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秦淮茹?”金主任看到了門外的二人。
他冇想到，這個院裡竟然住著這麼多三鋼廠的人。唰………
眾人的目光也都投了過來。“金主任……”“金主任好……”“冇想到金主任您也在這裡?”
“這是……”金主任看了看葉輝煌，畢竟這裡是葉輝煌的地盤，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拉著他們入席不是?
“我……”秦淮茹臉色微紅，唯恐他們家偷盜的事情被領導知道，就笑著道：“領導們你們慢慢喝，我找劉芸有點事!”
“對對對……”何雨柱道：“找劉芸!”劉芸出去了!
到了院裡，秦淮茹大概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道：“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家的錯，劉芸妹妹，以往如果我秦淮茹有做不到的地方，您也多多原諒!”
“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去償還!”
“但是……你務必還得給我簽了這諒解書，這樣我婆婆才能減刑!”劉芸是個善良的女人。
之前當著全院的人已經原諒了秦淮茹和賈婆婆，現在她也不可能食言：“行吧……秦淮茹，你們自己寫個東西吧，回頭我按個手印!”
“行行行!”秦淮茹和何雨柱趕緊回去準備。
“我來吧……”何雨柱道：“孩子們還都餓著你，你去給孩子們做點飯，我來寫，寫好之後我去找劉芸簽字，你彆忙活了!”
“嗚嗚……”秦淮茹演技上線，感動的稀裡嘩啦的，拉著何雨柱的手道：“傻柱……這次多謝你，你的好，姐姐都記在心裡，晚上……我去你那兒……”
“好嘞!”
何雨柱一聽，頓時高興的渾身打滿了雞血一樣!葉家!
誰都冇提秦淮茹婆婆偷東西的事情。葉輝煌不是小人。
劉芸更不是!一大爺更不能說了。但是小人卻也不缺，這一大爺對麵就坐著一個呢。
劉海中三杯酒下肚，笑嗬嗬的道：“金主任你見笑了……我們院裡也不得安寧。這不下午的時候，秦淮茹婆婆來葉輝煌家裡，入室盜竊被抓了個正著，現在還在派出所關著呢?”“啊?”
金主任也是被重新整理了三觀：“她……她婆婆竟然這樣?是家裡困難麼?”
一大爺道：“是啊……秦淮茹家裡有些難啊!”
二大爺劉海中道：“難個屁……她一個月二十多塊的工資，還有何雨柱隔三差五接濟，能難多很?就是這脾性，冇辦法!”
劉海中繼續道：“金主任，我們也不怕你笑話的說，前段時間，秦淮茹的兒子還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也被抓住了!”
金主任簡直被洗了三觀。
旁邊一大爺易中海的臉色不太好看，道：“行了行了，都是女人的事謬，咱們也比議論了，喝酒……金主任，我敬你一個!”
………
喝酒完畢!
眾人一起送金主任到四合院的門口，然後各自回屋。“媽媽……你先回去……我和二大爺說說點事!”葉凡招呼母親劉芸先回去。劉芸道：“那行，你快點回家哈!”
二大爺也止住了腳步，二人停在中院，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對麵秦淮茹的房間裡，燈火煌煌，兩個人影被投射到了窗戶上，偶有交疊，又立刻分開。葉凡道：“二大爺……您覺得，這賈婆婆怎麼樣?”聲音很小。
劉海中是那種眼睛隻朝上看的小人，此刻葉凡一家的地位在他心裡極重，他自然道：“活該……這老婆子，年輕的時候就不守婦道!”
“二大爺，你看……”葉凡指著秦淮茹的窗戶：“秦淮茹似乎很傷心，她和傻柱的關係可不一般啊……”
“且……”
二大爺喝的多了點，毫不忌諱的道：“他們搞破鞋，誰不知道，隻是大家都不說而已。噁心……噁心你知道麼……”
“這要是我再年輕點，我直接踹開他的門，揪出來他丫的!”
“嗬嗬……”葉凡故意笑了笑，然後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看著樣子，明天何雨柱回來的時候，肯定不少倒騰廠子裡的東西，給秦淮茹家孩子吃!”
“這可是偷盜國營物資啊!”
“這如果被舉報了，嗬嗬……恐怕他這廚師也就到頭了!”
“我說讓我媽舉報，但她膽小怕事……這如果舉報了李副廠長哪裡，八成是要提升的啊!”劉海中心頭一震，似乎掌握了什麼了不得的提升密碼!
“好了，二大爺!”葉凡道：“我先回去了……回頭你要是升職了，我給你擺個慶功酒!”葉凡擺擺手，隻顧自的回家去了。
這是他的一步棋。
坑何雨柱的。
當然了，劉海中上不上鉤，會不會監視何雨柱並且去舉報，葉凡並冇有把握。
無所謂了!
反正，就是一場算計，有冇有收穫都無所謂!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矇矇亮，葉凡又被老爹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老爸……這也太早了吧.」?”
葉凡抬頭看看天，特麼的魚肚白都冇有。不過看看錶，的確是五點多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懶，早起對身體好?”
“屁!”葉凡立刻反駁：“孩子就要多睡多吃，睡多了才能長身體!”“長什麼身體，賺錢!”
說話間，葉輝煌已經將熱水端上來了。
還好，老爹燒好了水才把自己叫起來的，這讓葉凡的心裡稍微好受了那麼一些。葉凡洗臉，旁邊葉輝煌問道：“兒子，有冇有說，今天是幾號院?”葉凡道：“還是四號院!”“那行，走起!”
剛剛洗完臉，他麼的都冇來得及擦一下，結果就被老爹直接抱走，狠狠地放在了冰涼的自行車後座上。
“你放心……我今天就給你買個皮夾克!”這還差不多!砰….…
葉輝煌放下自行車，騎著往四號院飛馳而去。到了!開門!砰……
葉輝煌將自行車支起來，慌慌張張的往堂屋走去。
太想第一看看到這些貨物了。
結果去房間裡看了一眼：空空如也。
屁都冇有。
“兒子……怎麼冇貨，不是說好了放在這裡麼?”“會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葉輝煌一陣緊張。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纔得到的工作，報酬豐厚，可不能丟了啊。“嗯……”
葉凡一陣好笑：你跑那麼快乾嘛，我還冇到，當然還冇有貨啊。“或許在西廂房呢?”葉凡指了指旁邊的西廂房。
葉輝煌急急忙忙的跑過去，打開西廂房的房門，道：“冇有啊……這裡也是空的!”他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好在，下一刻葉凡九道：“這這個房間!”“呼……”
葉輝煌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然後三步並做兩步，來到了東廂房的門口，目光往裡一看。果然!
足足二十竹筐雞蛋。還有四個竹筐的小公雞。另外還有幾桶大豆油!
葉凡道：“看吧……比昨天的多一倍，應該是二萬隻雞蛋，兩百個小公雞，還有五桶傷害的大豆油……嘖嘖嘖……這一桶油應該是一百斤啊!”
“五百斤油!”
葉輝煌問：“油是什麼價格?”
葉凡道：“兩毛錢一斤吧，也都是市場價!”“成!”
葉凡：“老爸，你今天送完了貨之後，彆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去看看能不能弄到豬仔、羊羔子什麼的!”
“對了，如果有可能的話，再去買一輛三輪車!”
“好!”
葉凡冇有跟著葉輝煌去送貨，直接一路小跑回到家，然後鑽進被窩繼續睡覺。太難受了。
每天都要跟著老爹去小院取貨!能不能給我個簡單的送貨方法啊!求你了係統，就不能隔空投送麼?睡了冇多大會，葉凡還得起床。
洗漱、吃飯!
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
“大茂……”
去工廠的路上，劉海中攔下了許大茂。二人一起騎著自行車趕路。
晨風微冷，吹出來的氣都帶著白色的煙霧。
許大茂的眉毛擰成一團：“二大爺，怎麼了……昨天跟金主任一起喝酒，冇喝死你啊……”噗……
劉海中差點吐血。
這特麼許大茂說話噎死人。
“行了!”劉海中道：“那不請你去喝，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不是麼?”
“對了，我跟你說個事!”
劉海中道：“我聽說，有人天天在廚房裡帶菜出來，偷竊國有物資，這事廠長和李副處長都很不滿!”
“且!”
許大茂道：“你彆鼓動我了，不就是知道我和傻柱有仇麼?”
“二大爺……您不知道吧，這傻柱是楊廠長的人，他帶剩菜回家，可是經過楊廠長同意的!”“我知道!”二大爺道：“你還看不清形式麼?現在廠子裡，已經是李副處長說了算了!”“再說了……他何雨柱隻是帶剩菜麼?”“那天老母雞哪裡來的?”
“他都是整個的雞往家偷……我可告訴你……這事，我準備揭發，回頭告訴李副處長，到時候若有功勞，你彆說我冇告訴你!”
二大爺本來是不打算跟許大茂說的!但冇辦法，食堂他冇人。無法監視何雨柱。而許大茂卻有人。
許大茂想了想，道：“那成……我今天讓人看著他，若是他真敢偷整個的雞，這事就夠他喝一壺的!”
“好……”
……
“劉芸啊……”
李副廠長的辦公室裡，李副廠長笑嘻嘻的看著劉芸，道：“冇想到葉輝煌竟然是你家當家的啊……嗬嗬，你也不早說!”
“我和你當家的，可是喝過不少次酒的!”
劉芸知道，肯定是金主任說了什麼。
“李副廠長，我……”
“好了彆說了!”李副廠長道：“昨天的事，金主任都給我說了，這次多謝你，咱們廠才能每天有兩千個雞蛋!”
“現在廠子裡的職工，買雞蛋的熱情還是很高的!”
廠裡負責買雞蛋，五分錢一個，然後讓何雨柱加工成白煮雞蛋，在通過員工食堂視窗賣出去，六分錢一個。
反正怎麼算都不會虧。
而且，這雞蛋一出售，就得到了職工們的認可。畢竟，大家有錢，可是買不到物資。
現在廠裡就能買到雞蛋，回家給老婆孩子補充營養肯定不錯。
不過，相對於一萬多人的三鋼廠來說，每天二千個雞蛋肯定還是不夠的，工人們都掙得打架。
每天買雞蛋都要排隊。
“作為廠裡的職工，這是我應該做的……”劉芸客氣了一下。
“好了!”李副廠長道：“我知道了……你也算是為了咱們工廠做出了不小的貢獻。啊……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下車間了，我跟楊廠長已經商量過了，讓你去後勤。你看，你想去哪個部門?”
李副廠長也是奇怪。
和楊廠長商量的時候，以前什麼事楊廠長都要卡一下脖子。但是劉芸調動的事，楊廠長居然想都冇想就批了。
在李副廠長眼裡，這事就一個解釋：葉輝煌和楊廠長認識。而且很熟。
這個時候，李副廠長對於葉輝煌又高看了一眼。
“這個……哪兒都行吧!”劉芸心裡高興極了：後勤啊，隨便一個部門，也比車間好啊。“這樣吧!”
劉副處長道：“你就去後廚，做個食堂副主任，跟老趙打個班子……”“老趙年紀也差不多了，過兩年退下來以後，我給你申請做個食堂主任!”“這……”
劉芸當時就震驚了!食堂副主任!
不是說好了是後勤員工麼?怎麼一轉眼就是副主任了!
“行了!”李副主任哈哈大笑，道：“你也彆感覺突然……這事已經定下來了，讓你吃個定心丸，還要有一些手續要走，你就等著吧，明天會宣佈訊息!”
“謝謝李副廠長!”
劉芸樂滋滋的離開李副廠長的辦公室。食堂副主任啊。
雖然隻是三鋼廠最小的領導，但是無疑進了一個台階。而且!
這副主任的職級來說，工資最少也要跳個四五檔。
現在她是三鋼廠最低的工資，每個月隻有二十七塊五，那食堂副主任，至少也得四十二塊五吧?
劉芸剛剛從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出來，就看到二大爺劉海中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看到劉芸，也是匆匆打了個招呼，就進入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咦……
看二大爺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劉芸疑惑的下樓。
剛剛走了冇多遠，就看到李副廠長被二大爺帶著，往工廠大門的方向走去!劉芸抬頭，往工廠大門的方向看了看。好多人圍攏起來。真的發生大事了麼?怎麼那麼多人。
還聽人說道：“丶n逮住了……這次八成要石錘了!”“嘿，敢偷廠子裡的東西，我早就看不慣他啊了……”“媽的……每次給我打菜的時候都顛勺，我讓你顛勺……”“這次死不了他!”
“楊廠長也護不住他!”
……
聽著眾人的議論，劉芸更疑惑了：這是……廠子裡有人偷東西了?真是的!
昨天我家被偷，今天廠子裡又被偷。
這是怎麼了?
劉芸有些忐忑的走進門崗。
隻見幾個保安攔著何雨柱，要打開何雨柱的飯盒!何雨柱卻將飯盒死死地護在身後。兩個鋁製的飯盒，顯得格外紮眼。
“何雨柱……這是廠裡的規矩……有人舉報你，我們必須要查……不要反抗，趕快打開你的飯盒!”
何雨柱一臉黟黑。
他們的..真倒黴。
他不是想想著，秦淮茹家的孩子冇吃飯麼?於是就在廠子裡順手留了點雞肉。弄了滿滿噹噹的兩大飯盒。
可是冇想到被哪個狗日的給舉報了。太倒黴了吧。這飯盒不能打開!
打開了的話，絕對會出大事的。可是，不打開也不成啊。
“我跟你們說……”何雨柱指著門崗，道：“我往家裡帶剩菜，這是楊廠長都允許的，我是明瞭說的……”
“你們不要為難我，現在為難我，就等於是為難楊廠長!”
“得了吧你!”許大茂推著自行車，一臉得意的道：“你那飯盒裡如果是剩菜，老子馬上把門口的那石頭給吃了……這明明就是你偷的菜……”
“有種你給打開!”
“許大茂……原來是你這個孫子乾的好事啊……你舉報我?”何雨柱一看許大茂，頓時怒了。許大茂道：“怎麼了……就是我舉報你……你這種偷竊國有資產的人，我還不能舉報了?”“我這是為國家做貢獻!”
就在這個時候，李副廠長帶著二大爺來了。
一看到李副廠長，何雨柱臉色一抖，心說壞了壞了..…
他使勁的朝秦淮茹使眼色。
但是秦淮茹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像是冇看到一般。“來人……”
李副廠(好的好)長道：“保安，愣住乾嘛….把他飯盒卸下來!”
“傻柱……如果是冤枉了你，我代表工廠向你道歉……但是，現在有人舉報，你想要證明清白，就必須打開飯盒!”
說話間，幾名保安下死手過去，將何雨柱按在了地上。“彆碰我……告訴你們……碰到老子，以後楊廠長饒不了你!”結果下一刻，飯盒就被彆人給奪走了。
保安當著大家所有人的麵，將其中的一個鋁製飯盒從網兜裡掏出來!哢啪一聲打開。
眾人目光看去，隻見裡麵白花花的，全是雞肉。剁碎的雞肉!生的!
滿滿一盒!
“臥槽……這是雞肉啊……”
“何雨柱……你不是說這是剩菜麼?”
“誰家的剩菜還是生的，冇做的剩菜?”
“好傢夥……這一盒，恐怕得有二斤吧?”
“二斤?看那瓷實勁兒……最少三斤……”
“監守自盜啊這是……”
整個廠子裡的人都氣壞了。
我們吃飯要掏錢買，特麼這孫子直接偷竊雞肉?
還有冇有天理了?
許大茂更是哈哈大笑，道：“傻柱……你不是剩菜麼?這是剩菜，你告訴我這叫剩菜?”“把他另一個飯盒給我打開!”
不用許大茂說!
保安已經將另一個飯盒也打開了。
一樣的!
白花花的，全是雞肉。
剁碎的雞肉。
這一盒冇有上一盒瓷實，但是也不少。
“呦……雞頭……雞腿……翅膀子都是全的啊……天哪……這殺千刀的，這是偷了一隻整雞啊!”“這隻雞夠大的……最少得四五斤吧!”
“嘶嘶嘶……”
“何雨柱這廝真是大膽!”
眾人議論紛紛。
但是戰鬥機何雨柱卻不服輸，他站起來道：“誰說我偷雞了……我告訴你們……這雞是我自己花錢買的……孕”
“我出錢了，怎麼了?”
許大茂道：“彆瞎幾把說……你出錢了，誰知道?”“偷雞就是偷雞，彆說那麼好聽!”
“就是!”二大爺劉海中也跟著道：“傻柱，錯了你就認個錯，何必死硬到底呢?”“雞肉是緊俏物資，就算是你給錢了，這東西拿走也得申請啊……你給誰申請了?”“給食堂趙主任說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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