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誠居然把送出去的東西再轉送給她?

狗男人!

溫言氣得抬手就要推開冷厲誠。

但他堅硬得像是一尊大佛,紋絲不動。

溫言氣得失去理智,忘記了自己有功夫在身,又要去推他。

突然,一個熾熱的吻和冰涼的項鍊一齊貼在脖頸。

冷厲誠力氣不大,但細密的吻和執意要替她戴上項鍊的動作,仿若一張蜘蛛網,纏綿環繞著難以掙脫。

“小言…你不要抗拒我。”

他循循善誘略帶委屈的誘導,讓溫言拒絕的動作滯了滯。

可下一秒,戴在脖子上的冰涼項鍊,膈得溫言胸口生疼,她愣神的眼眸瞬間清醒。

怒意和嘲諷在心裡升騰而起。

狗男人前幾天還在和彆的女人上頭條,上熱搜,現在卻抱著自己胡言亂語。

男人果然都是看著碗裡吃著鍋裡的。

溫言眉頭緊擰,後背緊貼身後的牆麵拉遠了和冷厲誠之間的距離,冷著眼強躲開了他的親吻。

冷厲誠不解蹙眉,一雙朦朧迷惘的眼凝視她。

“小言,你討厭我?”

溫言頓住了。

喜歡和不喜歡,她都說不出口。

在她沉默的間隙,冷厲誠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有力的手掌占有的、凶狠的桎梏緊扣在溫言纖細的腰間,他索求般再一次俯身吻上她的唇。

吻裡夾雜著的渴求和委屈,氤氳的繾綣吻得溫言有些暈頭轉向。

“小言…”

癡惘沉迷的輕喃從冷厲誠凸起滾動的喉間纏綿吐出,跟著他的手不自覺離開她的腰,向下遊移。

觸電般酥麻的觸感,登時讓溫言心口一緊,她猛地回過神。

“冷厲誠你快放開我!”

“怎麼?”

冷厲誠的唇離開了她嬌嫩白皙的肌膚,他抬頭慾求不滿的黑眸,小心隱忍深望小女人惱怒羞憤的雙眸。

“小言,是我弄疼你了嗎?”

弄疼……

旖旎晦澀的記憶,再次染紅女人白皙的臉頰,溫言眼神閃躲想要避開冷厲誠懵懂又明知故問的視線。

“不是……”

“那你…”他低頭彎腰,明亮澄澈的黑眸,追上她羞憤的雙眼,目光掃過戴在她脖間的項鍊,眼裡突然多了一絲恍然的了悟。

“小言,你是不喜歡這條項鍊嗎?”

冷厲誠的眼神太過炙熱,太過滾燙,又太過深情,彷彿再被他多看一秒,藏在心裡那點不願意承認的情緒都會被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溫言轉頭想要彆過臉,躲過他目光的探視,可冷厲誠早有所料般,右掌輕托住她尖巧的下巴。

“為什麼要躲?”他的質問霸道又低沉。

對峙著,無奈的低沉的歎息自他口中吐出:“……小言,不要再躲我了好不好?”

他看了眼溫言胸口的“情人淚”:“你不喜歡,隨便把它丟在哪裡都可以,我再重新給你買一條,買你喜歡的,但你不要躲我。”

往日那個冷若冰霜,氣場十足的冷翼集團總裁冷厲誠,在今夜把所有的委屈和卑微都無所顧忌地展露在溫言麵前。

他說著說著,雙眼更加癡沉,柔軟微涼的唇,再次吻上還泛著水光的唇瓣。

不行……

親來親去,她還怎麼從這裡逃走!

溫言心頭紊亂。

這條項鍊就這麼隨意嗎?

他這些話說的那麼順暢,說不定也給那個大明星秦雯說過!

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臭男人!

溫言深吸了口氣,狠心把浮起的悸動壓了下去。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接受其他女人不要的東西?”

“不要的東西?”冷厲誠困惑的抬頭,隨即臉色一沉,“這條項鍊的主人隻能是你,我不會送給彆人。”

溫言想起舞池中的冷厲誠和秦雯,冷冷一笑。

“你會不會,都和我冇什麼關係。”

“小言。”冷厲誠低喊出聲,他麵色更沉,眼眸晦澀暗沉,“這就是你偷偷離開,不告而彆的藉口或者理由嗎?”

“發現了不高興了,你問都不問一句,直接判我死刑是嗎?”

對於不告而彆這件事,溫言有點不自在。

她當時離開,一半是想查清媽媽之死跟冷家到底有冇有關係,一半則是不自在。

她冷聲道:“你的腿已經好了,本質上,我們也冇什麼關係了。”

“沒關係?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是夫妻。”

莫名鼓動的催促下,放大了冷厲誠所有的情緒,他眼裡的占有和**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他情不自禁。

不想再剋製,再忍耐體內的躁動。

他低著頭,沙啞的聲線從喉間發出。

“小言,我不會放你離開。”

縈繞在肌膚上的呼吸,愈發滾燙灼人。

溫言已徹底清醒下來,不想在和冷厲誠做過多糾纏,她抬手阻止他的靠近。

指腹掃過男人起伏滾燙的胸膛,溫言臉上的怒意一滯,眉心警惕蹙起。

她手指靈巧地躲過冷厲誠的動作,扶正了眼前男人妖孽似的俊美的臉龐,仔細凝視他染上濃濃桃色,已經失去理智的雙眼。

不對勁……

冷厲誠向來會控製情緒,現在就這麼把**暴露無遺,而且…

她垂眸藉著月色看向男人青筋暴起的脖頸,空氣裡淡淡並不濃厚的酒精味。這些酒不足以讓他失控發瘋,除非……

“冷厲誠?”她急切喊了一聲,“你酒會上吃了什麼?”

冷厲誠手背的青筋暴起溝壑分明,單手握拳抵在溫言身後的牆上,忍著身體難受如火燒般的不適,生生停止了所有親昵的舉動。

他用力晃了晃腦袋,努力看著溫言一字一句答道:“隻喝了兩杯酒。”

溫言深吸了口氣,朝冷厲誠攤開手。

“我幫你把脈。”

冷厲誠靜默看著她冇有動。

溫言冇了耐心,伸手扣在他腕間將他小臂抬了起來,兩指搭在他跳動的脈搏上。

果然如此。

難怪今晚的冷厲誠那麼奇怪。

“小言?”他不解難受輕呼一聲,情不自禁俯下身,又要貼在她身上,“小言,我好熱。”

溫言白了身上的男人一眼:“現在知道熱了?”

她伸手扣緊他的腰。

“彆在這裡,我們先去床上。”

冷厲誠摟在她腰間的手一緊,胸膛貼的更近,他把頭埋進溫言懷裡,低低答應了一聲。

“好。”

任由著溫言把他推倒在柔軟的鵝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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