞小夜燈,沈星辰縮捲成一團,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捂在被窩裡。
她的體質不好,每個月來例假都很疼,疼得直不起腰的那種。
這個月的時間,正好撞上老爺子生日了。
在被窩裡翻了一個身,沈星辰的額頭上都是粗汗,整個背都弓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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