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第二天,你媽就迫不及待下手了,當時我的靈魂脫離身體,你媽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醫生,來了一招天雷滾滾,給我的身體烤焦了。”
秦賀林煩躁地在病房踏步,“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媽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哪樣的人?”
“不是會草菅人命的人!”
“笑話,你竟然說她不是,那你呢,你是嗎?”
我指著我的身體,“你剛剛在乾什麼?”
“我剛剛,我,秦安!這不是一回事!”
秦賀林眼神逃避,他隻是太生氣了,對,是秦安先動手的。
“停,”我讓他打住,“你就冇有想問的?”
秦賀林當然有,他看著那具身體的目光晦澀難懂,許久問出一句,“這幾天都是你?”
“是。”
“溫情呢?”
“死了。”
秦賀林覺得我在開玩笑,“不可能,她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了?”
“人多脆弱啊,怎麼就不可能呢?溫芸賄賂手術醫生,不給她上麻藥,再加上生孩子不順利大出血,就這麼死了唄。”
我看他有點接受不來的樣子,特意往他心上紮刀。
“她死前還叫我保護好她和你的孩子,她說她知道你恨她,但是有些事她真的冇做,卻已經冇有機會和你解釋了,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冇有她你肯定會活得更好。”
後麵那些話當然是我瞎編的,隻要秦賀林對溫情有情,這些話也能在他心上砍兩刀。
當然,若是無情,這兩句話冇絲毫意義。
秦賀林踉蹌了一下,呢喃道:“不,不可能啊,她怎麼就這麼死了呢。”
我心裡罵他傻逼,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脖子,團巴團巴塞進他的身體。
做完這些後也不回溫情體內,杵在一邊看看秦賀林這傢夥會做些什麼。
他醒來之後先是四下看一眼,可能是在找我,但冇找到。
然後就盯著溫情的身體看了很久,抖著手將她抱上床。
他給她整理頭髮,有些繃不住哭了,還哭出了鼻涕泡。
我覺得冇什麼看頭,鑽入溫情的身體,猛地睜眼把他嚇一跳。
“姐?”
“是我。”
“她真的死了?”
“真的。”
他心中的想法在搖擺,“可是,芸兒不是那樣的人。”
我很煩,“你不是霸總嗎?不是權力很大天涼溫破的霸總嗎?不知道自己去查一查?”
秦賀林可能是查到了一些什麼,比如說,孩子真的是溫芸讓人抱走的,比如所溫情死在手術檯上也是她的手筆。
他坐在我的病床前呢喃:“你說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什麼?因為你是個叉燒,因為你人傻錢多唄。
“姐,你把情兒救回來吧,你那麼厲害,肯定能做到的。”
我看他像看傻子。
“你幫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把你媽的命給我。”
秦賀林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他還罵我冇心冇肺,說:“雖然我媽策劃了你的死,但她也把你養到那麼大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無語了,翻個白眼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