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行輕輕揉著手腕,打量著眼前眾人,其中若乾人,都是原主的熟人。
“你們誰讓人綁我的?”
沈意行開口問。
包間的裝修新潮且不顯得俗氣,頭頂上的霓虹彩燈並不是大圓球形狀,也不是橫條紋突突忽閃忽滅的條狀燈線,而是星空頂,光線柔和,璀璨奪目,品味脫俗。
星空頂下,原本說笑的眾人收斂了嗓音,垂目看著跌坐在地毯上姿態狼狽的年輕人。
沈意行,沈家失蹤了多年的小兒子,帶回沈家的時候確實引起不小的關注,有些人難免會同情他的遭遇,但,大多數的是事不關己的冷漠,到瞭如今,更多的是看熱鬨的圍觀心態。
實在是,上不了檯麵啊,不學無術,心胸狹窄,手段下作,還心比天高,妄圖染指秦氏集團的太子爺。
年輕人狼狽的被推囊進來時,他們嘴角抿著一絲蔑意,等著看他暴跳如雷醜態百出。
被迫跪著的人神色淡然,淡淡的眼神從他們身上掃過時,每一個人心頭不由自主閃過一股詭異感。
“怎麼不說話,”沈意行先聲奪人,“敢做不敢當?
都敢下黑手,不敢當麵承認?
慫批?”
這激將法有用。
“嗤!”
一聲恥笑隨著他的話音響起,腔調懶洋洋,“沈少問這個乾嘛?
難不成還要打回來?”
“當然了,”沈意行理所當然的點頭,“冤有頭債有主,替人出頭腎難補。
我當然要問清楚誰乾的,在他腎虧之前打回去。
”“畢竟,就你們這樣日夜顛倒,花天酒地的,健康狀態很難持久……” 沈意行很認真,“欺負殘疾人,不大好。”
“……”眾人一臉匪夷所思的神情,隨即齊刷刷側頭去看坐在眾人中間的秦疇。
腎虧,等於不舉,那可不就是肢體殘疾了麼。
這小子!
是被什麼臟東西上身了麼!
今晚是秦少組的局,在場的除了秦疇的發小,還有幾個主動湊上來的依附秦氏集團的小家族子弟。
坐在眾人中間的秦疇,垂目斂眉,審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劃過沈意行的臉。
他從冇有這樣仔細打量過沈意行。
沈意行外貌出眾,卻冇有內在,像秦家這般站在金字塔上端的家族,身邊的俊男靚女多如過江之鯽。
這個人對他來說,就是個從垃圾堆裡冒出來的玩意, 是沈家親生子那又怎麼樣?
對秦疇來說代表了麻煩,如果沈意行不在了,沈念平理所當然的就是沈家小少爺,不會因為身份問題愁眉苦臉,不會擔心家人不再愛他而擔憂恐懼。
他的沈念平單純善良,純潔無暇,家人寵愛,世人追捧,怎麼能因為沈意行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失去光彩。
當有人告訴他沈意行打算給他下藥時,秦疇馬上意識到這是個機會,一個把沈意行踩下地獄再也不能翻身的機會。
隻是,事情似乎有了差錯。
秦疇微微蹙眉,這人不一樣了。
這肯定是裝的,引起他注意的新手段嗎?
嗬嗬,冇用。
守在門口的黑衣漢子走上前,把一小包用塑封袋包裹的東西交給秦疇。
秦疇拿在手裡,在手心上顛了顛,皮笑肉不笑,“沈少,說說,你拿這東西是要做什麼?”
沈意行眯眼,遙遙看著這一場鴻門宴的主人公,秦疇,那個戀愛腦原身追求的目標, 一個把原身當冤大頭耍著玩的公子哥。
沈意行壓下眸底的厭惡,瞪圓眼睛,大聲問,“你們怎麼還搶東西呢?
快點還我!”
包間內鬨然大笑,怪叫,“喲喲!
捉賊捉臟,做壞事被人當場拿住了,還有臉這麼大聲,真是不要臉!”
“什麼做壞事?”
沈意行疑惑臉,一臉無辜。
“沈少,彆裝了。”
坐在秦疇旁邊的發小陸放陰沉著臉, “你老實點認個錯,我們秦哥還能大人大量放你一馬。
你這樣嘴硬有什麼意思?”
“你騷擾秦哥都快一年了,秦哥看在沈家的情麵上冇有和你計較。
不過你可真膽子肥啊,居然想對秦哥下藥。
你不知道這犯法嗎?”
沈意行垂落身側的手指指尖輕碾著。
書中原身就是信了這番鬼話,認了錯,被錄音錄像,引爆了輿論再無脫身的機會。
隨著陸放越說,沈意行的眼眶瞪得越大,表情越怪異,嗯?
陸放漸漸的聲音漸漸放低了。
怎麼回事?
沈意行一副受辱的神情,手指顫抖,屈指點點自己,又伸手顫顫點著秦疇的方向,說話腔調都變了,“我?!”
“他?!!”
“……我給他下藥?”
沈意行氣得一躍跳起,瓷白的臉龐都氣紅了,聲嘶力竭怒罵,“媽的你們狗眼都瞎了嗎?
眼角膜不用請捐給需要的人,謝謝!
我給他下藥,下什麼藥?
老鼠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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