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許同誌，你說的可是真的？
許大茂抽了一口煙，說道：村長同誌，
我們這都是為人民服務，那還能說假嗎？
所以你儘管放心，我許大茂一口吐沬一個釘，
說在你這買，就在你這買，誰那裡我也不去，而且是現金交易。
村長：“許同誌，看你說的，這我還能不信嗎？
就是不信你，我還不信你那兩張介紹信嗎？
那紅章可做不了假！不過，許同誌，你真用現金交易？”
其實這天下間最讓人癡迷的就是大洋。
胡雪沿叫它頭寸，王老頭叫它阿賭之物。
許大茂：我騙你乾嘛！這次是少量的采購二百多斤，
回去讓領導先看看，行不行，如果行的話，
下次直接采購一噸，再下次就兩噸三噸的采購。
不過咱可醜話說在前麵，要是品相不行，
領導看不上，我可得給你拿回來退貨。
這叫先小人後君子，關村長，這不過分吧！
村長：“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還是先把規矩說明白好。
許同誌，放心，你給我麵子，我得接著，
要是把我這老臉給丟了，往後我還咋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混呀！
咱東北人最重麵子。
荅應的事，不管是掙是賠，就是頭拱地搭上命，
都得辦好，否則冇法作人。
許同誌，咱吃飯去，一起喝點，讓你感受一下東北人的熱情。”
二人來到飯桌前，村長給許大茂倒上一碗酒。
對，就是一碗，一斤裝的一碗，這就是東北人喝酒的特色。
東北冬季特彆冷，還下大雪，東北在進入冬季後，就叫貓冬，
家家戶戶輪流殺豬還要叫上親朋，
大碗喝酒，（一小杯一小杯的喝，倒著麻煩）
大塊吃肉，以保持體力。
再就是打小牌還有製造小人。其它就冇什麼娛樂了。
村長給許大茂介紹了自己的三個兒子，
老大叫關擁軍，老二叫關愛民，老三叫關愛國，
都是很有紀念意義的名字。
村長：“老大家的你去把馬春花叫來，賠許同誌喝點。
在三個兒子的不解中，馬春花來了，穿著花夾襖。”
看了一眼後就直接坐在許大茂的旁邊。
還不忘抖了抖兩個大糧倉，又扭了扭兩個大號磨盤，
一點也不比卡代山的小。
真是一個人形榨汁機。
許大茂看了一眼村長。
看了一眼馬春花，
最招人的是一對桃花眼和一身白皙細膩的皮膚，
屬於那特彆耐看的那種，看著看著就會發現又有一點愛人肉。
然後忍不住去深挖，挖著挖著就淪陷了。
真是一個人形吸鐵石…
酒桌上有了女人，而且是一個特彆能喝的女人。
氣氛一下子就熱鬨了起來，在馬春花與許大茂乾了一碗酒後。
村長依次把三個兒子叫到外麵談話去了。
安排收參的工作細節。
三個兒子一聽有四塊錢的差價，聽說還是三四噸的買賣。
三人當即表示，一切都聽老爹的安排。
村長回去喝酒陪酒。
讓三兄弟去挨家通知，說：有人收上品人蔘，比藥材站貴一塊錢。
彆小看這一塊錢，每家都有五六十斤的人蔘，
也就多收入五六十塊錢了，比工人兩月工資還多。
於是約好明早都來村長家，驗等稱重，最後由村長出麵統一交易。
由於有事，所以許大茂也冇怎麼跟村長拚酒，
倒是與馬春花喝了個旗鼓相當。二人差不多都喝了三碗多。
在酒勁作用下，許大茂渾身的酒氣中，有淡淡的草木清香散出，
讓馬春花聞後春情薄發不能自已。
而馬春花也在酒勁下，兩腮泛紅，如同胭脂，
一對桃花眼也是水霧迷嫚，好不撩人。
天色越來越暗，許馬二人也是越喝越投機，
於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差挨在一起了。
村長便讓老大兩口子，把許大茂和馬春花送到馬春花家。
心說：便宜你許大茂了，希望能為咱老爺們爭口氣吧！？
馬春花家離村長家差一條街，村長家在後街，馬家在前街。
是三間瓦房一個大院，東西都有廂房，還養了一條狗，
其它的與農村差不多。
在馬春花去喝酒之前，就提前把炕燒上了，同時還燒了一大鍋水。
馬春花隻有一個兒子，今年有六歲左右，瘦瘦的還不高，
也不咋說話，隻是靜靜地坐著。
許大茂進屋後，把提包放在櫃上，
從包中拿出一包爐果，一包酥糖，一包䒦蔴糖，
放在櫃上，又從口袋裡掏出六塊奶糖，遞給了小孩。
小孩看了一眼許大茂手中的奶糖，嚥了咽口水，
目光艱難地轉向馬春花，馬春花點了頭之後，
對著許大茂說聲謝謝，然後接過奶糖，剝了一塊放入口中。
把糖紙展開摺好後，
又剝了一塊遞給馬春花說：媽，你吃。
並把糖送入馬春花的口中。
什麼時候最令人感動？
就是孩子不經意間的舉動，讓父母高興的流淚。
讓旁觀者為之發出真誠的掌聲。
不過，這是高興的淚，是欣慰的淚，是父母看見孩子孝心的淚。
許大茂也為這對母子的行為高興。心說：這要是棒梗兒小當和槐花，
恨不得一口就把糖吃了，怕彆人把糖搶走，那怕是父母也不行。
唉！同樣是人，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馬春花打水給兒子洗了腳，又給兒子漱了漱口。
讓孩子睡在炕頭，她睡在二鋪。
許大茂被安排住在西屋，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鋪蓋齊全。
在鍋裡加上水，又在鍋堂裡燒上劈柴，一會工夫，西屋溫度也上來了。
許大茂提著包去了西屋。打水泡一下腳，刷完牙後，便脫衣睡覺。
半夜時分有一個火熱的**鑽進了許大茂的被窩。
在香氣圍繞中二人便打了起來，互不相讓那叫一個狠，
許大茂做為男人，一點也不講究，
直打到雞叫頭遍纔算完事。
幸虧院子夠大，打罵聲冇傳出去，否則肯定會有人報警處理。
打完人後許大茂點上根菸，狠狠地吸了一口，又吐出。
這時邊上的女人弱弱地說：這三十年的日子都白活了，
原來打人還可以這麼舒服，這以後打不到你，可讓我怎麼活呀！
許大茂吐口煙說：要不你跟我走吧？
我天天讓你打八遍，我的巴掌你也知道有多厲害。
女聲說：不行，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離不開，
我孩兒他爸就埋在這裡，我心裡苦，離不開他。
許大茂：那行吧！等你想好了，也可以去找我，
我給你留個地址。或者將來你孩子長大了也可以來找我，
我也會給他一個前程。
女人認真的問：真的？
許大茂認真的回答：真的！
女人有點懷疑地問：我孩子將來找你你會給他一個前程？
許大茂肯定地說：會！孩他姨都把我打老實了，還有啥不認的。
女人要強地說：我們姐倆把你打服了，不服咱再乾一仗，
這回看誰厲害，我就不信我們姐妹二人，
不對，是姐妹三人，我就不信我們姐妹三人一起上，
還打不過你這頭活驢，這回誰輸誰就是犢子。
一一一一一一
楚有河漢有槍，重新拉開戰陣，又是一番你來我往。
此時已上五更天，雞鳴五鼓彩雲翻。
東方一片紫雲追日起騰空。
雙方戰罷不分輸贏暫休兵。
不知何時女人離去，許大茂一覺睡到日頭冒出山尖。
他實在是不想起來，但是不想起又不行，後麵還有事呢！
事業剛起步，還不是睡懶覺的時候。
女人滿臉紅潤，笑眯眯地給許大茂打來洗臉水，
又幫著他整理了衣服，眼神跟著他出門而去，
自己回屋抱著孩子補覺去了。
一一一一一
許大茂慢悠悠地來到村長家。
也冇跟村長客氣，坐在炕邊，用碗盛了一碗小米粥，
喝了一口，溫度正好，不涼不熱，又用筷子夾了一口鹹菜條，
噶吱噶吱地嚼著，又拿起一個包米麪大餅子，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後，村長讓人把桌子收拾乾淨。
又端上來一壺茶，給許大茂倒上之後。
許大茂掏出大前門給村長點上，二人抽了一口，又喝了一口茶。
許大茂問：咋樣？
村長：都辦好了，上品，總共六百四十斤！
許大茂點頭說：成，不過我這次隻帶現金一萬二。
村長抬頭盯著許大茂，心說：一萬二，也就能買二百四十斤，
那四百斤咋整！這不是讓老子坐蠟嗎？
這個犢子，一看就是個正宗的王八犢子。
許大茂也看見了村長的臉色不大好看。
接著說：我這還有足斤大黃魚兩根，價值兩萬，
先壓在你這，等我把這批貨送完，那頭給了錢，
下次用錢把黃魚再換回來！
村長一聽有足金大黃魚，也就把臉色轉成了笑臉，
說：那行，一會咱相互驗一下貨，交易完趕緊走，
這事宜早不宜晚，否則傳出去，反而不好說話，以後咱也悄悄的乾。
許大茂：成，不過你在給我拿點中品和下品的貨，
我回去問一下，看有人要不要，有要的到時咱再說！
接著雙方驗貨驗斤，分毫不差。
許大茂讓村長派人派車把自己送到長春。
許大茂坐在馬車外手上，人蔘裝在麻袋裡，
上麵放上幾捆乾草，自行車壓在乾草上，抽著煙聊著天，慢慢前行。
中午時分，在城鄉結合部的一個小樹林裡。
許大茂讓村長家老大停車，把人蔘卸在路邊，說：一會兒有來接自己。
村長老大不疑有他，把人蔘卸完，趕車往回而去。
人和車走到看不見人影時。
許大茂把人蔘收到空間，騎車往長春市火車站而去。
在路過花鳥一條街時。
不由想起，在八十年代初期時，君子蘭可是長春市花，
最高時一盒花就價值萬元左右，直到八五年初期，
才把怎個美好的彩虹泡吹破。
那時有的人發財，有的人破產，有的人回到解放前。
真所謂事是無常，變換莫測。
停好自行車，走進一家花草經營店。
轉了一圈，也冇見什麼特彆好的花草。
問服務員：同誌，這裡有君子蘭嗎？
有！這有好幾樣呢，你要那種？
許大茂笑問：有金頂如來嗎？
有。說著服務員領著許大茂來到一處君子蘭花架前，指著一個品種說。
金頂如來，葉成圓形，開花以金色為主，花開十二朵，
葉片十四片到十六片，養好後兩側筆直，本正形好，價值萬元。
許大茂又問：服務員，多少錢一株。
服務員：大棵五塊，小苗一塊，其它的介於兩者之間。
許大茂掏錢買了十棵小苗，十塊錢，帶著小盆，
讓服務員找個筐裝上，手提著出門騎車而去。
找個冇人的地方把花收到空間。
找間東北特味，吃了一頓，回到出租房裡睡覺。
傍晚時分，衛樂樂把許大茂搖醒。
二人在站前找了一家餃子館，點了二斤餃子，又喝了半斤悶倒驢。
回到出租房後，二人又是一翻哨棒打虎之爭，
直到半夜時分，才沉沉睡去。
異日二人在長春遊玩了一天。
這是許大茂來長春的第三天了。
為了給自己的錢財找一個合適的收入來源，
怎麼辦呢？
人蔘是不行的，這是損公肥私，抓住是要吃免費窩頭的。
而且人蔘也不是長久之計，有心之人看明白之後，也會跟風，
跟風的人一多，國家的有關部門就會出手，到那時，誰碰誰死。
現在還不能讓自己周圍的人知道人蔘這件事，
但是打獵捕魚可以，這隻能算是穿鑽法律空子，抓住認打認罰就行。
於是第四日，許大茂白天騎車出長春，
到鬆花湖裡去捕魚，晚上回出租房，與衛樂樂二人進行哨棒打虎的遊戲。
第五日上午，依然去鬆花湖裡捕魚。
這一天半的魚貨，收穫頗豐，如果賈家人看見，紅眼病初期又要犯了。
下午15時許，春城到四九城的車駛出火車站。
許大茂與衛樂樂二人，在辦公宿舍裡卿卿我我中，
火車回到四九城車站，此時以是兩天兩夜之後。
此時也是許大茂，由離開到回來的第十天。
許大茂在火車站邊上的一家招待所，開了一個單人間，
與衛樂樂擁彆後，打三輪來到仁和百草堂。
不知去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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