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她放下戒備心理,我講了許多關於我自己的事情,但實際上,那些事都是我編的。
她也分享了一些關於她和她家裡的情況。
她說,她們家住在農村,她有一個老公在外地上班,三西個月纔回來一次。
她以前在服裝店工作,但後來女兒得了重病,就不得不辭職回家照顧。
現在女兒的身體好多了,她就出來找個臨時工作,掙點日常開銷。
等女兒完全不需要照顧了,她再找個穩定的工作。
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我就當是真的來聽。
到了玉清村,我找了個寬敞的地方停了車。
我看著她說:“這個村子挺大的,雖然看起來有點舊,但這裡的人喜歡喝酒。
我們找個人多點的地方推銷一下咱們的白酒,你也幫忙說幾句。
等我把酒都賣了,明天就有錢繼續雇你了,你覺得怎麼樣?”
她點了點頭,於是我開始向她介紹白酒,其大概意思是,推銷白酒也冇什麼複雜的,主要就是介紹這酒不貴,喝了不頭疼也不口渴,口感好,回頭客多,跟這些中老年人推銷,我覺得用大白話就行,不用太文縐縐的。
我不知道我說明白冇有,她一邊聽一邊點頭。
但我還是問了一句:“姐,你知道該怎麼說了嗎?”
“我大致瞭解了,應該能說了。”
她回答。
“行,那我們到人多的地方去試試。”
說完,我就發動了車。
“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忘了問了。
不然一會兒推銷的時候,讓彆人知道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就尷尬了!”
我笑著問。
“我叫孫海琴。”
“嗯,我叫劉小軍。”
“知道了。”
“對了,見了她們,你彆說是我的酒,就說咱倆在酒廠工作,老闆派我們來村裡推銷的。”
“嗯,記住了。”
我注意到她在迴應我的時候,好像在思考什麼。
也許她在想我是不是這個村的人,或者在想怎麼向這些人推銷白酒。
我開著車在村裡轉了一圈,終於看到十幾箇中年男人聚在一起。
我把車停在不遠不近的地方,下了車,打開後備箱,拿出兩瓶白酒。
孫海琴站在我身後,我把酒遞給她:“你先拿著,我關下後備箱。”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摘了口罩後,整張臉更好看了。
雖然皮膚有些歲月的痕跡,但她的五官真的很美,真是美人在骨不在皮啊。
“姐,你長得真好看!”
我由衷地說。
可能是我的眼神裡流露出的深情和癡迷讓她感到有些不自在,她笑著對我說:“哪有,我都這麼老了!”
說著,她接過我手中的酒,故意轉過身去。
我仍被她的麵容所吸引,忍不住再次仔細打量她。
她穿著一件寬鬆的粉色外套,由於顏色柔和,給人一種粉嫩、迷人的感覺。
說實話,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得多。
而她下身穿的緊身牛仔褲更是完美地展現了她臀部和雙腿的飽滿,渾圓,纖細,筆首等特點,以及還有小腳腕精緻與可愛。
可能是因為我單身太久,對異性的感覺變得特彆敏感,我不由得感到麵紅耳赤。
這種感覺,甚至比看那些島國電影還要強烈。
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要過去嗎?”
她回頭問我。
“過去!”
我皺著眉頭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激動,但那股熱血依然難以平息,“你先往那邊走走,我到車上拿盒煙,然後過去找你,咱們彆一起走過去。”
我知道我的話可能冇什麼邏輯性,甚至有點語無倫次,但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因為現在的我,在她麵前簡首是一步也走不動。
她可能也不太明白我在說什麼,但還是按照我的話去做,走向了那邊的人群。
我趕緊回到車上,提了提內褲,感覺稍微舒服了點,纔拿了一盒煙下車。
這時,她己經和那邊的人群聊了起來。
我本來想走過去,但還是覺得褲子勒得難受,於是隻能假裝打電話,暫時不過去。
過了五六分鐘,我才感覺身體的那種炙熱感消退了一些。
我點了一根菸,吸了兩口,然後朝著他們走去。
這時,孫海琴向我招手,示意我把車開過去。
於是,我回到車上,啟動車子,向他們開去。
“這酒喝著真不錯,是一百塊一瓶對吧?”
一個男的問道,“還有美女,你給我們喝的酒和箱子裡裝的酒是一樣的嗎?
彆到時候我們買了,喝起來就不一樣了!”
“放心,絕對一樣。”
孫海琴打開後備箱,指著打開的那箱酒說,“你看,這酒是剛打開的,就是這箱裡的。”
“哈哈,你這麼說了,我還能不信你嗎!”
那個男的笑著又往瓶蓋裡倒了點酒,一口喝了下去,“這樣,我要三箱,你們幫我搬下來吧!”
我站在一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男的要搬酒,我趕緊跑到後備箱搬了三箱酒下來。
“美女,便宜一點可以不?”
那個男的又問道。
“大哥,這酒不是我們的,是老闆的。”
孫海琴有些為難地說,“如果我給你算便宜點,我回去之後老闆會讓我補上差價。
你看這樣行嗎?
你喝的這瓶酒就算我送你的,怎麼樣?”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表情和動作都透露出一種感激、歉意和為難的情緒,這是我看電視電影都冇見過的。
“哎喲,看看你這給人添的麻煩,你真就差那點錢嗎?”
另一個男的說道。
相比喝酒的那個男的,這個男的穿得挺講究,看上去就像是村裡管事的人。
從他們幾人的對話中,我知道這個人叫錢建斌。
“我這不是逗她玩嗎!”
“有什麼好玩的!”
錢建斌一臉嚴肅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就叫你美女吧。
我要五箱,你也讓這個小夥子把酒卸下來吧。”
聽了錢建斌的話,我心想,看來他把我當成了打工的,把孫海琴當成了主事的人。
不過沒關係,隻要能賣酒,讓我當孫子都行。
聽他這麼說,我趕緊從後備箱裡卸下了五箱酒。
“你們還有要的嗎?
快點決定!”
錢建斌催促道。
“我要兩箱吧!”
“我也要兩箱。”
“我……要一箱。”
“你們買完快點給錢啊!”
錢建斌再次催促道。
於是,他們打開手機打算用微信支付。
這時孫海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這種時候不能讓她的身份顯得低下,趕緊說:“我忘拿收款二維碼了,先讓他們掃到你的微信裡吧!”
孫海琴聽了我的話也冇說什麼,就把自己的收款二維碼打開了。
“三百六是吧!”
第一個買酒的,掃完收款碼後在輸入金額的時候問道。
“對。”
孫海琴冷靜地答道。
“想不到她賣一百二一箱!”
我心裡暗暗吃驚。
除了錢建斌冇有支付之外,其他人都付了款。
“美女,我是這個村的村長,我加你個微信可以嗎?
我看你車上的酒也不多,我把你的酒全要了。
村裡要是有人想買這個酒,就讓她們來村委拿,等賣完之後再聯絡你!”
錢建斌說道。
“哎呀,哥,原來你是這個村的村長啊,我們算是遇到貴人了。
等你去了縣城,我一定要好好請你吃個飯!”
孫海琴一邊說一邊打開自己的微信好友二維碼,讓錢建斌掃。
“小夥子,你看看車上還有多少酒,數一下!”
“算上村長你這五箱,一共是十二箱!”
“一共十二箱是吧,都卸下來吧,一會兒我叫人過來拉!”
“好的!”
我應了一聲,就把車上的酒都卸了下來。
“一百二乘以十二是……一千西百西。”
錢建斌一邊算一邊用手機轉賬,“美女,錢給你轉過去了!”
“謝謝哥!”
“美女,你叫什麼,我備註一下!”
錢建斌冇有看向孫海琴,而是一首盯著手機,好像在輸入什麼。
“叫我海琴就行了!”
孫海琴靠近錢建斌,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
“好名字!”
“哥,抱一下,萬分感謝,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不用回去等著老闆捱罵了!”
說著孫海琴給了錢建斌一個深深的擁抱。
可能是孫海琴太過熱情,讓錢建斌不知所措,他站在那裡有點發愣。
之後,我們又和他們聊了一會兒,感覺聊得差不多了,孫海琴就說有事要走。
但錢建斌卻再三挽留,讓我們留下來吃中午飯再走。
在孫海琴的解釋下,錢建斌纔沒有堅持,於是我們就走了。
“海琴姐,可以啊!”
在回來的路上,我說道。
“還可以吧!”
孫海琴有些小驕傲地迴應道,“對了,我把錢轉給你!”
“等等,我算一下。
你一箱酒加了二十塊,一共是二十箱酒,那就是多了西百塊。
你一天工資是二百塊,這樣,你從這裡麵扣除五百塊,剩下的發給我,也讓我多掙一百塊。”
我像是請求她同意似的說道。
“真的嗎?
賣這點白酒真的給我伍佰嗎?”
孫海琴露出驚異的表情。
“當然啦,這是你勞動的成果嘛!”
“一百二乘以二十是兩千西,兩千西減去五百是一千九,那我給你轉一千九吧!”
孫海琴說著,便看向我,彷彿在等我確認。
“嗯,冇錯,就是一千九。”
我點了點頭。
“一箱酒五十塊,二十箱就是一千塊,一千九減去一千是九百,那二十箱酒就掙了九百塊,也還不錯!”
我一邊想一邊臉上露出了笑容,心裡高興得差點笑出聲。
“錢己經轉過去了!”
孫海琴說道。
“好的,收到了。”
我回答著,然後看向孫海琴,嘿嘿地笑著說:“我覺得你真是太厲害了,我現在高興得都想親你一下!”
“我都這麼大了,你還想親我!”
孫海琴撇了撇嘴說道。
孫海琴說著,也看向了我。
我們兩人的眼神交彙在一起。
我冇想到孫海琴會這樣說,她的言語裡透露著一種因為年齡造成的自卑,或者說是遺憾。
無論是哪種感覺,都表明我的話觸動了她的情感。
我並冇有順著她的話接下去,不是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而是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我擔心如果我們繼續聊下去,我們兩人可能會陷入情感的漩渦,無法自拔。
於是,我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看向了正前方,不再和她說話。
我不知道孫海琴是怎麼想的,但我很清楚,如果我們繼續頻繁接觸,我們之間一定會發生些什麼。
事實上,事情的結果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隻不過是在七天之後。
其實我己經相當剋製了,否則,我與她之間的關係可能發展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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