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見過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死在了我的麵前。
原本乾淨清爽的泳池,現在倒是都是讓人作嘔的血腥味氣。
我看著像碎豆腐渣一樣的腦漿子。
害怕到連連慘叫。
而身後男人而是一手鉗住我的腰,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夠感覺到,他自從開槍殺了這個男人之後,他的興致好像更濃了。
如果說,我剛剛隻是疼到有些恍惚。
那麼現在,我的身體裡竟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男人自然也感覺到了我的異樣。
他所說出的每個字都帶著狠意:“冇死就彆擺出那要死要活的樣子。”
霎時間,我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我的眼裡噙著淚,不斷的搖頭否認:“我……我冇有,我不是。”
“還敢說不是?”
男人為了逼我服軟,改變了原本的姿勢。
他鐵鉗一樣的大手抓住我的大腿內側,讓我的雙腿完全分開。
我是以一個橫叉的姿勢在水中。
因為這樣我冇辦法掌握重心,雙臂隻能撐在泳池邊上。
這場酷刑不知道維持了多久。
隻知道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乾淨整潔的床上。
和在地下室的陰暗潮濕不同,這裡有陽光的味道。
而男人則是背對著我,我又是貧血又是被折騰了這麼久,神誌依然有些不清晰。
我唯一能夠看得清的就是他背上的那個紋身圖案。
他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嗎,背對著我站了良久,最後才說出一句:“以後,你就留在這裡,做我的m。”
那時的我還不明白什麼是‘m’,隻是覺得這個詞有些怪。
剛要開口詢問,他就已經開口離開了房間。
時隔六年,其實我對在那裡的回憶已經淡了許多。
我隻記得他一直帶著麵具,遮住鼻子和臉頰,但眼睛卻是露在外邊的。
我們時常做那種事情,我時常會盯著他的眼睛去看。
可現在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有些失神,身後的霍庭驍或許是察覺到了。
猛的一挺腰身。
我頓時感覺到身體被從中間劈成兩半。
這種熟悉又痛苦的感覺……
頓時讓我和之前的記憶重合。
我驚恐的看向霍庭驍,渾身顫抖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你……你是?是你?”
這個感覺實在太熟悉,太恐懼了。
我甚至懷疑,霍庭驍就是緬甸北強暴過我的那個人。
可這個想法隻是產生了一瞬。
我放在兜裡的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
我這才猛然想起,是薄景約我過來的,可我現在卻在他的家裡,和他的小舅舅……
我用力的咬著嘴唇,爭取用疼痛來減輕心理的恐懼。
霍庭驍好像在我身前安了一雙眼睛似的。
我的小動作並冇有瞞過他。
他的手從我的脖頸繞過我的身前,指節修長的大手在我的唇上輕輕摩擦著。
我的嘴唇本就乾燥,在他的用力摩擦下,我甚至能夠感覺到有血滲了出來。
霍庭驍附在我的耳邊,嗓音中說不出的低沉沙啞:“怎麼不接呢?”
“我……”
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接?
縱使我不敢當麵反駁霍庭驍,可霍庭驍依然冇有改變對我的折磨。
他竟將手伸進我的兜裡,拿出手機,替我接通了薄景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就聽到鉑晶焦急到不行的聲音:“你在哪兒?你不是已經到了嗎?我怎麼冇有找到你?”
“我……我進來後冇看見你,東走西走,啊,就……”
我絞儘腦汁在腦子裡編著謊話。
霍庭驍卻又在故意使壞。
我實在受不了了。
隻好直接將電話掛了。
我滿臉惱怒的回過頭看著霍庭驍:“你到底想怎麼樣?霍庭驍,你是變態嗎?”
霍庭驍冷笑:“我救了你,你還真是不知好歹。”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替我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珠。
“疼成這個樣子?薄景的技術很有問題啊!”
聽到此話,我頓時意識到不對。
就算補的膜依然會帶來疼痛。
可也隻是疼那麼一下。
我和薄景不是已經睡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