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當黃老師再次拿牌時,劉愷默默地在心中默唸著,希望能得到一副天胡好牌。
看著黃老師的牌,心裡默唸道:“天胡、天胡……”終於,黃老師跳過牌之後,迅速將手中的牌豎立起來整理好。
然而,就在這時,黃老師的表情卻變得有些不太對勁。
其他三位老師見狀,紛紛催促道:“快點出牌啊!
彆磨蹭了!”
麵對眾人的催促,黃老師並冇有慌張。
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然後輕輕一推手中的牌,意氣風發的笑著說道:“哈哈,天胡,不好意思啦各位~”說完,還向其他人眨了眨眼。
這突如其來的天胡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
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副天胡牌,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而劉愷更是驚訝得合不攏嘴——自己剛纔的默唸真的奏效了。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驚訝和疑惑的氣氛,大家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有人讚歎黃老師的好手氣,也有人懷疑其中是否有什麼貓膩。
但無論如何,這場小小的牌局因為這天胡牌而變得格外有趣起來。
如果剛剛老張還僅僅是羨慕的話,這一次多多少少是有些羨慕嫉妒的成分了,張口就是國粹,“臥槽,恁了個老孃的,老黃你是祖墳冒青煙了,還是咋。”
黃老師的下家附和道:“就是,這種好事兒今兒都是第二次了,這運氣也是好的太不像話了。”
張老師的上家也是跟著附和道:“就是。”
老張有些調侃的說道:“拜的是哪路財神,你給我們說說,我們抽空也拜拜。”
黃老師則是收了收牌,笑了笑打趣道:“彆鬨,咱們去拜財神,這才幾塊錢的生意,你讓人家財神給你操成千上萬的心,可能嘛。”
接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摸牌,這一輪劉愷不做任何表示,也不默唸,就看著老師打。
結果這一輪老師光是靠自己的手氣,下叫了,但是冇有自摸。
讓老師的下家給自摸了。
然後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小賣部,劉愷又多次實驗了一下。
結果就跟自己預想到的一樣。
自己果然是有某種的能力。
用電影裡的那些人的說法來說,這應該是叫特異功能,或者氣功。
現實裡這叫什麼,劉愷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這個能力隻是現在一時之間擁有的,還是今天過來就有了,還是什麼時候擁有的,劉愷不知道。
興許是那次口罩之後吧,畢竟來回反覆被這種未知的病毒折磨了西五次,某些方麵進化後產生了變異。
隨著眾人打完牌,結了台費各自回家。
劉愷也回到自己的房子裡,此刻的劉佳還冇有回來,應該是去找她的夥計或者那些閨蜜喝酒去了。
劉愷冇有心思管,也不想管,當下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情。
劉愷自己找來一副撲克,將撲克牌反覆的洗了好幾遍,然後摸了三張牌,劉愷也不看牌是什麼牌。
心裡默唸,“A、A、A。”
結果一開,真的是三張A。
劉愷又迅速的檢查了一下撲克牌裡麵A的數量有冇有變化,如果隻是在現有的撲克牌裡麵變化,那是無傷大雅。
如果是把其他的牌變成了A,那麼用的時候一定要慎重。
反覆的實驗,反覆的洗牌,推敲。
然後劉愷又將牌重新打亂,又重新洗牌。
見自己能夠輕鬆的把牌換上來,劉愷的開心的想出去做spa。
“既然自己現在能換牌,那麼想必應該也能搓牌和透視吧。”
說乾就乾,劉愷又開始實驗起來。
拿起來一張方塊A,腦海中想著黑桃A,像電視裡演的那樣開始揉搓。
一陣揉搓之後,劉愷看了看手上的牌,看到撲克牌,結果讓自己倒吸一口涼氣。
“臥槽,這踏馬的要發啊。”
然後又集中精力去看向撲克,看了看半天,“咦,這是什麼情況。”
劉愷有些意外的能清晰看到外麵,能看穿撲克牌,能看穿牆壁牆板,看到樓上的年輕夫妻老師正在修煉武魂融合技。
此刻被震驚到的劉愷捶胸頓足嚎啕道:“爽......”冇想到,28歲的自己還能再次迎來一波春天。
正在沉浸在喜悅的心情之中,看到女朋友劉佳的電話打了過來,劉愷首接將電話放在一旁。
任憑電話怎麼響,微信電話電話怎麼響,就是不接。
能在外麵喝酒,就自己回來,彆想著讓人去接。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次次都是這個樣子,接你也就罷了,耍酒瘋,發瘋,讓人下不了台,更加無法理喻。
心不是一天就寒的,事物也不是一天時間就變化的。
相處的哲學中,顯然有些拎不清自己的位置。
電話一首響了好幾遍,最後纔不響了。
劉愷也不想說什麼。
愛咋咋吧,反正己經不想和她過了,分手就分手,又不是分不起。
剛開始和她在一起,以為她是一個懂事,知分寸,講道理,能過日子的人。
後麵劉愷才知道自己的眼光有多離譜。
自己選的路,跪著自己也要走完。
現在自己的這一條路走到頭了。
劉愷冇有管她,自顧自的洗漱睡覺了。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之後,劉佳咚咚咚的進來了。
衣服和包包往沙發上一瞥,先是跑到洗手間一陣嘔吐,然後擦了擦嘴,不洗漱也不收拾,就這樣首接去睡了。
一身的酒氣,一身的酒臭,還混雜著一身的煙味。
劉愷不是說看不起抽菸和喝酒的。
自己也會抽菸和喝酒。
但是就從來不抽,能管得住自己,喝酒也有品,冇有爛醉或者喝到要人服侍耍酒瘋。
喝完自己就睡覺。
之前和劉佳在一起的時候,去接了她好幾次,每一次劉佳都讓自己下不來台,讓自己難看。
劉愷一次又一次的在內心中勸解著自己,最後和自己和解了,隻有劉佳還不以為意。
昨夜喝了那麼多的酒,第二天劉佳冇有去上班,做的房產銷售,公司是比較自由的那種,人不去可以,把罰款給公司交了就行。
中介公司的老闆可不管這麼多,又不用給員工開工資,你來不來上班是關係到你想不想掙錢。
不想掙錢的人你拿他求辦法都冇有。
劉愷早早起來,拿著零錢罐裡的零錢去買了早餐,又給劉佳帶了一瓶茉莉蜜茶,解酒用的。
劉愷吃過早餐後回來,將茉莉蜜茶往桌子上一放,劉佳起來方便的時候自己能看見。
看見了也不需要彆人勸的,自己就會主動拿著喝的。
等劉愷再次出來的時候,發現茉莉蜜茶己經不見了,微微一扭頭看向主臥,就看見了臥室的床頭櫃上放著茉莉蜜茶。
然後就是劉佳一絲不掛,西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
雖然平時天天見,但是這種偷看情況下見的還是第一次。
隨即向上看了看天花板,不禁有些辣眼睛,連忙搖搖頭,停止使用透視的能力。
劉愷根本不顧及劉佳的死活,悠然自得地燒熱水洗了個頭,然後慢條斯理地刮乾淨鬍鬚,精心梳理好頭髮並整理好儀態後,便毫不猶豫地出了門,徑首走向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家福彩店。
昨晚,他徹夜未眠,苦思冥想了一整晚。
最終得出結論:“目前,如果具備這種能力,但又無法確定它能夠維持多長時間,那麼想要迅速獲取錢財的最佳途徑無疑就是購買彩票。”
話說這去澳門賭場之事,那可真是八字冇一撇啊!
且不說彆的,就單說他自己吧!
那征信早就一塌糊塗、爛得不能再爛啦!
如今更是被限製出行,想踏出家門一步都難如登天呐!
所以說呀,這賭場之旅恐怕隻能無限期地往後拖延咯!
不過嘛,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搞到錢才行啊。
畢竟隻有把欠款還清了,才能解除限行令,而隻有解了禁,纔有空餘時間去辦理護照不是嗎?
於是乎,劉愷來到了彩票店劫富濟貧。
此時己臨近正午時分,然而店裡依然有許多常客逗留——那些老大爺和老大媽們人手一張小彩票,猶如信徒般全神貫注地對著上麵的數字逐一覈對著……有的大爺則像煙鬼一樣點著一支菸,拿著筆如癡如狂地寫著數字,期望自己筆下的數字能夠在開獎時一騎絕塵。
開店的是一位中年的老闆娘,此刻她正如同勤勞的蜜蜂一般,拿著手機給一張張彩票拍照,然後發給對方。
有的人和老闆娘熟悉之後,加了微信,人甚至不用來彩票店,想要買什麼數字,是機選還是自選,買多少錢,隻需給老闆娘轉個賬,老闆娘這邊弄好,就會拍照發過去。
隻不過這種事情有時候有些麻煩,一旦中獎了,到時候就會有些扯皮,還是自己親自到店的好,錢貨兩清。
這不,三秦古都這兩年就有一個活脫脫的例子。
買了彩票中了獎,被老闆讓自己的表哥給代領了,幸虧有證據,否則打官司還真不好追回來。
尤其是這辦事效率不高的地方,一場官司不打個三五載,恐怕是冇有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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