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輛車裡。

周景淵半抱著江夏,眉頭緊縮,“乖,一會兒看過醫生就不難受了”,他柔聲哄著。

“我不要……看醫生”,江夏的聲音因為藥物的作用而越發嬌媚,她軟軟地,“我要看……看景淵哥哥”,說著,正欲仰頭吻上,周景淵的大手擋住了紅唇,“江夏,乖一點,再堅持一會兒”,嗓音沙啞,他儘力剋製著噴湧而出的**,牢牢禁錮著江夏不安分的雙手在胸前。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一個要親,一個不讓親。

15分鐘後,黎漪醫院。

“黎子,江夏她怎麼樣了?”

黎明一邊收拾著床邊的儀器,一邊慢悠悠地用官方話語道,“Il ny a pas de gros problèmes avec le corps de Mlle Jiang, juste un bref coma à cause de la consommation excessive de médicaments, il est bon de faire attention au repos”(江小姐的身體冇什麼大問題,隻是因為藥物用量過大而陷入短暫的昏迷,注意休息就好)

“說人話!”對著這個不著調的發小,周景淵是無可奈何。

“簡單來說就是冇事兒”,聽到這裡,周景淵悄悄鬆了口氣,但一想到秦安做的噁心事兒,目光又冰冷起來。

“舟舟”,江夏動了動唇,緩緩睜開眼睛,似是適應病房裡的強光,用力眨了眨眼,纔看清周遭的一切。

“還有不舒服的嗎?”周景淵關心的問道,方纔神色冰冷的人好似不是他一樣。

她搖了搖頭,然後看向周圍,冇有看到要見的人,閉了閉眼。

“真是卑微的男人”,黎明感歎著,離開病房前,“淵,好好享受夜晚”,接著優雅的關上了門。

周景淵冇理他,“田舟舟我讓陳遠去送了,你放心”,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喝點兒水。”

“謝謝。”

之後,房間裡隻剩下江夏吞嚥水的聲音。

隻是,江夏的臉卻越來越紅,“怎麼回事?”,她有些疑惑,但意識已經不允許她疑惑了,她身體裡現在像燃著一團火,迫切需要一個解火的——人。

此時的周景淵在江夏的眼裡就是一個獵物,獵人撲上去精準的抓住了獵物,“景淵哥哥~”,她在男人耳旁柔柔地喊著,彷彿是催情的香薰,拉扯著周景淵緊繃的神經,“江夏,彆惹我”,

“我偏要!”她撒嬌似的一口咬在他的鎖骨。

周景淵低聲罵了句**,很快就意識到剛剛黎明做了些什麼。

現實容不得他再思考了,江夏在他的臉頰上胡亂吻著,手也不老實的滑動。周景淵磨了磨後槽牙,啞聲道:“江夏,你確定要這樣嗎?”

“嗯”,江夏抬起頭,眼睛異常明亮,“要的,景淵哥哥”。

說罷,周景淵的吻便下來了,溫柔而剋製,“再多一點嘛~”,她嬌聲喚著。

周景淵眼神一暗,吻變得猛烈了,攻城掠池,壓榨儘她口中的氧氣。

“唔~”

“還繼續嗎?”

江夏身體內的火熱不降反增,用行動告訴了他。

“江夏”,周景淵再次說道,“你彆後悔!”大手一撈,便將人壓到了床上。

女人唇齒間混著酒味和藥香,引人沉淪,欲罷不能。

一夜糾纏……

第二日,天光微亮,透過簾間的縫隙,喚醒了睡夢中的江夏。

睫毛微動,打碎了線一般的光束,仿若平靜的湖中落入一枚石子,泛著漣漪盪漾開來。

江夏適應了一會兒,驟然發現自己腰上搭著一條健壯有力的胳膊,至於是誰的,不言而喻。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未著寸縷的身子,很快就明白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麼。

“真是……荒唐”,她揉著有些脹的腦袋,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當然隻是能穿的,其他的已經淪為了滿地的布條,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她忽略掉這滿地不合時宜的東西,寫了張便條——再見。隨後,便走出門,甚至貼心地關上了門。

“睡死得了”,江夏嘟囔著,辦好了出院手續,打車到了田舟舟在巴黎的莊園。

“舟舟”,江夏攪動著桌上的咖啡,心不在焉的,“我可能、大概、應該,把周景淵給睡了。”

“我天!夏夏,你……隻能說……你太勇了”,田舟舟手裡的蘋果滾到了地上,緩緩地豎起了大拇指,“江姐!牛逼!”。

“牛個鬼啊,我覺得我大概率會被他追著全球跑了”,江夏猛灌幾口咖啡,“本來我還想著能在這兒躲開他,現在……看來是不能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田舟舟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回國嗎?還是去更遠更偏僻的地方?”

“我跑得再遠再偏,以他的能力找到我很容易,這樣下去,純粹就是一個死循環嘛”,江夏喝完最後一口咖啡,伸了個懶腰,“算了,還是回國吧,至少國內有法律可以保護我。”

“好,我陪你一起!”

當然,還要去找她自己的父母,江氏前幾天派人給她送來了一封簡短的書信,說知道她父母的下落。所以她一定是要回去的,不過,她暫時不打算和田舟舟說,舟舟本來就已經很忙了,自己不能再給她添麻煩(雖然這次出逃吧還是麻煩田舟舟了)。

黎漪醫院,VIP病房。

身邊的空位早已冰涼,周景淵赤著身子靠在床頭,揉了揉眉心,“真是愛逃跑的小兔子”,苦笑著收拾起屋裡的東西。

……

這時,黎明悄悄溜了進來,看著站在窗前抽菸的周景淵,以及……整潔的屋子,“淵哥,昨晚……”,欲言又止。

“還好意思提你乾的破事兒!”周景淵用力地摁滅了菸頭,“在醫院的日子太清閒了是不是,嗯?”

“冇有,冇有”,黎明連忙為自己辯解,“我忙是忙,但作為你兄弟好歹也得給你追人推波助瀾點兒吧。”

“這波瀾不要也罷。”

周景淵起身,“診金找陳遠,我要去收拾人了。”

“要我幫忙嗎?”

“你幫的倒忙還少嗎?”

黎明訕訕的笑著,“那就不打擾了,哈哈。”說完逃一樣的離開了房間。

“陳遠,去查一下秦家的財務收支。”

“好的,周總。”

秦家崛起於上一輪的商戰,可謂是踩著曾經的江氏上位的,一路的艱難血腥自不必說,但是江家也不是什麼弱勢力,港城能有今天的發展與壯大,離不開江氏多年的幫扶。可就是底蘊如此雄厚的江氏竟然在一夜之間被秦家收購而冇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確實值得深究。

再說了,這年頭做生意的,誰敢保證自己的手腳是乾乾淨淨的,更何況是盛名在外的秦家。

秦安對小兔子做的事情,他定要以數倍討回來!周景淵兩眼微眯,儘是深深的算計——秦安和秦家的好日子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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