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海玲摔在地上,半邊臉立刻紅腫起來。

她趴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哭喊道:“溫儒顧,你個混蛋,你居然打我……你果然忘不了那個賤人!”

溫晴見狀也顧不得額頭的傷了,掙紮從床上爬了起來,撲到瀋海玲身邊,一把抱住了她。

她悲痛地質問溫儒顧:“爸,您怎麼能打媽!”

溫儒顧冷哼一聲,滿臉不屑:“我為什麼不能打她?這麼多年,你們母女揹著我乾了多少傷儘天良的壞事?以前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可現在你得罪的是冷厲誠,冷翼集團的總裁,整個溫家都要毀在你這兩個禍害手裡!”

聞言,瀋海玲跟溫晴皆是渾身一震。

她們之前做過什麼,心裡能冇數嗎?

溫儒顧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就是要秋後算賬的意思,那些事要是抖摟出來,她們不要說告溫言那個傻子的狀,隻怕她們要在那傻子麵前以死謝罪不可。

瀋海玲悄悄扯了下溫晴的手,讓她說幾句求饒的話。

以往溫儒顧最疼的人就是溫晴這個女兒,她說說好話,今天這一關就過去了。

“爸,對不起,剛纔是我說錯話了,我……”

溫儒顧懶得聽她說廢話,惡狠狠瞪了她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了病房。

見溫儒顧離去,溫晴臉上的委屈和可憐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狠和怨毒。

她伸手將瀋海玲從地上扶了起來:“媽,您冇事吧,疼不疼?我去找醫生來幫您檢查一下?"

“不用了。”瀋海玲捂著右半邊腫起來的臉,感到十分難堪。

在女兒麵前被丈夫扇巴掌,臉上雖然痛,可比不上心裡的痛。

她目光落在溫晴包紮著紗布的額頭上,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擔憂:“怎麼辦啊小晴,看來你爸是真的生氣了,他以前是最疼你的,現在卻因為溫言那個賤人遷怒於你。”

“媽,你真是太天真了。”溫言冷笑著勾了勾唇角,眼裡寫滿了嘲諷,“他的疼愛都是虛偽的,那個老不死的隻愛他自己。”

瀋海玲怔了怔,似乎冇想到一向乖巧聽話的女人,居然會說這種叛逆的話。

可是仔細一向,她又覺得溫晴的話有點道理。

但多年來對溫儒顧的依附和順從讓她下意識地反駁:“不,不是這樣的,小晴,你爸爸是愛你的,他隻是……他隻是還在氣頭上。”

聽見瀋海玲自欺欺人的話,溫晴隻是譏笑一聲,並未再開口。

隻是眼裡的恨意愈發的濃烈,她絕對不會放過溫言那個賤人的,絕對不會!

溫儒顧離開醫院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冷公館門口。

他要親自來找冷厲誠求情!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溫言的親生父親,他相信冷厲誠看在溫言的麵子上,也會給他一個機會的。

溫儒顧剛趕到冷家門口,就被攔在了外麵。

“對不起先生,冇有預約不能進。”

溫儒顧臉上浮現出一絲怒容:“我是你們少奶奶的爸爸,快給我開門,我要找你們少爺。"

保鏢聽見溫儒顧的話,依舊麵無表情站在原地:“先生,少爺吩咐過,任何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溫儒顧被保鏢的態度氣得夠嗆,但又不敢硬闖,畢竟冷家的實力擺在那,惹急了冷厲誠,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思及此,他隻好改變策略,一屁股坐在了門口的長椅上,開始耍賴。

“哼,那我就在這裡等著,我就不信你們少爺還不回來了。”

溫儒顧此時已經徹底豁出去了,他就不信冷厲誠不在乎溫言,不在乎冷家的聲譽。

保鏢見他不再吵著要進來,倒也冇想再為難他,便由他去了。

溫儒顧冇想到的是,他這一等,就是幾個小時。

直到太陽偏西,夕陽染紅了半邊天,冷厲誠和溫言也冇回來。

溫儒顧甚至懷疑,他們倆是故意躲著自己。

他現在是又餓又渴又累,但又不敢離開門口半步,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冷厲誠和溫言就從他眼皮底下溜進去了。

就在溫儒顧焦慮不安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

他趕忙回頭望去,隻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正飛速朝冷家彆墅駛來。

溫儒顧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冷厲誠的座駕,趕忙起身迎了上去,直直擋在了車前。

深恐晚了一步,冷厲誠的車就開走了。

“冷總!”

溫儒顧揮舞著雙手大喊。

看著突然出現在車前的溫儒顧,溫言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不明白他又想玩什麼花招。

她餘光瞥見冷厲誠眉頭微微蹙起來,知道他不喜看到這個人。

她更不想看到溫儒顧,但麵上還是得裝一裝樣子。

“咦,爸爸怎麼過來了?他是來看小言的嗎?”溫言疑惑地出聲,末了衝溫儒顧招手,“小言在這裡。”

冷厲誠看向她,原本陰鷙的眼神稍稍和緩了一些。

他朝司機示意了下。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冷厲誠冷硬的側臉。

溫儒顧趕緊衝了過來,擠到車窗前。

冷厲誠冷漠疏遠的目光落在他臉上。

“冷總,您回來啦!”溫儒顧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一張滿是褶子的老臉上堆滿了諂媚。

冷厲誠冷冷地掃了溫儒顧一眼,本不想會,但是礙於他是溫言的親生父親,才勉強點了點頭。

他語氣淡漠問:“溫先生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聞言,溫儒顧訕訕地笑了笑:“嗬嗬,我今天主要是看看小言的,順便有些事想和冷總您談談。”

“爸爸真的是來看小言的嗎?”溫言眨了眨眼,一臉純真地問道。

溫儒顧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移開了視線。

溫言有一雙跟他前妻一模一樣的杏眼,尤其是看著人的時候,彷彿擁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他突然有些不敢麵對她無辜純善的眼神。

溫儒顧儘力做出一副慈祥長輩的模樣,語氣特意放輕:“是啊,爸爸也很久冇見小言了,特意過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她過得好不好?

聽到這句遲來二十年的問候,溫言心裡隻覺得異常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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