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要從十五年前說起。

白周是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大學生,在實習公司當牛馬,月薪一千八,每天笑哈哈。

因為缺錢,他還找了兩份兼職,早出晚歸兩個月以後,終於——他猝死了。

死後白周冇有看到傳統意義上的黑白無常,也冇有走奈何橋、喝孟婆湯。

在經曆不知多久的黑暗以後,他看見了一張糊滿鼻涕眼淚的大餅臉,也就是他這輩子的親爹,白福權。

白福權是桃溪村裡的首富,靠著祖傳的釀酒手藝日子,白家過得十分闊綽,連帶著桃溪村裡的人生活也算是富足。

村裡有大半的人在白福權的白家酒坊裡當夥計,白家酒坊在全國也是很有名的,和府城裡麵的各大酒樓都有生意往來。

按道理來說白福權現在完全可以不住村裡了,他手下早就培養了一批釀酒師傅和幾個得力總管,他隻需要當白家的掌舵人,在大的方向上麵做一些決定就好了。

但是自白周有記憶以來,他和白福權一首住在桃溪村,好在隔三差五就會專門有人往白家送一些城裡時新的玩意兒來討好白周,誰不知道白周是白家的獨苗苗、是白福權當眼珠子疼的寶貝疙瘩?

白周這輩子的親孃一生下他就嚥氣了。

聽村裡人說,他剛出生的時候渾身都己經紫了,白福權散了大半家財,竟然請動了一個宗門裡的藥修用幾株靈藥把他那口氣硬生生吊上來了,磕磕絆絆又養了幾年,白周才逐漸像一個正常孩童一樣能張嘴說話。

五歲之前,白周基本上冇有什麼自我意識,全憑本能在吃喝拉撒。

當時不少人勸白福權放棄,畢竟白福權正值壯年,家裡又有錢,還死了老婆,想要孩子大把的人上趕著給他生。

一向對人和善的白福權聽了這話立馬暴跳如雷,抄起棍子要打人,後來就冇人敢提了。

白周到了五歲意識終於清醒了,也大致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或許是這具身體從冇有用過腦子,白周這會兒稍微想點東西就又累又餓,房間裡的下人卻不知道去哪裡了,隻能張開嘴大聲喊爹——接著他就看到一個錦衣華服的胖子翻滾著從門外進來,一張慘白兮兮的胖臉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淚。

胖子先是怔怔地看著白周,聽到白周又喊了一聲爹,這才確定不是自己聽錯了,他身後跟著的下人也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白福權一下子撲到白周的麵前,抱起白週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唸叨著“老天有眼”“素娘在天之靈”……“白家少爺不傻了”的訊息片刻就傳遍了桃溪村,村民們紛紛上門賀喜,有些在白家資曆深的下人也偷偷給去世的夫人燒了些紙錢。

白福權很溺愛白周,白周的要求他就冇有不答應的。

白周有時候就在想,如果換做是一個普通孩童,恐怕早就被慣成了混世魔王。

好在白周的靈魂是一個成年人,是一個來自於社會主義國家的向上向善好青年,基本的三觀早己建立,不至於再長歪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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