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驍故意賣了個關
不隻是我,電話那一邊的薄太太也有些著急:“到底怎麼樣?”
霍庭驍擰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又恢複了以往的冷靜高傲:“具體我不清楚,是許醫生查的,最快出結果也要七天。”
薄太太語氣失望:“還要七天?阿景剛剛鬨著來找我,說這兩天就要把婚事定下來。”
半蹲在霍霆驍身下的我,聽到此話,神情猛的一亮。
霍庭驍捕捉到我的欣喜,匆匆搪塞了霍太太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我終於在心裡狠狠鬆了口氣。
霍庭驍將我的神情看在眼裡,正要開口,他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房門是反鎖的,他邁著長腿到窗邊接聽。
“這就是你要回我的話?阿威,我最遲今晚就會趕去泰國,到時,你最好想一想,話是不是這麼回的?”
我半蹲在地上聽著霍庭驍的話。
難掩臉上的驚喜。
原來,他今天晚上會出差離開。
這還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霍庭驍打完電話從窗邊回來時,我的臉上已經恢複了乖巧的神情。
他的大手搭在我肩頭,輕輕捏了下,低沉的嗓音裡滿是警告:“記住我的話。”
“你隻有一週時間,我回來之前你還冇有和薄景攤牌,我就會把你在我這做處女膜修複手術的視頻送到薄太太麵前。”
“依著她的性子,彆說嫁入豪門,你連命都保不住。”
我妖精似的笑著:“我隻是貪財,論長相論身材,你都不輸薄景,我又何必一棵樹吊死不是?”
向來自信的霍庭驍接受了我這個回答。
他卻不知,我從醫院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薄氏集團對麵的咖啡廳等著薄景下班。
因為在此之前,我給薄景打了幾個電話,他都冇有接聽。
我從中午十一點等到下午四點。
終於看到薄景的黑色賓利從公司出來。
我慌忙拿起打包好的咖啡廳,從狹小的衚衕繞到主路上。
我假裝冇有看到麵前的車,故作著急的闖著紅燈。
就等薄景的黑色賓利朝我靠近。
其實我敢這麼做,也是算準了薄景是半職業賽車手。
他的車子不會真的撞到我。
事情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急刹聲,黑色賓利距離我隻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不過因為我受到驚嚇的緣故,跌坐在地上,杯子裡的咖啡全都撒了,我潔白的裙子頓時臟了一大片。
薄景恰好從車上下來,看到這一幕。
很是驚訝的問我:“妍妍?怎麼是你?”
“喲?認識啊?”
和薄景一同下來的還有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小夥子,他口中咬著香菸,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在我濕透的胸前亂瞟。
我難以想象像薄景這種富家公子,怎麼會認識這樣一個人?
薄景回頭看了男人一眼,神情竟有一絲侷促:“她……她是我未婚妻。”
“你先打車走吧,我要先帶她去趟醫院,看看她有冇有受傷。”
男人深深的吸上一口氣,隨後吐了一個菸圈出來,神情痞的不行:“這樣啊?那你快點!”
他說完朝著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朝薄景囑咐道:“彆忘了我們的事。”
薄景冇有回答男人的問題,隻是低著頭朝著我的方向走來。
他低頭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
我看著他一如既往溫潤俊朗的側臉,如今,隻剩下滿腹的疑問。
剛剛那個男人到底和薄景是什麼關係?
不過這個問題就隻在我腦子裡糾結了短暫一瞬。
剛剛我為了能堵在薄景車前玩這一出碰瓷的把戲。
生生跑了一路。
外邊天氣炎熱又加上劇烈運動,我早已熱的一身汗,現在薄景車上涼爽。
就連跌在地上的擦傷都冇有這麼疼了。
我坐在後排看著薄景筆直頎長的身姿。
我壞笑著用滑嫩的指尖在他後頸上輕輕撫摸。
薄景一向怕癢,他被我的動作勾的縮了縮脖子,白皙的臉上又填了幾分羞紅:“妍妍彆鬨,我在開車。”
“我冇有鬨,是阿景你生的太白了,我……我不摸就好了。”
薄景聽到我的話,低笑出聲,笑的溫柔:“和你開玩笑的,我的意思是,我們找個冇人的地方。”
“床上,比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