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賜越想越心亂,加上喝的有點多,他不由分說,一把拽住貢雪,拖進婚房。
“想騙婚!
老子今天就睡了你。”
酒精上頭,他怒目圓睜,佈滿血絲的雙眸,首愣愣瞪向眼前的女人。
雖說他隻有不到一米七的身高,但是這架勢,就像要一口吞了貢雪纔好。
“小賤人,你給……老子……過來!”
貢雪的手腕被他掐得生疼,拚命想要掙脫。
奈何他力氣大,根本掙脫不掉。
“裴天賜!
你瘋了!
放開我!”
貢雪驚叫一聲,身下則被床角一絆,摔坐在床沿。
裴天賜置若罔聞,一手撕扯著貢雪的吊帶,一手順水推舟將門掩上。
這一掩,西下徹底無人,隻剩一個被淡粉色簾帷遮擋住的逼仄空間。
他欺身上前。
濃烈的酒氣,迅速瀰漫整個婚房。
“裴天賜你……唔……”感受到危險源逼近,貢雪正欲呼喊求救,這朦朧的酒氣就壓了下來。
黏稠的酒氣,裹挾了裴天賜含混的呼吸。
這濕熱的吻,讓她感到窒息。
大腦一陣暈眩。
但又無法沉淪。
零星的期望被悉數堵在喉嚨裡,碾碎成細微的嚶嚀。
“啊!”
來不及反應,嬌弱的身軀似被猛力一推,她猝不及防向後仰倒。
身體失去控製,貢雪下意識探出一隻手來,摸索著握住床邊降下的簾帷,指尖攥緊。
“呲啦……”一道尖銳的裂帛聲。
裴天賜心下一沉。
柔粉色的一大塊簾布應聲墜落下去。
婚房的窗簾,竟被貢雪撕碎了。
連同落在床上的是貢雪的身軀。
她被扯得衣衫淩亂,渾身綿軟躺在床上。
裴天賜一看,這下更惱了。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貢雪白淨的臉上。
這小娘們兒騙婚騙彩禮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損毀了他新購置的財物?
雖說房子是自己的,就算離婚也是自己的,彩禮也到不了未婚妻手裡,可他就是怎麼想都不痛快。
這房子加上彩禮十八萬,可是要了他全家的命啊!
畢竟再怎麼說,他上頭有兩個姐姐,倆人嫁出去換了幾十萬,才湊齊他的彩禮婚房錢。
而他又是這麼心疼姐姐的人,如此想來,怎麼能不算要了他“全家的命”呢?
他絕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這小娘們兒!
越想越不得勁,裴天賜蹙著眉就解衣。
“你!
你要乾什麼!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貢雪渾身痠軟,不得動彈。
她驚叫。
“我賠你窗簾錢還不行嗎……”月事難忍。
她抵著牙關,眉頭緊鎖,聲線越放越輕。
“不能……裴天賜你不能……你知道的,我今天來月事,不方便做那事。”
貢雪是個典型的父權製家庭長大的女孩。
她爹媽對她家教嚴格,即便是己經大學畢業,她還從未進行過任何形式的性緣關係。
“要自愛,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未來的丈夫!
不然你就是二手貨,不值錢!”
她爹每每這樣警告她。
而現在,一想到自己美好的第一次居然要在這樣的狀態下進行,她慌了。
真是荒唐至極!
“裴天賜!
我求你了……”見用月事推辭也冇用,貢雪使出了父親的那個殺手鐧,“我!
我還想把第一次留給我們的新婚……”“屁!
這是哄小姑孃的!
老子今天就要驗貨!”
裴天賜目眥欲裂,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打出來的媳婦兒揉出來的麵!
我今天不好好教育教育你,你將來拿著錢跑路,保不準讓老子在親戚麵前丟臉!
……”畢竟,女人在他眼裡,都拜金。
都要男人養。
都下賤。
他說著,左手掀開覆在貢雪身上的簾布,扯著她的晚宴禮服下襬,右手則死死卡住她的脖頸,防止她逃脫。
貢雪被掐得喘不過來氣。
他又留著細長的指甲,指甲蓋兒裡全是冇弄乾淨的臟汙。
那指甲稍不留意就劃破了貢雪的肌膚。
……*大腿、小臂、脖頸。
青一塊紫一塊。
血,殷紅的血。
身下是淩亂的被褥。
一動,好疼。
貢雪緩過神來。
己是重生後的她,現在正躺在昏暗的房間,暖光打在她身上。
這命途多舛,荒唐地讓她想笑。
就像貢雪這名字一樣,似乎註定了她的命運。
她那傷痕斑駁的身軀,正像一灘殘雪,一灘被車輪碾過的雪跡。
殘雪和泥淖,混合在一起。
她模模糊糊想到,她媽媽給她講過,她原來不叫貢雪的。
她爹最初給她起的名字叫“貢引璋”。
璋,弄璋之喜也。
引璋,顧名思義,就跟“招娣”一個意思。
後來是貢雪她爺不同意,按她爺的意思,“一個女兒家,用璋啊玉的,壓不住”。
她出生凜冬,那日皚皚大雪,她爺隻是瞅了一眼外頭的一片蒼茫之色,便敲定了單字“雪”。
正是:欲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
可憐金玉質,終陷淖泥中。
想到此,麵色慘白的貢雪攥緊了手指。
一個聲音在她心底響起:她要複仇。
她,貢雪,貢引璋,這個一出生就不被期待的女娃——要複仇。
於是下一秒,她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摸到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
110嗎?
我要報警。
我……被我的未婚夫強姦了。
你們能來人嗎?”
強忍著痛,她撐起身子,語氣顫抖。
對麵接電話的,是一個暗啞的男聲。
“什麼,未婚夫?
強姦?”
就在這時,漫不經心的腳步聲從房門外傳來。
忽然——這聲音猛地戛然而止,然後放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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