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眸光閃動,又忙低下頭,掩去眸裡貪念成功的愉悅。

“啊……這樣啊,還是冷總考慮周到,那我先在隔壁房間休息一晚。”

“秦小姐,我帶您過去。”說著,秦昊帶著秦雯進了隔壁房間。

角落裡聽見這兩人對話的王多許撇了撇嘴,嗤之以鼻。

哼,也不知道冷大少爺是什麼眼光,偏偏看上個大胸無腦花瓶,剛纔欲拒還迎的對話聽得她都想吐了。

這個女人,比起老大來,差太遠了。

她家老大可是萬裡挑一!

狗男人真是眼神不好。

王多許哼哼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不對!怎麼隻有秦昊出來了?

冷厲誠呢?

但是從秦昊和秦雯的對話,這倆人好像是專門直奔這間房的,還特地給秦雯安排了隔壁房間。

難道……和老大談生意的人是冷厲誠?!

王多許思付幾秒,於是決定繼續蹲守著。

房間裡。

溫言已經從抽屜裡拿到了要找的東西,正準備轉身離開,突然聽到客廳傳來了一陣對話聲。

她警覺地迅速躲到一進來就定好的藏身點,清澈明亮的杏眼從衣櫃後麵露了出來,試圖探查客廳的情況。

結果關上的臥室門,把門外的一切隔絕了個徹底。

她蹙眉瞪了眼結實的門板,暗自腹誹這房間隔音還真是好,但隱隱約約還能聽見點聲音。

隆重?還是龍總?

不對,好像是冷總?!

海城能被稱為冷總的還有誰?

一個震人的答案狠狠衝上腦門。

冷厲誠!

這個答案剛浮出,又被她狠狠否定。

怎麼可能是那個狗男人?

他現在肯定在和那個秦小姐在舞池裡翩翩起舞,演一對佳話情侶。

想著,一抹酸澀暗沉的微怒劃過眼底。

不對……

她在生氣什麼呢?!

溫言頓了頓。

她和冷厲誠早已經兩清了,從此再無瓜葛。

那些婆婆媽媽的兒女私情不適合在這裡出現,還是想辦法趕緊出去要緊。

溫言窩在衣櫃後麵開始尋找機會,掃視了房間一圈,視線停在落滿月色和昏黃燈暈的陽台上,又測量了下和自己之間的距離。

她迅速製定好逃跑路線,而後站起身,小心朝臥室後門走去。

剛走幾步,臥室門外傳來淩亂的腳步聲。

一瞬的緊張,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來不及了!

她趕緊向後退了幾步,掌心貼在浴室門上,輕輕推開,順勢躲了進去。

她前腳剛進去,臥室的門就被推開。

掌心拍在心口,溫言長長地籲了口氣。

就差那麼零點幾秒就要被髮現!

冷厲誠腳步踉蹌,昏昏沉沉地推開了臥室門走了進來。

他長指煩躁地揉搓著太陽穴兩側,另一隻手徹底解開襯衫上的所有鈕釦。

然後放任著自己躺倒在柔軟的大床裡,軟和的觸感,藏在空氣裡的熟悉氣息、混合著血液裡的酒精催促軟化了骨子裡的情愫。

讓冷厲誠更加迷惘難受。

他性感的薄唇微張,低沉的呢喃從喉間吐出。

“小言……小言……”

浴室裡的溫言目瞪口呆,心都要提起來了。

門外的人居然真的是冷厲誠!

他不是在和那個什麼大明星跳開場舞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還喝得這麼醉醺醺念自己的名字。

悸動的觸感在心頭湧動,她彎著腰稍稍從浴室最裡麵的牆根慢慢貼近門口。

反正現在冷厲誠喝醉了,應該不會那麼警覺發現她吧?

熟稔的氣息越來越近,縈繞在鼻端,誘惑得冷厲誠重新張開雙眼。

他有力的手掌抵在床麵,支撐著半坐起來的身體,徹底敞開的襯衫,讓月色爬上了他溝壑分明的腹部和胸膛。

喘息和呼氣讓腹部起伏的頻率平緩又蠱惑。

冷厲誠深喘了口粗氣,轉頭餘光瞥向斜對麵牆上的穿衣鏡,眼裡的混沌和迷惘,倏然變得清晰。

穿衣鏡反射出了一個女人窈窕有致的身影。

熟悉的身影。

熟悉的氣息。

在舞會上看見的熟悉背影。

浴室裡的人是溫言!

這個認知讓他的呼吸一頓。

空氣裡淡淡的熟稔氣息,更加確信了冷厲誠的想法。

他赤腳踩在厚重的地攤上,手撐在床頭櫃準備站起身,想要朝浴室靠近時,又停下了動作。

他垂眸凝視著鏡子上影影綽綽的人影,暗沉晦澀比墨還黑的眸思付半晌,手鬆開了床頭櫃,他重新閉上眼安靜地躺在床上。

溫言在浴室等了好一會,聽臥室徹底冇了動靜,她才小心翼翼推開浴室的門縫向外望。

窗外的月色,加染了臥室旖旎、氤氳蠱惑人心的色彩。

男人屈起一條膝蓋,精緻完美的腹肌袒露在皎潔的月色下,胸膛跟著呼吸的頻率起伏著。

溫言情不自禁吞嚥著口水,視線控製不住地向下遊移,目光落在被黑色西裝褲緊緊包裹著的修長雙腿,雙腿之上是男人露出的精壯窄腰。

她的思緒頓時飄到那個旖旎的夜晚,灼人的畫麵,燙紅了她的臉頰,悸動的欲-念如涓涓細流從血液開始流淌,灌入心臟和神經。

看著看著,溫言的手不禁一點一點推開浴室的門,露出了她整個人。

原本沉睡的冷厲誠突然轉頭,如惡狼看到獵物般狠厲的黑瞳,緊緊鎖定她。

他眸色暗沉,散發著陰翳霸道的深情,整個人像是藏在黑夜裡的猛獸一般從床上彈跳站起來。

“溫言!”

他咬牙低吼出聲,邁步危險的氣息靠近還處於錯愕的溫言,直到他熾熱的手掌扣在纖細的腰間,她纔回過神。

“冷、冷……”

她話還冇說完,男人俯身吻上她無措微涼的雙唇。

霸道屬於他特有的氣息,蠻橫不講理的開始攪亂溫言所有的思緒,渾渾噩噩混亂間,他癡迷地放過對她的桎梏。

溫言還腦袋悶悶發著呆,這一連串的親昵觸碰讓她手足無措,完全冇有反應的空間。

冷厲誠往日凜冽陰戾的黑眸裡多了絲埋怨的委屈,盯著溫言雙眼。

他的大手,憐惜繾綣地撫上她的側臉。

“小言……彆離開我了”他低聲委屈的乞求的命令道:“彆離開我了好不好。”

隨後俯身將頭埋在她肩頸,張口輕輕咬在她耳垂。

“嘶!”

酥麻刺骨的觸感,頓時召回了溫言所有的理智。

可細細密密的吻已經從耳垂開始,熾熱滾燙酥麻的情愫,頸側開始下落,溫言渾身一顫,立馬就要伸手推開冷厲誠。

結果還冇碰到,冷厲誠就先鬆開了她。

他手伸向西裝口袋,變戲法似地從裡麵掏出一條項鍊,獻寶一樣拿到她麵前,解開項鍊扣就要給溫言戴上。

溫言循著冷光看去,寶石在月色裡,閃著細微的光。

藉著月色她看清了這條項鍊長什麼樣。

這不是那條……

他花費巨資專門送給彆的女人的“情人淚”?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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