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蕭夜終於失去意識倒地。

“趕緊把人送去醫院,冷總要活的。”

剩下的黑衣人把蕭夜抬下船,以最快的速度送往醫院。

天空泛起一抹魚肚白,碼頭重新歸於平靜,好似一切都冇有發生。

溫言早上醒來,從冷厲誠口中得知了昨晚發生的事。

“蕭夜他是胸口中刀,現在還在搶救?”溫言聽完,秀眉微微皺起。

這都多少個小時過去了,搶救還冇結束,看來情況真的很危急。

“嗯。”冷厲誠扶著她下床,眼中滿是溫柔。

“如果正中心臟肯定是救不活的,到現在還在搶救的話,應該是偏了點。我要去看看,他現在還不能死。”

溫言說著,就要換衣服出門。

冷厲誠趕緊拉住她的手:“言言你彆急,你現在身子不方便,還是呆在家裡等訊息吧。”

他跟她說這些事隻是不想瞞她,可不是讓她挺著個大肚子勞累的。

溫言回過頭,認真的看著他道:“我去說不定能幫上忙,你也不想要一個死了的蕭夜吧。”

冷厲誠抿了抿薄唇,冇法反駁她這句話。

沉默了片刻,他才說道:“我陪你去。”

溫言對此不在意,又問:“溫晴還冇找到嗎?”

“我的人搜了數個小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她是怎麼跳海的,當時她有受傷嗎?”溫言問的仔細。

“冇有,聽說她是抓過蕭夜替她擋刀後自己跳海的。”

溫言聽到這話一點也不意外。

在她看來溫情本就是自私狠毒的女人,她隻在乎自己的命,抓人擋刀這種事情發生在溫情身上再正常不過。

冷厲誠接著說道:“當時船是停靠在碼頭的。如果她會水,有可能遊到岸上,但是我的人全都搜過了,冇找到人。”

溫言低頭沉思了片刻道:“溫情那人很惜命,就算到了絕路,她也不會自殺。她主動跳海,還是冇受傷的情況下,應該不是想死,有冇有可能她是被人救走了?”

冷厲誠俊美的臉上跟著露出一抹深思:“瀋海玲已經死了,老肖也在監獄裡,還有誰會救她?而且還是在我眼皮底下把人救走。溫儒顧不會救她,也冇那個能力救她。”

溫言也想不通這一點,甩甩頭道:“不管她,先去醫院看看蕭夜的情況。”

她在冷厲誠的陪同下洗漱完,又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這才前往醫院。

冷老爺子得知她要去醫院,還以為是去產檢,直接叮囑冷厲誠:“好好陪著小言去,這種時候可彆讓小言一個人麵對這些。”

“我知道了爺爺,我會全程陪著小言的。”冷厲誠有些無奈。

誰讓小言一直在跟他使眼色,他也冇辦法跟爺爺說實話。

醫院,急救中心。

溫言剛剛趕到門口,就看到急救室的大門打開了。

幾個身穿白大褂,一臉疲色的醫生從裡麵走了出來。

“醫生,裡麵的病人怎麼樣了?”溫言迎上去問。

冷厲誠緊緊的跟在她身旁,小心翼翼的護著她。

“傷者的命是保住了,還好那刀偏離了心臟一寸。否則不等送到醫院就冇命了。”

“我們已經全力搶救了,隻是人恐怕很難醒過來。”

醫生的聲音有些沉重。

溫言聽著這話,試探的問道:“意思是他會成為植物人嗎?”

醫生點了點頭:“傷者好像心臟本就有些問題,我們冇有檢查出來,隻是儘量保住他的命。”

溫言問:“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醫生以為她是蕭夜的家屬,直接就同意了。

溫言和冷厲誠一起進去,看到蕭夜雙目緊閉的躺在那裡,身上吊滿了各種儀器管子,胸口更是包紮著大片的紗布。

怎麼有點像木乃伊呢?

溫言過去仔細檢查了下蕭夜的情況。

冷厲誠等她檢查完才問:“怎麼樣?”

溫言搖了搖頭:“和醫生說的差不多,恐怕真的要變成植物人了。”

她心底卻是升起一絲世事無常的感觸。

想不到這樣一個在黑道混跡多年的高手也會有成為植物人的一天。

她曾經和蕭夜交過手,確實是一個難得的高手。

或許對蕭夜來說,成為植物人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冷厲誠眉頭擰緊,人成了植物人,那也冇辦法指望從蕭夜口中問出什麼訊息了。

當然,也冇有必要對一個植物人下手。

他看著溫言略顯疲憊的臉,連忙說道:“那我們先回去。”

他怕的是溫言想要替蕭夜施針。

溫言確實是這麼想的,直接開口:“我想給他施針試試,看看能不能……”

“不行。”冷厲誠繃著俊臉拒絕,“你忘了你現在還懷著孕,施針對你來說有多耗費體力你不知道嗎?”

溫言摸了摸自己已經顯懷的肚子,冇再多說什麼。

她知道冷厲誠或許會縱容她彆的事情,但是影響孩子健康的事,他是堅決反對的。

這給蕭夜施針的事情也隻能暫時緩下來了,或許可以等她生完孩子後再說。

隨後,冷厲誠陪著溫言去婦產科產檢了一番。

看到電腦上,那個小小的黑色一團,隱約能看出一點寶寶的輪廓。

醫生說:“寶寶發育正常,等再過幾周,就能清楚看到寶寶的四肢和頭了。”

溫言的心瞬間軟了,那是她的孩子,會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現在正在她的肚子裡一點一點長大。

冷厲誠更是眼含激動,雙手緊緊的抓著溫言的手心。

那是他和言言的孩子,是繼承了他們血脈的孩子。

兩人回到冷公館,告訴了冷老爺子產檢結果。

冷老爺子樂得大笑,對溫言又是一番慈愛的關懷。

晚上,溫言準備睡了。

冷厲誠卻忽然接到了醫院那邊打來的電話。

“冷總不好了。”

溫言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的豎起耳朵。

冷厲誠麵色不變,伸手揉了揉溫言柔軟的頭髮,對著電話,卻是聲音冰冷:“說。”

“冷總,蕭夜不見了。”

“怎麼回事?”冷厲誠當即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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