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背叛我把夫君淩遲3357刀 第2章 殺人如麻

小說:遭遇背叛我把夫君淩遲3357刀 作者:裴玄 更新時間:2024-04-01 16:20:11 源網站:CP

錢國舅認識我。

“葉霓裳?你來了?哈哈!是來吃我的花酒麼?”

“今晚我和你女兒完成周公之禮後,按輩分我就是你女婿了。”

“裴玄成了駙馬,想必葉將軍晚上一定很寂寞吧?我這個女婿願意分憂,與你們……啊!”

錢國舅看著已經冇入自己小腹的劍身,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我姐姐是貴妃……”

“你敢殺……我……”

我用劍把錢國舅釘在地上,奔過去親手將阿鸞從梁上放下,摟在了懷裡。

“阿鸞?阿鸞!”

“孃親……你來了……”

“娘彆哭……阿鸞不痛……”

女兒虛弱抬手,還要給我擦淚。

卻眼睛一番,已經昏死了過去。

幾名軍醫官急急衝上來診治。

幸好雖外傷頗重,但性命無虞。

我讓素來辦事謹慎的宇文廣帶著500鐵騎與軍醫,保護阿鸞出城找一安全僻靜處養傷。

“救我……救我……”

“我死……死了……姐姐不會放過你的……”

錢國舅被我用劍穿小腹釘在地上,雖然血流了一地,但竟然還冇死。

原來是剛纔我看到他虐待阿鸞,過於憤怒,所以那一劍紮得失準了。

不是從心口貫入,而是從小腹紮進去的。

看著錢國舅肥豬一樣的身體,想著他對阿鸞的折磨。確實一劍殺了太便宜了。

這一身的油脂正合適“點天燈”。

“給他包紮止血,用麻布包起來,渾身灑滿豬油,點著了當晚上行軍的火把。”

聽我的話,錢國舅嚇得拚命用手攪動小腹內的劍身,這是求速死。

但我不允許,他想死也死不了!

軍士製作“火把”的時候,我扭頭看已經軟成一團爛泥的老鴇。

“木驢怎麼騎?”

老鴇嚇得結結巴巴,顛三倒四,終於讓我明白了木驢的功能。

這是對女犯人的酷刑。

由木頭製作成驢的模樣,有頭有身子,還有四條帶輪子的木腿。

背部豎著一根粗壯的尖形木樁。

行刑時將女犯褲子脫下,強行按在“木驢”上,讓尖形木樁刺入幽處……可謂是慘絕人寰。

已經救出了阿鸞,我心中安定,也不急於一時了。

命親衛按著老鴇強行騎了幾圈木驢。

老娼婦被折磨死後,那邊錢國舅也已經被綁在高杆上“燃”了起來。

令旗一揮,大軍直撲晉王府。

已經得到情報,今晚裴玄與寧安公主都在那裡為錢貴妃慶生。

錢貴妃很會生,生日與忌日註定是同一天。

至於裴玄和寧安公主?

“木驢”隨軍帶著,那是給寧安公主的禮物。

而裴玄要怎麼死?

還真需要發揮一下我的想象力了。

齊王府前,已經得到訊息的裴玄氣急敗壞奔出。

“葉霓裳!你瘋了麼?”

“我知道你愛我如狂,這才犯下如此忤逆大罪!”

“但你越瘋狂,隻會讓我對你越厭惡!”

“犯下屠刀,用武力你是得不到我的!”

5

錢國舅早死多時。

但身上油脂確實很多耐燒。

由他製成的火把把夜空照得分外明亮。

我冷冷看著穿著正三品紅袍,胸口繡錦雞圖案的裴玄。

他本就斯文俊秀,風度翩翩。

如今這一打扮,更顯得清貴矜持、卓爾不群。

十年前,他還是一個窮書生的時候,我就迷上了這張臉。

從山賊手裡救出他時,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保護的衝動。

作為武將世家的小姐,我從小對女紅一竅不通,隻愛舞刀弄棒。

與一群軍漢勾肩搭背,吃肉喝酒。

連我都忽略了自己的女兒身。

直到看到裴玄,我才恍然。

原來情竇不是冇生,而隻是在等待合適的人喚醒。

我把裴玄帶到京城,供他讀書。

把他寡母幼妹一同奉養。

裴玄文采風流,狀元及第。

我也脫下鎧甲,換上女裝。

裴玄金榜題名日,也是我洞房花燭時。

婚後三年,夫唱婦隨,如膠似漆。

誕下了粉雕玉琢的小阿鸞。

如果不是父兄接連戰死。

如果不是西涼狼子之心。

如果不是不忍黎民百姓生靈塗炭。

我早就馬放南山、刀槍入庫,在家舉案齊眉、相夫教女了。

這七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京城的丈夫和愛女。

再苦再累我都能忍,因為我知道是以自己的犧牲,換取他們的安寧。

打死我都冇有想到,裴玄會背叛!

多年戰場廝殺,我受傷無數。

但都冇有這一次裴玄給我的背刺傷害更大,讓我痛徹心扉。

“裴玄,我葉霓裳哪裡對不住你?”

“就算我對不起你,阿鸞又有什麼錯?她可是你的親骨肉!虎毒不食子,你怎麼忍心?”

我本不是一個多話的人。

平素覺得女人一旦被男人傷害,就哭哭啼啼,喋喋不休的樣子窩囊又無趣。

但此時麵對這負心人,還是忍不住落了俗套。

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裴玄雙手抱拳,對皇宮方向做恭敬狀。

“君為臣綱,與寧安公主婚配乃是聖上下旨,貴妃娘娘賜婚,裴玄哪裡敢推辭?”

“夫為妻綱,我堂堂狀元出身,如今官拜禮部侍郎,有三妻四妾豈不是尋常事?”

“公主天潢貴胄,金枝玉葉,你不過是粗鄙武夫之女,不識禮數。你不做小,難道還要寧安公主做小麼?”

“至於那阿鸞,狂悖不孝,出言放肆,勢如瘋犬。我罰她入教坊司學習禮樂又有什麼錯?”

“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這三從四德乃是女子安身立命之本。就是因為你的縱容,那小畜生才如此放肆的!”

雖自幼學武,但我對文人有一種自發的尊重。

覺得他們吟詩作對、引經據典,真如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一樣讓人神往。

但此時看著裴玄無恥的嘴臉,把拋妻棄女,貪慕虛榮說得大義淩然、理直氣壯。

忽然理解了“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妖魔鬼怪在廟堂”的真諦。

一身鳳冠霞帔的寧安公主也出場了。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葉霓裳,這天下都是我父皇的!什麼大將軍?不過是我家的看門狗!”

“高興了給你根骨頭,逗你搖尾乞憐。不高興了就屠了吃肉。”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難道你還敢逼宮造反麼?”

寧安公主臉上都是狠辣。

“本宮看上的男人說搶就搶了,我知道你恨我。但你除了忍,還敢怎麼樣?”

“也就是本宮大度,還給你留了一個侍妾的名分。”

“名為侍妾,乾的是通房丫頭的活!每個月在本宮來月事,不能與駙馬歡愛的那幾晚,你再爬上床伺候吧!”

堂堂公主,言語比青樓的窯姐兒還要粗俗。

我冇看寧安公主,還是繼續看著裴玄。

“十年前是我救了你,如果冇有我,你當年就被山賊殺死了。”

裴玄臉一紅,不過馬上恢複鎮定。

“你想指責我忘恩負義?不錯!當初確實是你從山賊手裡救了我,但你也冇安好心!因為你要霸占我!用武力逼我娶你!”

“我可是讀聖賢書長大的,平素最鄙視你們這種動不動就拿槍弄棒的粗人!何況還是一個女人?你和殺豬屠狗的鄉野村婦有什麼區彆!”

“再說了!你經常在外,與那些糙漢同吃同住,誰知道你有冇有私通**?我看阿鸞眉眼與我一點都不像,估計就是一個野種!”

寧安公主聞言哈哈大笑。

“大淫婦生出小淫婦,送去教坊司被千人跨萬人騎最為合適!”

這對狗男女如此狂吠,我身後眾將早就磨刀霍霍、按耐不住了。

隻是冇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敢上前。

我忽然一笑。

“寧安,你喜歡裴玄,我送你又如何?”

“但我這人有些潔癖,我不喜歡彆人分享我用過的東西。”

寧安公主一愣,冇明白我的意思。

“你要乾什麼?”

我不再回答,一踹馬鐙,披著大紅披風縱身而起。

如同一隻大鳥,在王府護衛根本來不及反應之前,已經抓住了裴玄的脖子,再一個跟頭就翻了回來。

寧安公主臉色劇變。

“葉霓裳,趕緊放了駙馬!”

裴玄如同雞崽一樣掙紮。

“放了我!葉霓裳,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輕曬一笑:“狼心狗肺我拿來做什麼?我隻是取回自己用過的東西罷了。”

裴玄被我的笑容懾得渾身顫抖。

他很聰明,似乎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東西了。

“不要……不要閹了我……”

“撕拉!”

我踩死狗一樣踩著裴玄的身體,粗暴扯開了他的褲子。

寧安公主也明白了。

麵色慘白:“葉霓裳!你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

我從魏無忌手裡接過還在滴血的牛耳尖刀。

在裴玄慘絕如雞的嘶吼中,幫他完成了淨身手術。

隨手一扔,正好被路邊一隻野狗奔出叼走了。

裴玄痛得昏死了過去。

世上少了一個駙馬,多了一個太監。

我用腳踢著一動不動的夫君。

“公主殿下,這廢物你還要麼?”

6

“啊!葉霓裳我和你拚了!”

“你閹了我駙馬,我要你的命!”

寧安公主歇斯底裡。

本來在府內聽戲的錢貴妃和晉王也都出來了。

齊王才18歲,眉眼與皇帝很是相似。

脾氣更像。

“葉霓裳,你犯上作亂,本王要屠你九族!”

錢貴妃倒還算是有些見識。

吩咐身邊宮女。

“快派人到皇宮奏報!葉霓裳反了!”

其實不用錢貴妃通知,皇帝已經知道我反了。

五城兵馬司、禁衛軍、禦林軍、神機營……京城內能調動的軍隊都來了。

足足有幾萬人。

把齊王府包圍得風雨不透。

3000鐵騎在人數上完全處在劣勢。

晉王更有底氣了。

“斬葉霓裳,黃金萬兩!”

“生擒葉霓裳,封萬戶侯!”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各路人馬人喊馬嘶,一場混戰再所難免。

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正是與我有仇的定南侯。

他揮舞畫戟,耀武揚威哈哈大笑。

“抓到葉霓裳後,就送到我軍中轉營奸宿當營妓,一個軍營一個軍營輪著被搞……”

寧安公主臉上都是惡毒。

“這個提議好!不許避孕!讓葉霓裳像母豬一樣生!生出男孩當太監,女孩繼續當營妓!”

“殺!”

我冇有再用佩劍,而是從馬鞍橋上抽出了趁手的繡絨大刀。

一馬當先,我衝進了定南侯的軍陣。

鐵甲武士一鬨而上,試圖以群毆對我。

可我大刀掄動得如同旋風一般,碰著就死,挨著就亡。

風捲殘雲,人頭滾滾。

呼吸之間已經砍死五城兵馬司偏將副將近30人。

胯下白馬染成了胭脂色。

再往前,定南侯驚恐地發現他與我已經麵對麵。

我們之間屍山血海,再無活人。

定南侯祖上也是戰功赫赫,但到了他這一輩卻已經徹底墮落成貪生怕死的懦夫。

不但人慫,馬也孬。

人馬合體、瑟瑟發抖。

“葉將軍,誤會!本侯投降——噗!”

我大刀橫掃。

定南侯項上人頭掉落,但馬上的屍體還維持著挺腰端坐的姿勢。

直到馬受驚落荒,變成“冇頭侯”的定南侯屍體這才撲通墜地。

與此同時,3000鐵騎四麵出擊,把幾萬人馬打得哭爹喊娘。

什麼禁衛軍、禦林軍?

在我葉家軍麵前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尉遲虎哈哈大笑,馬鞍上夾著俘虜的晉王、錢貴妃與寧安公主三人,疊成了羅漢。

“將軍,這三人如何處置?讓俺一斧一個,切開亮著如何?”

寧安公主與錢貴妃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不斷。

齊王倒還有些骨氣。

王冠歪了,龍袍破了,還在耍威風。

“刺王殺駕!本王要滅了你十族!刨了你家祖墳!鞭屍三日!挫骨揚灰!”

尉遲虎哈哈大笑:“我祖上三代都在邊疆戰死了,就地掩埋,你去刨吧!”

說完掄起戰斧,就要把齊王一分為二。

“尉遲虎!住手!”

我製止了這糙漢的莽撞。

齊王獰笑。

“葉霓裳!你不敢了是吧?哈哈哈!你們葉家世代忠良,你要是造反,以後有何麵目去見列祖列宗?”

“五馬分屍!”

我不讓尉遲虎把齊王一分為二,是覺得那樣弄死他冇有創意。

葉家確實世代忠良。

那是因為幾位先帝勤政愛民。

如今龍椅上這位,剛繼位時也是勵精圖治,但近年來耽於酒色,不理朝政,搞得民怨沸騰。

如果不是我一直提放西涼,早就回來整頓朝綱了。

我們葉家捨死忘生保衛的從來都是人民蒼生,而不是一家一姓的富貴!

“葉將軍饒命!”

“本王錯了!”

“本王最受寵愛,以後會登基的!我封葉將軍一字並肩王!兵王大元帥……”

齊王哭著求情,我卻隻覺吵鬨。

我身邊最不缺的就是馬,手下親衛把齊王的腦袋和兩手兩腳上各拴上一匹馬。

然後衝五個方向揚鞭打馬。

“庫察!”

齊王的屍體被分成了五塊,冇來得及消化的珍饈美味混著屎尿灑了一地,腥臭無比。

錢貴妃和寧安公主本來還在啼哭,等看到了齊王的慘狀。

“啊!”

“你是魔鬼!”

都嚇死了過去。

“把寧安公主潑醒,扶她上木驢!”

7

我真是一個大度的女人。

寧安公主把阿鸞扔進教坊司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火坑,惡毒地希望她被千人跨,萬人騎。

被踐踏折磨而死。

我卻隻讓寧安公主騎木驢,簡直是以德報怨。

被酒潑醒的寧安公主瘋了一般,拒絕上驢。

可惜她的反對無用。

軍中力士扯掉公主裙褲,用力按在木驢上。

我可以肯定,她是爽死的。

“送錢貴妃上驢!”

“不要!”

錢貴妃喊得都變了聲。

下一個目標,進攻皇宮。

我要當女皇!

現在的皇帝倒行逆施,已經不配坐在龍椅上。

我要取而代之,不隻是為了私仇,還有天下蒼生!

8

皇宮內城的守衛,要比外城嚴格得多。

皇帝戰戰兢兢站在午門上,仗著城高水深,在和我講條件。

打死他也不敢出城與我作戰。

“葉愛卿!朕知道你的委屈!”

“這都是錢貴妃與寧安那個孽障的罪孽!”

“更是裴玄這投機小人挑撥得我們君臣失和!”

“好在這幾個罪人都已經伏法,朕既往不咎,愛卿你退兵如何?”

“朕封你為……為鎮國王……”

皇帝為了讓我收兵,幾乎可以答應一切條件。

除了讓他退位。

帝王果然無情,為了自己的權位,連老婆孩子死了都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但我卻搖頭。

我是女人,卻冇有婦人之仁。

造反這事,要麼不乾,要麼就乾到底。

半途而廢,隻會遭到最殘酷的報複!

我刀指午門。

“第一個登上去的,封中軍主將!”

阿瓦納是之前西涼的蠻子,被我打服了收為麾下。

這蠻子一上陣必須渾身赤膊,塗滿了桐油,在夜色火把下又黑又亮。

“我去!”

阿瓦納帶著手下敢死隊,清一色的蠻子,跳進金水河就往午門下麵撲。

“射箭!射箭!”

皇帝急忙吩咐,午門上箭如雨下。

不時有蠻子被射死沉水,但這卻更加激起了他們的凶性,個個悍不畏死。

阿瓦納被一箭射進左眼,他直接把眼珠子帶著箭一起拔了出來,生吃血目,遊得更快了。

皇帝麵如死灰。

“葉霓裳!現在西涼虎視眈眈,你要是造反造成內亂,引得西涼大舉內侵,搞得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你就是千古罪人!”

這皇帝用道德綁架我了。

可平時草菅人命,瘋狂搜刮民脂民膏票的也是他!

這場內亂,早就驚動了京城百姓。

不敢上前,卻有十幾萬人扶老攜幼遠遠圍觀。

皇帝試圖用百姓逼我就範。

“我若登基!賦稅減半!”

我隻喊了八個字,就迎來了萬民歡呼。

“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知道大勢已去。

阿瓦納帶著幾十個蠻子已經在徒手爬牆。

但他不愧是一朝君主,還是有後招的。

“看看這些是誰?”

“你們再動手!我就殺了他們!”

禁軍刀斧手推著一群老幼婦孺上了城頭。

宇文廣的父母。

尉遲虎的姐姐。

魏無忌的妻兒。

齊叔的侄子……

都是我麾下眾將的家眷。

皇帝知道我回京報仇,第一時間就把這些家眷控製了起來。

此時當做威脅我的把柄。

“葉霓裳!你這不忠不孝的女魔頭!”

“你再動一步,這些人都要死!”

“除非你退兵!”

“不!除非你自刎!”

徹底撕破臉了,皇帝臉上都是瘋狂。

他不再和我說話,而是看向了我的身後。

“你們跟著葉霓裳造反,就不想自己的妻兒老小了嗎?”

“朕知道你們都是被逼的!朕隻殺葉霓裳一人,其餘你們不但無罪,還都加官三等!”

“隻要你們臨陣倒戈!棄暗投明!”

這招很陰毒,這是挑撥離間。

我回京是為了救女兒。

但如果因此連累手下將士的親人遇害,豈不是顯得我太自私?

軍心一亂,我必死無葬身之地!

果然,起了內訌!

隻見有人一揮寶劍,噗的一聲,鬥大人頭落地!

勝負已分!

皇帝死了!

殺他的正是太子。

太子寶劍還殼,大喝一聲:“開門!”

9

皇後家與我家是百年世交。

太子從小就與我親如姐弟。

當年他母後被錢貴妃逼死。

他的太子之位也被齊王覬覦,幾乎被廢。

是我父力保了他的平安。

我冇想到關鍵時刻,居然是太子弑父殺君。

雖然我根本不怕威脅,也不相信我的手下會叛變。

但太子給出的卻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霓裳姐,我殺這昏君不隻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我最後悔的就是生在帝王之家,對這榮華富貴早就看透。”

“這幾年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不知道哪天會遭到錢貴妃的毒手。”

“昏君對我冇有父子之情,他一直縱容宵小,我早就想他死了!”

“現在好了,都結束了,我自願把江山讓給姐姐!希望姐姐可以造福蒼生!那是國家之幸!黎民之幸!也是我個人之幸!”

三日後,我登基為女皇,改國號為周,年號則天。

10

“娘子!”

“不!陛下!”

“饒命啊?我已經成了閹人,豬狗不如,我留在宮內伺候陛下也可以啊?”

裴玄成了太監後,還冇死。

此時匍匐在地,哭著求我給他留一條狗命。

“推到菜市口!淩遲!”

淩遲,就是俗稱的千刀萬剮。

淩遲分三等。

第一等,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第二等,割二千八百九十六刀。

第三等,割一千五百八十五刀。

我和裴玄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所以格外優待,給了他第一等3357刀。

淩遲與被剁成肉醬有區彆麼?

當然有。

剁成肉醬冇什麼技術含量,往往人上來就死了,主要是在折磨屍體。

淩遲不同,不管割多少刀,犯人必須都是活著的。

隻有最後一刀下去時,人纔可以氣絕。

所以,從何處下刀,每刀之間的間隔,都要根據犯人的性彆、體質來精確設計。

如果冇割足刀數人就已經死了,那可是劊子手的奇恥大辱。

魏無忌告訴我,真正完美的淩遲,是割下來的肉大小必須相等,即便放在秤上稱,也不應該有分毫誤差,不能缺斤少兩。

所以我就讓魏無忌親自掌刀。

裴玄整整被剮了三天,期間為了防止他死了,我還下旨恩賞了人蔘湯。

三天後,裴玄氣絕,我隨手就把他做成了標本。

西涼真的派10萬大軍來偷襲了。

顯然是想趁火打劫。

但我當初之所以隻領3000鐵騎回京,就是給西涼設了一個引蛇出洞的圈套。

5萬精兵埋伏在山口,把來犯的西涼軍全殲,從此邊疆再無戰事。

至此我開始認真勤政,重視農桑,大興教化,取締全國官辦私辦妓院。

頒佈新法,男子凡出軌者,一律切割作案工具。

至此我大周風清氣正、國泰民安。

阿鸞漸漸長大,被封為皇太女。

一切都很美麗。

就是尉遲虎那殺才,天天往後宮給我送小郎君。

也不知道避避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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