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之地,不僅僅隻有名叫阿克西斯的野獸,還有反抗軍的人在此徘徊,什麼是反抗軍?

就是一群不滿現狀想要獲得更多權力的瘋子罷了,肆意的燒殺搶掠跟現在的職權者又有什麼不同呢?

對於這種宰渣我恨不得將他們抹殺乾淨,可是僅憑我一個人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呢?

所以當務之急是找到阿克西斯並且獲取到它的血液就好,但是即使是幼體阿克西斯也不是我這種普通人可以獨自獵殺的,於是我便打算加入到當地的一支雇傭隊,名為阿克西斯獵手,是一支專門狩獵捕殺阿克西斯的隊伍,我提出的條件隻是獲得一瓶阿克西斯血液,而雇傭隊的隊長也是欣然同意了。

“喂,新來的,長得不錯嘛?”

我剛跟隊長打完招呼就被一聲輕蔑的聲音問住了,“你有什麼本事嗎就加入我們?”

我冇有理會他的挑逗,隻是把手中的手槍上膛,說著:“我可以一槍就崩了你,這算不算我的本事?”

“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嘛?”

他邊說邊掏出來了正在擦拭的霰彈槍,“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一槍崩了我”。

就在劍拔弩張的時候,一旁正在登記的隊長連忙製止了他,“夠了老三,反正雇傭他一分錢也冇花,,我們要去狩獵的是阿克西斯之母,多一個人多一絲勝算嘛”。

隊長邊說著邊向其他人介紹著我,“這是新入隊的繪,今後就要一起參加狩獵了”。

我的名字真的叫繪嗎?

不不不,在這種場所人們都隻會用化名,而我的真名嘛?

蘇子白,根本就不值一提。

隊長和善的麵容下藏著的是極大的野心,阿克西斯之母?

這可是最初的阿克西斯,現在所有的阿克西斯全是由它的細胞變裂而成的,想到這裡,我便不由得開始擔心是否真的可以活著回來。

晚上,隊長向介紹著隊裡的成員,其中就包括白天跟我差點打起來的老三,他的名字叫戾,這倒是跟他暴怒的性格很像,而隊長的名字是淵,是深淵的意思嗎?

果然看起來和藹可親的人都藏著一顆野心嗎?

就這樣我們熟絡了幾天,憑藉著我從小就出色的交流能力與隊裡的大部分人都打好了關係,他們甚至詫異於為什麼我纔剛滿18就想要尋求阿克西斯的血液,但當他們聽到了我想參加那場權力的遊戲從而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力事都表現得很嗤之以鼻,當然了,對於雇傭軍來說權力遠冇有金錢來的實在,在他們眼裡隻有金錢纔是最重要的,為此他們可以不惜冒著巨大的風險狩獵阿克西斯這種危險的生物。

出發前一天的晚上,淵找到了我,在與他的交談中得知了他為什麼執意要狩獵阿克西斯之母,在10年前的晚上,淵和他的爸媽在進行阿克西斯的狩獵,那時的他己經是一個可以獨擋一麵的勇士了,就在狩獵進行的一切順利時,阿克西斯之母出現了,那龐大的身形嚇壞了年輕的淵,而他的父母,也在眨眼之間便喪身腹中,年輕的淵頭也冇回的奮力逃跑,在不知道跑了多久之後,身後漸漸冇有了動靜,喜悅與悲傷的情感交織,一瞬間便湧上來心頭,他深知自己與阿克西斯之母之間實力懸殊的差距,隻能痛恨自己的無能。

我打斷了他的回憶,他那張顯得蒼老的臉上多了一絲傷感和決絕,彷彿在告訴我一定會狩獵到殺害自己親人的阿克西斯之母。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來找我訴說,或許是想讓我覺得他可憐而可以拚儘全力幫助他狩獵阿克西斯之母,即使他不跟我說我也會拚儘全力,因為我真的需要阿克西斯的血液來強化我的短刃,如果是純度最高的阿克西斯之母的血液,效果肯定會更加顯著。

我不禁有些想笑,一個以狩獵阿克西斯為生的人居然會痛恨阿克西斯之母殺害了自己父母,要知道,他們在之前就己經不知道狩獵了多少阿克西斯,即使是怪物,難道就不可以複仇嗎?

現在爭論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我想要的不過是純度最高的阿克西斯血液,所以我親手狩獵阿克西斯之母,這違揹我的信仰嗎?

不,我的信仰需要力量和權力來支援,所以我需要更多的墊腳石,而阿克西斯之母則是這條通往權力頂端的石頭路上的第一塊墊腳石罷了這麼一想的話,它應該會感到榮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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