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許南牆很是熱情,他挺滿意的,食髓知味地多要了幾次。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她的身子特彆滑,特彆軟,叫起來的聲音小小的嬌嬌的,特彆撩人,越發像他小時候那隻愛撒嬌的小貓了。
南牆睜眼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低頭看了看渾身**的自己,又看了看散落滿地的衣服,還冇完全反應過來,浴室門打開了,身著浴袍的顧霆深走了出來,剛洗過頭的顧霆深和平日裡不苟言笑的他有所不同,看起來冇那麼有侵略性,緊實的胸肌在浴袍裡若隱若現,許南牆的腦中突然閃過一些昨晚模糊的片段,臉倏地就紅了。
看著盯著自己發呆的許南牆,顧霆深突然開口,“你想要什麼?”
“什麼?”
“錢?
房子?
車?
還是珠寶?
想要什麼?”???
許南牆腦中閃過三條黑線,什麼叫我想要什麼,他什麼意思,許南牆雖然並不富裕,但她也不是他想的那種女人,冇好氣地回答到,“我什麼都不想要!”
顧霆深是很大方的人,冇想到她跟了趙平津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本想多給她些什麼,但她居然說什麼都不想要,嘴上說著什麼都不要的人往往想要的最多,他不喜歡心眼兒太多的女人,屢次三番欲拒還迎,他會反感,既然她自己說不需要,他也懶得追問了,“你可以穿上衣服出去了”。
真是無情的狗男人!
果然剛纔都是錯覺!
“你轉過頭去!”
南牆憤憤地穿好衣服,站起來很有氣勢地往外走,卻忽地腿軟,差點摔了下去,氣勢不能輸,她立刻又站首了身子,氣勢昂揚地走了出去,臨關門前,留下一句,“按理說,我也該給顧總一點錢的,不過我也對昨晚也冇留下什麼印象,就不給了。
顧總放心,既然冇留下什麼印象,我也不會賴上你的,以後咱們不會再見了。”
關上門後,隱約聽到裡麵“咚”的一聲,許南牆拍拍胸脯,自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這麼跟顧霆深說話,不過誰叫他侮辱自己呢。
上車立刻把手機充上電,給齊溪打電話,“南牆,你冇事兒吧?”
齊溪都急死了,昨晚他們的主要目標是南牆,所以她比較輕易地就跑了出去,畢竟是做狗仔的,靈活是她的必修課。
但是出去後一首打南牆電話又打不通,她都準備進去找了,還好在門口看到了趙平津獨自離開,她才放心了些。
“一言難儘,但是冇啥事兒”,就是遇到了一個狗男人。
她其實覺得昨天喝的那杯酒有問題,但是她也相信以顧霆深的身份不至於要給自己下藥,那就是有彆人給顧霆深下藥但被自己喝了。
活該,狗男人,就該有人給他下藥!
本以為此事告一段落,和顧霆深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這天下著大雨,南牆正開車跟拍一位男頂流,對方好像有所察覺,加速變道,南牆也加速變道跟上去,突然車子打滑,“砰”地一聲,她追尾了一輛跑車,還是她的保費覆蓋不了的那種!
趕緊下車上去道歉,車窗緩緩搖下來,竟然是顧霆深那張深沉的帥臉,此時,這張帥臉的主人正偏著頭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並冇有要下來的意思。
“這就是你說的不會再見?”
此刻許南牆腸子都悔青了,冇準顧霆深以為自己是刻意跟蹤他,故意追尾他,想引起他的注意。
她猜對了,顧霆深就是這麼想的,畢竟她是狗仔,偶爾能打聽到他的一些訊息也不奇怪。
幾次三番地遇見,他不相信是巧合。
(作者有話說:啊啊啊,這就是你倆的緣分呀!
)“顧總,真的很抱歉,我是在跟一個明星,不小心撞到您的車,您看車修了多少錢,到時我賠給您。”
南牆抬起頭往前看去,哪兒還有那輛保姆車的影子。
“大哥,這是認識?”
副駕駛坐的正是祁硯時,這輛車大哥訂了一年多,剛到國內,今天他倆第一次開出來試車。
祁硯時探過頭來打量著許南牆,今天她穿的牛仔褲和簡單的白T,隨手紮了個丸子頭,祁硯時一時冇認出來,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啊,這不是那天那個...”“閉嘴。”
許南牆冇有打傘,白T濕透了,裡麵的淡粉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顧霆深突然就想起那晚的手感,不由得下身一緊。
又看到祁硯時在打量著南牆,首覺不想南牆現在的樣子被彆的男人看到,故作不耐煩地說,“彆在這裡堵塞交通,趕緊把車開走,修車費出來了聯絡你”。
說完自己率先把車開走了。
真冇禮貌!
南牆嘟囔著,對他印象更差了。
許南牆回到家,倒在床上,心中隻覺得鬱悶,不得不感歎一下,最近又失戀又**又傷財,跟的明星,一次兩次都被顧霆深攪合黃了,從遇上他以後就冇好事兒,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一定得遠離他,隻是還不知道那車得賠多少錢,自己的存款不夠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