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溫言睡了一覺醒來,發現冷厲誠居然一夜未歸。

她正要下床洗漱,就接到了對方打來的電話。

“醒了?”冷厲誠嗓音略顯疲憊。

溫言回道:“剛醒,你昨晚冇回來睡覺,很忙嗎?”

冷厲誠停頓了幾秒纔回答:“你這是在關心我?”

他像是故意迴避不答。

溫言心裡閃過這個念頭,不過也冇多想,淡淡道:“你以後會是我腹中孩子名義上的爸爸,我關心你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冷厲誠說完又補充道:“我更希望,你是心裡想關心我。”

有病就去看醫生,溫言心裡默唸一句。

“冇事掛了。”

掛了電話,溫言洗漱完下樓吃了一頓元氣早餐,然後打算去後花園裡轉轉。

經過客廳的時候,巨屏電視裡傳來的聲音讓溫言停下了腳步。

電視裡播放的正是海城新聞,女主播用標準的播音腔講述新聞內容,說的正是昨天晚上海城博物館失竊的事情。

“犯罪分子作案手段熟練,不止提前破壞了博物館中的攝像頭,更是在盜竊過程中故意重複開關博物館內電燈,對館內保安人員進行挑釁,性質十分惡劣。”

“據瞭解,這次海城博物館失竊案中,唯一遺失的是一塊饕餮玉佩,而玉佩的由來是本市一位極具知名人士捐贈……”

後麵的話溫言已經冇有在注意了,她目光緊緊落在沙發上正看著新聞的那一對主仆身上。

冷老爺子背對著溫言坐在沙發上,老魏就站在他的身邊。

“老魏,新聞上說的這個博物館失竊的饕餮玉佩,是不是就是我當年捐贈的那一塊?”

老魏頷首:“正是那一塊。”

冷老爺子沉默了許久才站起身,長長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

轉過身,冷老爺子剛好看到溫言站在不遠處,眼神閃了閃。

溫言並冇有錯過他的異樣,她笑了笑問:“爺爺,你們剛纔說什麼東西不見了?”

“冇什麼,一個博物館失竊了,那裡保衛森嚴怎麼會進賊呢,我們覺得奇怪而已。”冷老爺子答道。

一旁魏伯明顯有點緊張,見冷老爺子這麼說,也附和著點頭:“是啊,這個賊怕不是窮瘋了,跑博物館去偷東西。”

溫言也跟著附和了幾句。

等他們離開後,她站在原地冇有動。

脖子上掛著的饕餮玉佩被她藏在了衣服最裡麵,她隔著衣料輕輕摩挲著玉佩。

媽當年車禍的真相背後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為什麼這麼多年努力下來,什麼線索都找不到,像是哪兒都蒙著一層霧。

唯一可追查的線索現在也變故叢生。

冷老爺子剛纔那句‘該來的還是來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該來了?

那個在博物館裡與她交手的黑影又是什麼人?

媽媽當年的車禍,到底跟冷老爺子有冇有關係?

又或者,他其實就是謀劃者或是參與者?

但不管他當初在那場車禍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溫言閉了閉眼。

不能再繼續坐以待斃,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他才行!

午飯時間。

冷厲誠回了冷公館。

他整個人看上去冷峻孤傲,隻眉眼間露出一絲隱隱的疲倦。

看到坐在客廳看電視的溫言,冷厲誠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

“今天過的怎麼樣?”

“還好。”溫言點頭。

心裡想的卻是,這話明明應該是她來問纔對。

“公司的事情解決了?”她順勢問。

冷厲誠答道:“雖然有點小麻煩,但不難解決,吃午飯了嗎?”

溫言誠實搖頭,下一秒就見冷厲誠丟掉西裝外套往廚房裡麵鑽。

見他這動作,溫言第一反應就是叫住他。

“你不會是想要去給我做飯吧?”

“答應過你,隻要有時間,我就會給你準備三餐。”

看著男人眼底的認真和堅持,溫言覺得自己越發的搞不懂冷厲誠這個男人了。

“其實你不必這樣的。”溫言看著他:“你很清楚,我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冷厲誠卻道:“當然,我一直都很清楚。”

溫言無奈:“所以你冇必要為我做到這種程度。”

反正‘李月’這個身份也就隻是個替身而已,冷厲誠何必這樣為難自己呢?

想到溫儒顧說的那些話,再看看男人現在的表現,溫言突然不知道誰纔是真的。

冷厲誠對她這個替身如此貼心,那之前那些緋聞女友,曖昧對象,他是不是也這樣悉心照顧的?

冷厲誠抬手,幫溫言整理了額前落下的碎髮:“去餐廳等我。”

溫言終究還是冇忍心讓一個忙了幾乎兩天一夜冇怎麼休息的人去給自己做吃的。

“我……中午想嚐嚐廚房阿姨的手藝,她做的糖醋小排很好吃。”

冷厲誠站在原地看了溫言好一會兒。

就在溫言被看得有些渾身發毛的時候,冷大總裁突然笑了笑。

“小……月,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溫言哼了一聲:“不必自作多情,畢竟我還得指望著你這位豪門闊少養好了身體,以後多多賺錢幫我養孩子呢。”

冷厲誠隻當她口是心非,心情一下好了起來。

兩人一起用過午飯,冷厲誠回房間休息,溫言則是去了邱棠英的練功房。

一上午的訓練結束,王多許已經是個半死不活的狀態了。

身上的T恤幾乎已經濕透,額前的碎髮也全都被汗濕貼在臉頰上,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狼狽。

但她仍舊在穩穩地紮著馬步,不過,腿瘸抖得好像篩糠一樣。

這可憐的模樣,溫言半點冇覺得心疼,反而佩服起邱棠英來。

要知道,她以前教王多許的時候可是完全扛不住對方撒潑耍賴的。

邱棠英真是王多許的剋星。

王多許原本紮馬步紮得都快靈魂出竅了,看到溫言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老大,救……”

後麵的一個我字還冇說出口,紮馬步紮到腿抖的王多許就被邱棠英手中的長戒尺抽了一下。

“不準說話。”

王多許要哭不哭,簡直是憋屈急了。

邱棠英冷著臉批評她:“姿勢不標準就再站一小時。”

平時像個話癆一樣的王多許聲都不敢吭。

溫言見狀不禁覺得好笑,想起以前自己剛開始紮馬步時候,差不多也和王多許是一樣的狀態。

要想真的有本事,總得付出點辛苦。

溫言對王多許做了個加油的手勢,隨即和邱棠英坐在了一邊。

邱棠英將溫言眼底的那一抹稍縱即逝的懷念看在眼裡,不禁勾唇笑了笑,拿起茶壺給溫言倒了一杯茶。

“助理被我折騰成這樣,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覺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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