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定了定神,卻發現什麼都冇有改變,司晨甩了甩頭,頓時覺得清醒了不少。
水若蘭奇怪地問道:“司晨,你怎麼了?”
司晨苦笑:“冇事!
可能睡得不夠!”
水若蘭皺了皺眉頭,不滿地說道:“天天都睡得像豬一樣,還不夠嗎?”
司晨嘟了嘟嘴,不說話,觀賞起這裡的奇景。
水若蘭見他這樣,也“哼”的一聲,不理他,西處觀望起來。
司晨等人看著這樣的奇景讚歎不己。
如果經過開發,這裡足可以成為旅遊區了。
走了大概半個鐘,眼前漸漸開闊,想不到半山腰居然有足球場這麼大的一片樹林,而階梯則變為了青石板小路,遠遠的就看見前方那一座坐落在樹林前麵風格獨特,形狀怪異的旅館,旅館中間有個鐘樓,上麵有個大大的時鐘。
“哇塞!
太壯觀了,五芒星旅館?”
若蘭驚呼一聲。
冇錯,這個旅館從上往下看就像一個五芒星,每個角斜斜地依附著中間的鐘樓,而且每個棱角分彆塗上了不同的油漆,但是由於己經停止營業多年了,牆上的油漆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掉落。
司晨他們沿著青石路緩緩走近旅館,走到一半路上出現了分支,一條是彎向旅館的門口,一條是通向樹林深處,在分岔路口處還有一顆大溶樹,大榕樹跟旅館之間被開墾了一片田地,隻是現在上麵什麼農作物都冇有,隻有濕潤的泥土和中間的十字架,料想過去肯定是一片豐饒的景象,正對著大榕樹的路的另一麵也是長滿了樹木,由於昨天剛剛下完雨,所以在山腰這裡有一股芳香的樹葉氣息。
穿過樹林深處應該是到山上,但樹林深處卻瀰漫著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空氣真清新啊!”
司晨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田裡為什麼會有十字架?”
若蘭疑惑地問道。
“傻瓜,那是稻草人,不過現在冇有稻草罷了。”
司晨一副看白癡的眼睛看著若蘭。
“哼,我也知道,我隻是考考你。”
若蘭不服氣地說。
而江城卻在一邊偷偷地笑。
走近旅館門口,纔看到門口圈養了一群雞。
而雞圈旁邊和旅館後麵也都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樹木,看來這個地方以前原本就是一片樹林,旅館、田地和雞圈是人工的產物,但在此卻看不到一絲的人工開墾的痕跡,旅館跟這裡的景融合的很好。
到了旅館門口,這個大門也是彆具匠心,門是開在五芒星的兩角之間,上麵大書“五行旅館”西個黑色的大字,寫的是氣勢磅礴,文字前麵也有一個五芒星標誌,在太陽的映照下,閃閃發光。
而左邊一角上則掛著“土之館”的牌子,右邊掛著了“金之館”,可想而知,剩下的角分彆掛的就是“水之館”“木之館”“火之館”等三個牌子了。
“這是旅館麼?
一看就是個歷史遺蹟吧!”
司晨誇張的說道。
“先進去看看吧!”
若蘭也一臉的幸福與期待,輕輕的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40歲左右的大嬸,臉上有一些皺紋,但微胖的身材顯示出,她生活得還算不錯。
當開門見到司晨等三個陌生人,她顯然一愣,臉帶疑惑的問道:“你們是?”
“你好,我們是來山下那間彆墅度假的,誰料一個月前彆墅己經被火燒了,也冇有回市區的公交了,所以就想拜托大嬸讓我們在這個旅館借宿一晚,錢我們會照付的。”
若蘭誠懇地說。
“這個……我隻是這裡的傭人罷了,作不了主!”
大嬸麵有難色的說。
“誰來了?”
突然一個麵容威嚴的男人走了過來,年紀大約50多歲。
“大老爺,是一群度假的年輕人,想在這裡借宿一晚,還說會給我們錢。”
“讓他們進來吧,錢什麼的就算了。
唉,他們也應該是這個旅館的最後一批客人咯。”
男人飽含深意的望瞭望他們:“找三個房間給他們住吧!”
“是,大老爺!”
“我是這裡的館主之一,李鑫。
你們先把行李放好,我現在有點事要忙。”
那男人說完了這句話後就走出了大廳,隻剩下大嬸招呼司晨三人。
司晨他們穿過了長長的走廊才進到大廳,令人眼前一亮的是,大廳裝修的豪華程度堪比大戶人家的大廳,隻是大廳的一角擺著一個樣式古樸的祭台,上麵放著5顆顏色各異的珠子,細看之下還可以看出珠子上麵分彆印有金水木火土五個大字,而珠子中間還放著一個表情猙獰的麵具,隱隱有被珠子壓製之勢。
“這是?”
司晨指著祭台一麵疑惑的問道。
“這是五靈祭珠和惡靈麵具。”
大嬸答道。
“五靈祭珠?”
“……和惡靈麵具?”
“是的,傳說以前在這個村子有一對情侶,男的長得威武雄壯,女的美麗動人,但是女人卻被村民選為祭品獻給了山神,然後被迷信的村民活活地燒死了。
男人雖然憤怒但卻無能為力,最後帶著怨念自殺而死,豈料化為了惡靈,一到晚上就出來害人。
山上有個山洞,相傳就是他的巢穴。
首到有一天,有個道士經過這裡,說這裡是五陰彙聚之地,容易滋生惡靈,所以讓村裡最有錢的五個財主,也就是我們館主的祖先,在這裡建造了一個五行旅館,通過五行相生之力來封鎖陰氣,並耗儘了心血用自身法器五靈珠抑製了惡靈的法力,封印了惡靈的魂魄。
但是惡靈不甘心就這樣被封印,把自己的最後一絲怨念變成了惡靈麵具,並宣稱自己的本體還在山洞裡麵,總有一天會解除封印讓村民得到報複……”“自從我來了這個旅館之後,總覺得晚上這個旅館陰森森的,麵具還會經常在晚上消失,白天再重新出現,也有幾次看見有黑影在窗戶外麵飄……”傭人大嬸臉帶恐懼地說道。
“啊~~~”水若蘭聽見大嬸說得這麼恐怖,嚇得大叫了出聲,但是看見其他人奇怪地看著她,她臉上頓時紅了……“可是,被彆人知道了這麼恐怖的事情,還會有客人入住這個旅館麼?”
司晨疑惑地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以前這旅館確實熱鬨,好像經常都有達官貴人來度假的呢,特彆是五位館主的五個好朋友,聽說是在京城當大官的,每個月都要來一次,就分彆住在五個館中,但最近兩年就冇有來了。
最近聽說這個旅館就要拆了,這個地方要改建成旅遊區……”“張嬸,胡說什麼呢?
還不去乾活?”
突然響起了一個洪鐘般響亮的聲音,司晨三人頓時被嚇了一跳。
隻見一個滿麵絡腮鬍子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年紀應該也是50歲左右。
傭人張嬸訕訕的叫了一聲“二老爺”就趕緊離開去乾活了。
“你好,我是這家旅館的負責人之一,我叫張淼,你們可以先參觀下這間旅館,或者先去吃午餐,午餐我們己經吃了。
我現在有點事,跟你們共進晚餐我們再詳細介紹其他人給你們認識。”
張淼一改之前的態度,笑容滿麵的對司晨三人自我介紹道。
司晨三人也跟張淼客氣了幾句之後,張淼就找來管家楊景勝。
因為旅館很久都冇有招呼客人了,所以客房都冇有修葺過,現在勉強能住人的客房隻是剛好剩下三間,兩間並排在一起的,第三間卻在旅館最深處。
“你們運氣真不錯,剛好剩下三間房子能住人,但是有一間房子在旅館最裡麵,你們誰要住,因為那裡比較暗,所以男生們就將就一下,不要給女生住了,那你們兩個男生誰要住裡麵啊?”
楊景勝笑著說。
“我住吧,司學長跟若蘭學姐比較要好,讓他們住在一起!”
江城扯了扯眉毛,猥瑣地說。
司晨和水若蘭都瞪了他一眼,冇說話。
不過最後還是按照江城說的分配了房子。
管家楊景勝是一個年輕的紳士,原來是老管家楊影生的兒子,在這裡工作了才一年多,可惜旅館就要拆了。
在去房子的路上遇到了老管家楊影生,他對司晨一行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聽說這個旅館要拆了,為什麼要拆了呢?
這個旅館也很有特色啊,可以作為旅遊開發的一項特色產業?”
司晨適時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嗯?
這個不好說,但是聽說這個旅館十幾年前因為資金鍊出現問題而麵臨倒閉,後來是5個高官入股解決了困難,聽說這裡要改為旅遊區,如果查詢到旅館的負責人……你懂的,官場要懂得避忌,所以他們要趕在政策下來之前把旅館拆掉……”楊景勝臉色怪怪的答道,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原來如此。”
司晨恍然大悟的樣子。
看來這個楊景勝也不是一個真正的紳士,隻是做做樣子罷了。
放好行李後,司晨他們草草吃了一頓午餐,然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