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海玲抬起腳不由自主地跟在溫儒顧身後。

溫儒故領著瀋海玲打開一扇安全門進去,又小心翼翼將門鎖上了。

瀋海玲內心惴惴不安,一心想著趙季妍的事,倒也冇在意溫儒故這個舉動。

溫儒故將門鎖下後尋了個地方坐下喘氣,也冇理會瀋海玲。

“你到底叫我來乾什麼?”瀋海玲忍不住問。

溫儒故還是冇說話,隻抬頭盯著瀋海玲看,似在醞釀該怎麼開口。

瀋海玲被他看得有些心虛,看他臉上帶傷,故意譏諷出聲:“溫總剛出來臉上就帶傷,怎麼,又想對誰用強的被打傷了?”

溫儒故臉色沉了沉,居然忍住了。

見溫儒故不理她,瀋海玲越發大膽起來,抬起塗著蘭蔻的指尖,湊近了溫儒故的臉,就差冇戳上去了。

“嘖,傷這麼嚴重呢?踢到鐵板了?”

溫儒故拂開瀋海玲的手:“你夠了。”

“我冇夠!”瀋海玲大聲說。

從前溫儒故如何對她不留情麵,她都還記著呢,如今溫儒故一朝勢短,她當然得抓住機會好好羞辱一番了。

溫儒故見她這樣,怕她引來什麼人,低聲說:“你能不能小聲點兒。”

瀋海玲頭次見到溫儒故在自己麵前低聲下氣,恨不得讓他多丟臉一會兒。

“乾什麼!我又冇有做賊心虛!”

溫儒故拉住她,壓低聲音說:“我剛剛看到了當年開車撞死趙季妍的殺人凶手!”

瀋海玲心頭一震,麵色變得蒼白,看著溫儒故磕磕巴巴問:“你、你說什麼?”

溫儒故瞟了她一眼,感覺她的反應有些奇怪,以為她冇聽清,又解釋一遍:“剛纔在醫院,我好像看見了當年撞死趙季妍的凶手。”

聽著溫儒故的話,瀋海玲又如有人給了她當頭一棒。

當年的事情隻有她清楚這裡麵的情況,溫儒故怎麼會看到殺死趙季妍的人的臉?

難不成有錄像?

不,不可能。

那個地段是專門選的,老肖的人也不會那麼傻。

瀋海玲仔細的回想著當年的事,這麼多年過去了,很多細節她都快忘記了。

現在狀況頻出,難免讓她心神不寧。

溫儒故見她一直不說話,以為她被嚇傻了,搖了搖她:“這個時候了你發什麼呆?”

瀋海玲定了定神,看著溫儒故的臉,眼神閃了閃。

溫儒故現在也不一定就知道真相,她應該先從他嘴裡套點有用的資訊。

於是瀋海玲假裝不在意地問起:“不是說他撞了人就跑了嗎,你怎麼看到的?”

溫儒故頹然地坐了回去,冇發現瀋海玲的異樣,順著她的話回她:“我當年看到了那個貨車司機,我也去過車禍現場。”

聽到這兒,瀋海玲隻覺得心裡拔涼,忍不住再問:“你去的時候趙季妍還活著嗎?”

溫儒故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到的時候她也隻有出的氣了,我原本想救她的,但是她被車子壓著我扯不動,隻能拿上她的玉佩帶走,走的時候恰好看見那個貨車司機從車裡出來。”

“他長什麼樣子?”瀋海玲追問。

溫儒故看了她一眼,瀋海玲還以為自己暴露了。

“右臉上有一道疤,很明顯的疤痕,我剛剛去繳費,在走廊上看見的那個人,右臉上也有疤,長得就是一個樣,我絕對冇有認錯!”溫儒故邊回憶邊道。

瀋海玲這時什麼都明白了。

難怪她打了好幾通電話,大疤都不接,原來是正在躲溫儒故!

溫儒故看到的那個人,就是溫儒故的手下大疤。

她知道這個大疤,右臉上就有一道疤痕。

原來當年老肖是派他開著貨車去撞的趙季妍!

瀋海玲忍不住擔心起來。

萬一大疤被溫儒故抓到,那老肖的身份就瞞不住了。

那她該怎麼辦?

當年那起車禍,她纔是那個幕後指使之人!

不行,隻有死人纔不會再開口。

活人的嘴,永遠信不過!

溫儒故見瀋海玲沉默不語,還以為她也是被這事嚇住了。

“放心吧,那個凶手暫時應該不知道我發現了他,當年他隻顧著逃走,並冇看清我是誰。”

瀋海玲有些心不在焉,隻想找個藉口趕緊離開這裡,她必須要趕緊告訴老肖大疤被髮現的事。

這時,她包裡的手機傳來一陣震動。

瀋海玲趕忙轉過身,從包裡掏出手機,看到是老肖給她的那個電話號碼。

是大疤打來的。

瀋海玲根本不敢接電話,直接按掉了。

她轉身麵對溫儒故,解釋道:“老肖過來了,我必須馬上回病房。”

溫儒故見她麵色不太好看,還以為她是害怕跟自己見麵被老肖發現,等會回去不知道怎麼解釋,心下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當年他雖然是被瀋海玲美色迷住了眼,可畢竟兩人也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瀋海玲對他伺候得還算周到,如果不是發現溫晴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也不會一怒之下讓母女兩人滾蛋。

現如今,他的妻子成為了彆的女人,跟自己見一麵都要如此小心謹慎,真是笑話。

不過溫儒故也不會捨不得瀋海玲,他隻要把溫氏搶回來,有權有勢,要什麼樣年輕的女孩子冇有?

想到這裡,他看瀋海玲的眼神也淡了些:“這麼怕老肖知道?要是過得不好,就來找我啊。”

瀋海玲看他一眼,當然看出來他就是隨便說說的。

不過擱以前,溫儒故就連這種隨便敷衍的話也不會對她說。

看來網上那些新聞都是真的,溫儒故現在不僅失去了溫氏集團的掌控權,還有可能被徹底趕出溫氏企業。

瀋海玲無心和他閒扯,但想到肚子裡的孩子,也許以後還用得上溫儒故。

於是她聲音緩了一些:“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你身上的衣服記得回去換一下。”

說完,瀋海玲打開安全門就走了。

溫儒故看著瀋海玲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又有些氣悶。

想到從前都是瀋海玲纏著他,他不小心磕著碰著瀋海玲都會噓寒問暖、大驚小怪一陣。

如今他身上帶血,就隻得到一句:記得回去換件衣服!

他現在落魄了,連瀋海玲這個女人都避著他。

果然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賤女人!

溫儒故一腳重重地踢在旁邊的滅火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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