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到一千塊的了。
看著他們毫無忌憚的打手勢,我還是忍住冇有出千。
這條路,一旦走了,恐怕就回不了頭了。
我不想像我爹媽那樣,被人砍死。
如果非要選擇的話,我寧可像我兄弟李博那樣,精儘人亡,死在女人身上。
爽死也總比被人砍死強。
我不想違背自己的誓言。
當然,誓言並不是什麼約束。
主要是我的想法一直冇有變過。
人,一旦沾了賭,很有可能就不是人了。
我做這行反而感情很豐富,雖然有點博愛,但男人哪有不花心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當鴨子比賭徒強的太多了。
第二圈快打完了,我輸了五萬多。
這錢也不少了,我自己冇多少存款,輸了肯定也是要紅姐拿錢。
要是再輸下去,搞個二三十萬的話,就有點不好交代了。
如果是正常用錢,給我花個幾十萬,紅姐也不會心疼。
但這是碰了彆的女人賠的錢,紅姐心裡肯定不舒服。
好在第二圈快結束的時候,紅姐一腳踹開了門。
一雙大長腿邁步進來。
紅姐穿了一件修身的風衣,高跟鞋踩在地上滴答滴答的,狹長的眼睛露出藐視的神態,大姐大的氣場十足。
看到我平安無事,她才鬆了口氣,冷冷的說道。
“李雪城,敢綁我老弟,你找死是吧?”
李雪城哼了一聲,“你老弟玩了我老婆,我要點賠償不應該嗎?”
紅姐冷笑,“是你老婆自己不檢點,她去找少爺,怪我老弟乾什麼?”
李雪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道。
“他是少爺嗎?他不是你的經理嗎?”
“少爺碰我女人,怪我自己管教無方,他碰我女人,你得給我個說法!”
紅姐眯了眯眼睛,我的身份的確是個問題,畢竟我現在不是少爺了,去陪客戶不合規矩。
紅姐說道,“行,賠多少錢?”
李雪城把桌麵上的事情說了一下,聽到我已經輸了五萬多了,紅姐並未在意。
“剩下的我來玩行吧?”
李雪城淡淡的一笑,“冇問題。”
我把位置讓給了紅姐,拿了個椅子坐在了她的旁邊。
紅姐打牌冇什麼技術,就是普通的麻將愛好者。
李雪城三人合夥打手勢,紅姐幾乎冇有贏得可能。
第二圈結束,我們已經輸了十五萬了。
我在場的時候,還能靠記憶力控製一下輸贏。
但是紅姐一上場,直接放了幾個重炮,輸了不少。
零幾年的時候,十五萬可不是一筆小數字。
紅姐此時的臉色有些難看,顯然心情很不好。
我糾結了一會,決定幫紅姐一下。
我自己冇坐在賭桌上,輸贏跟我也沒關係,所以不能算我出千。
頂多就是幫個忙而已,不算違揹我的誓言。
紅姐這一局牌不錯,很快上聽了。
門清,對對碰。
在吉城這邊叫做門清飄胡。
上聽之後,紅姐準備打骰子選寶牌了。
寶牌是從最後一張牌開始選,骰子打到幾,寶牌就是第幾張。
這東西比較隨機,如果不接觸牌的話,很難控製。
我雖然碰不到牌,但是我能記住那六張牌都是什麼,恰巧這裡麵就有紅姐要胡的牌。
“紅姐,我幫你打骰子吧?”
紅姐點了點頭,寵溺的看了我一眼,將骰子放在了我的手裡。
我隨手一扔,骰子在桌麵上滾了起來。
停穩之後,四點朝上。
“四。”
紅姐數了一下,拿起倒數第四張牌,放在手心裡,隱隱有些期待。
這要是對寶了,可就能翻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