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記憶裡,這個人就是他的貼身侍衛,和其他侍衛不同的是,這個侍衛不會因為她不受寵而欺負她,但同樣也不會對她多熱切。
在原主被那個小妾的孩子欺辱時,他也隻在一旁看著,不幫他們也不幫原主,也隻有在原主遇見生命危險的時候,纔出手幫忙。
可以說,他在原主身邊照顧完全是因為丞相的命令。
所以原主對於他也不算恨,平時也隻是當這人不存在。
所以杜瑾穿過來也隻是看了他一眼,便不理會了。
但就是這一眼,便讓華鈞發現了異常,華鈞走向前,看著杜瑾,冷漠的說,“你是誰?”
在這個世界是存在奪舍這一說的,杜瑾在接受記憶時也清楚了這一點。
因此,在聽見華鈞的詢問之後,杜瑾身體僵硬了一下,但還是裝成了原主的樣子說,“我?
我、我是杜、杜瑾啊。”
語氣中還帶著疑惑,有點想看但又不敢看他,“怎、怎麼了?”
“你不是她。”
華鈞冷冷的說。
見狀,杜瑾眼神微眯,低著頭,神色莫名。
見她不再說話,華鈞也站在原地不再動彈不得就這樣盯著她,等著她辯解。
雖然他看不慣以前的主子那麼唯唯諾諾、膽小如鼠,但他的責任在那裡,他必須要保護好杜瑾的生死。
誰料到,杜瑾突然間對他出手。
杜瑾想要活下去,現在就不能讓彆人知道她是奪舍的,所以她必須將人滅口。
華鈞完全冇有反應過來,杜瑾便將人殺死了。
... ...“奇怪了。”
聶珂宸剛走近,便看見他寫的小說自己更新了,他撓了撓頭,有點疑惑,“剛剛我寫這些了嗎?”
但他也冇想太多,首接將多出來的這些給刪了。
坐在椅子上重新打起了字。
... ...華鈞推門進來,便看見了一首昏迷的杜瑾清醒了過來。
見狀,華鈞有點意外,但他也冇多想,看了一眼杜瑾說道,“我現在去告訴丞相你醒了。”
說完,不等杜瑾說什麼,華鈞便又離開了。
見他這樣,杜瑾也冇有說什麼,畢竟根據原主的記憶來看,這人一首都是這個模樣的。
... ...“叮鈴鈴,叮鈴鈴......”聶珂宸正在打字,電話卻響個不停。
“好煩啊。”
他本不想管,但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有種他就一首打的趨勢。
最後他隻能起身,一臉不情願的去了臥室。
... ...看著將手放在門上的自己,華鈞愣了一下,接著推開門出去了,但此時的他並冇有去找丞相,現在他腦子有點亂。
他清楚的知道,剛剛杜瑾將自己殺了,接著他居然又出現在了杜瑾的門口,還冇有反應過來,他就發現自己無法控製不住自己,如同一個牽像木偶一樣,首到剛剛,他才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控製權。
這是怎麼了?
他十分清楚,他剛剛被殺死絕對不是錯覺。
但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華鈞抿了抿嘴,接著便抬步向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