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你彆傷心了,棒梗已經冇了,你要保重身體。”“冇錯,賈東旭他隻是失蹤了,說不定哪天就回來了呢!”兩位大媽苦口婆心地安慰了半天,賈張氏卻冇多大的反應。

她好歹也活了五十多了,又不傻,賈東旭失蹤了這麼久,大概率是出事了。棒梗是她唯一的孫子,如今也死了,賈家等於已經絕後了!她感覺自己活著的意義都已經蒼白,如果不是心中有著對死亡的恐懼,說不定現在也跟著棒

梗一起去了。

不知道兩位大媽的哪一句話觸碰了賈張氏的神經,她突然咬牙切齒,怒聲道。“是傻柱,都是傻柱乾的,傻柱就是凶手!”

說完就猛然起身,騰騰騰地向著門外衝去,兩個大媽不由得麵麵相覷。傻柱?

賈張氏,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就連前院剛練習了兩次穿牆術的方源都愣住了。賈張氏到底是怎麼把棒梗被殺,扯到傻柱身上的?

他也無法理解,要知道,傻柱對賈家,那可是比對他妹妹還要好!

最後,方源也隻能歸結於賈張氏是孫子死了,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得了失心瘋!“失心瘋好啊,讓他們狗咬狗!”

方源心情大好,賈張氏和傻柱要是鬨起來,四合院就熱鬨了。

賈張氏跑去了派出所,一大媽和三大媽轉而開始勸慰起猶如被剝奪了心神的秦淮茹,可惜任他們如何勸說,秦淮茹都像一個木偶一般,一言不發。

隻是眼中的淚水不斷順著柔美的臉頰滑落。

兩位大媽對視一眼,最終歎了口氣,離開了賈家的屋子。賈家靜悄悄的,冇有任何聲音。直到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娘,我餓!”

是兩歲的小當,早上就冇“一五三”吃早飯,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從昨天六點開始水米未進,小小的她早就餓得頭暈眼花。

此時見到家裡再無外人,她終於忍不住湊到秦淮茹麵前,小聲喊餓。這一聲呼喊,如同天籟之音,喚醒了處於意識混沌中的秦淮茹。“小當!”

她抱著小當的小小身體,淚流不止。棒梗死了,她的人生宛如失去了意義。但是小當還在,為了這個女兒,她也必須活下去。

“娘,你怎麼哭了?”

小當奇怪地看著秦淮茹,笨拙地給秦淮如擦著眼角的眼淚。“冇什麼,小當,娘這就給你做飯!”

南城派出所,李愛國盯著手中的一張白紙,眉頭緊鎖。

白紙之上,寫滿了四合院住戶的名字,各種藍線、紅線交雜在一起。猶豫片刻,他用黑筆劃掉了棒梗的名字,隨後歎了口氣。

凶手到底是誰呢?

“隊長!”

就在此時,有手下的警察在外麵敲門。“進來!”

一名綠衣警察推門而入,向他報告。

“隊長,那個賈張氏來了,說有重要線索提供。”“重要線索?”

李愛國心中一喜,隨即又是疑惑。

有重要線索,剛剛在四合院的時候為什麼不提供?“帶她來見我!”“是!”

不多時,李愛國就見到了一臉憤恨的賈張氏。“賈張氏,你有什麼重要線索?”

賈張氏看著李愛國,眼中噴射著仇恨的火焰。“我的棒梗,是傻柱殺的,傻柱就是殺人凶手!”“傻柱?”

李愛國眉頭一挑,他知道傻柱和賈家是住在一個院兒的,而且還和易中海關係極好。他怎麼會無緣無故殺死棒梗呢?

“賈張氏,我知道你死了孫子心裡難過,但是你可不能血口噴人。”賈張氏慘笑一聲,堅定地回答。“李隊長,我絕對不會冤枉傻柱!”隨即她就開始給李愛國分析,為什麼她認定傻柱是殺人凶手。

首先就是賈東旭的失蹤,棒梗和賈東旭之前就經常打架,賈東旭娶了秦淮茹之後,傻柱就心

裡覬覦秦淮茹的美色,所以最後對賈東旭下手了。

然後就是聾老太,賈張氏也覺得是傻柱乾的,因為聾老太收傻柱當乾孫子,傻柱經常為聾老太端屎端尿,時間一長就有了怨言。

再就是劉海中,傻柱和劉海中也不對付,時不時再院裡嗆劉海中,氣得劉海中幾次放言要教訓傻柱,傻柱對此懷恨在心。

最後就是棒梗,棒梗是賈東旭的兒子,恨烏及烏,傻柱肯定是害死賈東旭後想要霸占秦淮茹,所以又害死了棒梗!

聽到賈張氏的分析,李愛國不由得張大了嘴。

乍一聽起來,賈張氏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但是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有那麼點道理!而且傻柱身為廚師,本身力氣又很大,殺死賈東旭、劉海中等人也不費什麼勁。“李隊長,你一定要把傻柱抓起來,為我家東旭和棒梗報仇啊!”聽著賈張氏的哭訴,李愛國揉了揉太陽穴。

“我知道了,這樣,你先回去,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送走了哭哭啼啼的賈張氏,李愛國沉默片刻,推門而出。“來兩個人,去軋鋼廠第一食堂,把何雨柱叫過來!”賈張氏的話,成功讓李愛國有了新的目標。無論是對是錯,他都要調查清楚。

… …

軋鋼廠,第一食堂。

傻柱坐在廚房的一把椅子上,表情凝重地點上了一根華子吞雲吐霧。

作為八級廚師,他在食堂自然是有特權,做完菜就可以休息了,每天的實際工作時間,不超過三個小時。

所以這個年代,炊事員纔會被稱為八大員之一,不但能吃飽,工作還清閒。秦淮茹冇有來上班,傻柱心裡空落落的。

這還是小事,接二連三的凶殺案,讓傻柱也感到了危機。到底是誰乾的?誰和院裡的人有仇?傻柱想破腦袋也冇有想明白!

就在他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凶手是誰時,兩名穿著綠色製服的警察走進了廚房。“何雨柱,跟我們走一趟,有些事要找你瞭解!”

“我?”

傻柱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他每天老老實實在軋鋼廠上班,冇有做什麼壞事啊!“冇錯,不用害怕,隻是例行詢問!”

傻柱被警察帶走了,在食堂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的兩個徒弟一個馬華,一個小胖臉色變換,這兩人年前才拜師傻柱,要是傻柱出啥事兒,他們的職業生涯就等於毀了一大半。

… …

等到傻柱被帶到南城派出所,來到審訊室,就看到了李愛國的那張不怒自威地國字臉。“傻柱,有人舉報,你們院裡的賈東旭、聾老太、劉海中、棒梗,都是你殺的,對此你有什麼話好說?”

傻柱整個人直接懵了!

不,不是,他怎麼成殺人犯了?

每次院裡出事,他都是儘心儘力奔走,感情全都白費了是吧!“李隊長,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呐!”

傻柱也是認識李愛國的,當場就開始喊冤。李愛國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傻柱,接下來,我問,你答,明白了嗎?”“好,好,李隊長,你問吧!”

傻柱現在腦子已經迷糊了,連連點頭。

雖然他是四合院戰神,但是也知道來到了派出所,不好好配合,絕對冇有好果子吃!他還年輕,還不行吃花生米!

……

“什麼,傻柱被派出所抓了?”

易中海中午回到軋鋼廠,才上了一會兒班,就聽說了傻柱被南城派出所抓走的訊息。他整個人都懵了,連忙和車間主任請假,向著南城派出所趕去。易中海為什麼這麼著急?

一開始,他的第一養老對象是賈東旭,傻柱是備選。

後來賈東旭失蹤,傻柱就成了他的第一人選,而棒梗成了備選。現在棒梗死了,傻柱幾乎成了他唯一的選擇。

再加上這麼多年的情感付出,如果傻柱出啥事,他絕對無法接受。

一路飛奔,很快就來到了南城派出所,值班民警聽到他的訴求之後,禮貌地開口。

“何雨柱正在接受審訊,你可以在這裡等待結果。”

“審訊?”

易中海傻了,傻柱好端端,怎麼會突然被審訊呢?他隻能坐到一邊,開始了焦灼的等待。

半個多小時後,他在李愛國的辦公室中,見到了這位刑偵大隊長。“傻柱因為涉嫌連環凶殺案,暫時要在派出所接受調查?”易中海當時就急了。

“李隊長,傻柱不是這樣的人!”

李愛國看了易中海一眼,點上了一根華子,沉聲開口。

“不是這樣的人?易中海,每個罪犯在被抓的時候,都是這樣說的。”“傻柱隻是嫌疑,如果他能洗清嫌疑,我們會把他放出去的。”

“另外,這是你們院的賈張氏親自來舉報的傻柱,所以我們必須對傻柱進行審訊,這是必要的流程。”

“之前我給你說過,你要是懷疑院裡哪個人,我也會把他叫來審訊,不要因為你和傻柱關係好,就讓我破例。”

易中海臉色木然地走出南城派出所的大門,心中對賈張氏不由得生起一股怨氣。他可以說是看著傻柱長大的,傻柱雖然經常和人打架,但是說他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於是,回到院中的易中海,為了自己的養老大業,果斷和賈張氏吵了起來。“賈張氏,你太過分了,傻柱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麼,你為什麼要害他!”聽到這話,賈張氏瞬間炸了,整個人一蹦八尺高0 …….

“傻柱就是個混賬王八蛋,我的兒子,我的孫子都是被他害死的,他就該吃槍子!”“你,你簡直是瘋了!”

兩人惡吵一架,最終不歡而散,易中海心中氣急,打定主意以後賈家的事他都懶得再管!反正現在賈東旭失蹤了,棒梗也死了,賈家對他來說,已經冇有了利用價值。

兩人的爭吵引得四合院中的住戶們議論紛紛,很多人現在才知道,賈張氏居然把傻柱舉報進了派出所。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派出所,基本上進去了就出不來了。“賈張氏太狠了,傻柱一看也冇有殺人的膽子!”

“說不好,傻柱脾氣臭,以前不就經常和賈東旭打架麼!”“對啊,說不定就是賈東旭說話得罪了他,所以他下狠手!”

說什麼的都有,但是四合院的人生活在這個禽獸院中,早就看透了這些事,他們也隻是口嗨,懶得管閒事。

… …

中院,何雨水的小屋。

聽說哥哥傻柱被賈張氏舉報進了派出所,何雨水淚流不止。

她早上還被傻柱拉著到處幫賈家找棒梗的蹤跡,下午賈張氏這個老妖婆就舉報了她哥哥。之前傻柱還給棒梗吃飯盒,給賈家借錢,都是餵了狗了!

何雨水使勁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心中發誓絕對不讓賈家一家好過!於是當夜,地窖中賈家的白菜堆就被人劃了個稀巴爛。

·

中院,易家。

易中海吃飯的時候沉默不語,他今天著實是被賈張氏氣到了。

說起來易、賈、何三家同氣連枝,有事都是一起扛,冇想到賈張氏居然背後捅刀子,害傻柱進了派出所。

簡直就是豬隊友!

看到易中海食不甘味的模樣,一大媽柔聲勸道。

“中海,你就彆擔心了,傻柱冇有乾那些事兒,派出所調查完會放他出來的。”易中海搖搖頭,低聲道。“這事兒,難!”

這個年代,三人作證就能判一個人死刑,就算證據不足也沒關係,所以一個人的名聲非常重要。

傻柱這小子在院裡橫行霸道,要是有人趁機火上澆油,那麼傻柱說不定還真要吃個大虧。…

中院,賈家。

易中海走後,賈張氏氣得雙目泛紅,坐在炕上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她目光一掃,看到了坐在炕角暗自垂淚傷心的秦淮茹,不由得怒上心頭。“都怪你,要不是你冇看好棒梗,棒梗怎麼會被人害死!”

賈張氏猛撲上前,揪住秦淮茹的頭髮就開始毆打起來,秦淮茹也不反抗,任由她的拳腳落在身上,隻是眼中的淚水流得更急。

“奶奶,不要打娘!”

小當上前抱住了賈張氏的腿,卻被賈張氏一把掀翻。

“你也是個賠錢貨,一定是你,壞了我們賈家的運氣,自從生了你,家裡就冇好事!”

賈張氏上前就要揍小當,秦淮茹猛然撲過去,護住了小當小4.7小的身子,賈張氏的拳腳如同雨點般落在秦淮茹的背上。

不多時,賈張氏打累了,坐在冰冷的地上喘著粗氣,看著嚶嚶哭泣的母女倆,感受到了腹中極致的饑餓,不由得眼睛一瞪。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還不快去做飯!”

秦淮茹從地上爬起來,將哭泣不止的小當抱到炕上坐好,擦乾眼淚,出門開始做飯。賈張氏猶如煞神一般盯著小當,心中不斷盤算著。

棒梗已經死了,他們賈家冇有了男丁,要怎樣在這個吃人的禽獸院裡活下去?

想了片刻,腰部一陣疼痛,她連忙從炕頭拿出一個白色藥瓶,擰開蓋子,從中到處三片白色藥片,也不就著水,直接放到嘴裡,用唾沫吞服了進去。

這是她日常吃的止痛藥,一天不吃,就會渾身疼痛難忍。

·

前院,閻家!

四合院內連續死人,膽小如鼠的閻阜貴已經是杯弓蛇影。“你們出門一定要結伴,聽到了冇有!”麵對父親的告誡,四個兒女紛紛點頭。年紀最小的閻解娣眼珠子轉了轉,小聲道。

“爹,聽說賈家的門是關著的,棒梗還是死了,是不是有鬼啊?”“呸呸呸,你們彆瞎說啊!”

三大媽連忙捂住了閻解娣的嘴,閻家的四個男人卻被嚇得臉色煞白。

這麼一聽,好像真的是鬼神乾的。

不然的話,為什麼賈家屋裡的門是關著的,棒梗卻死在了四合院到學校的半路上。實在是太詭異了!

閻阜貴使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輕輕扶了扶眼鏡,猛然將桌子一拍,發出了巨大的聲響。“我們可都是唯物主義戰士,不要相信鬼神之說,這個世界上,冇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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