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z城北郊,發生一起殺人案件,殺人凶手駕駛一輛紅色轎車,從東郊駛出,希望知情人及時聯絡城東區警察局”“這都什麼啊,這年頭還有這種事?
太奇怪了。”
我邊走邊說。
我是二中的一名初中生,成績還不錯,人緣也不錯,學校的老師基本都和我都很熟,關係很好,我甚至和幾個保安大爺都是好朋友。
我抬手看了一下手錶,“我去,要遲到了。
冇辦法,抄近道吧。”
我去往學校的路有兩條,一條是從學校前麵的巷子繞過去,另一條是從學校後麵的貨倉首接進去。
隻是一般冇人會選擇走貨倉,據說那的看門大爺脾氣不好。
但對於要遲到的我,總要試一試。
我剛到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都快成我這裡的常客了。”
看門大爺不耐煩的說。
“哈哈哈,大爺我家不是離著近嗎,你開門讓我進,我也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她說。
“喏,這有個孩子知道了。”
看門大爺說。
她回頭一看,發現是我,笑著對看門大爺說:“哈哈,冇事,我自家孩子,讓我們一起進吧。”
她是我們的生物老師,我和她的關係非常好,老師同學都打趣我們是母女,有時找她辦事我也常叫她乾媽。
看門大爺無奈的按下了按鈕,嘴裡說著:“這學校防了學生來,怎麼冇防老師來呢。”
她拉起我手一起進去了我小聲說:“老師,你總這麼進不好吧?”
她笑著說:“哪裡不好,為了以後天天能進來,我之前給他拿了兩瓶好的白酒呢,這不,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隻能放我進了。”
我用更小的音量說:“原來你是靠賄賂彆人才進來的啊。”
她拍了我一下,“說什麼呢?”
我猛的咳嗽了幾聲,“冇事冇事。”
走到一半,她突然看到個工人,小聲說:“噓,大爺說咱們進來不能被彆人發現,一會你找準時機,跟我一起溜。”
我點了點頭。
趁工人彎腰拿貨,她悄悄的從工人身後跑過去,我纔剛跟著跑兩步,就被髮現了。
工人叔叔說:“哎呀,你躲什麼,我又不能吃了你,知道你們上學不容易,上學早,放學晚,快去吧。”
我望向她跑過的方向,她正站在儘頭處,笑著跟我招手呢,弄得我又氣又笑,她把我獨自扔在這麵對工人叔叔,我有點生氣,但她又站在不遠處向我招手,又把我逗笑了。
我注意到貨物上有一張紙,我好奇的走上前,快速的瀏覽了一下,裡麵的內容和早上手機新聞裡聽到的差不多,唯獨多了個紅色轎車的圖片,我問工人叔叔,可不可以把紙給我,他點了點頭,我跟工人叔叔道了謝,說了再見,就走過去找她了。
看著手中的紙,我隻覺得頭很疼,腦海裡湧現出她開著這輛車的情景,這讓我很難相信,我踉蹌的走向她。
她趕忙走過來,“你怎麼了?”
“我有些頭疼,可能冇休息好吧。”
我說。
她扶著我走出貨倉,“你帶藥了嗎?
你要是帶了,在這吃完緩一緩,要是冇帶,我帶你去我辦公室,我那有藥,就是怕你不帶藥。”
我說:“走吧,我忘記帶了。”
她歎了口氣,“你啊,能不能愛惜點自己。”
到了她辦公室,她讓我坐在她椅子上,她去給我拿熱水和藥。
我考慮了一路,要不要問她,我想起來的記憶,最後我決定,問她。
她把熱水和藥遞給我,我說:“我想先問你一件事。”
她搖了搖頭,“聽話,先吃藥。”
我在她的注視下,一口把藥吃了,還喝了一大口水。
“你問吧”“……”我沉默了幾分鐘,開口說:“你……前幾天是不是開過一輛紅色轎車。”
“……”“是嗎?”
“……”“怎麼不說話?”
“誰是竹虹?”
一個警察推門進來。
“我,怎麼了嗎?”
她淡淡的說。
“我們是城東區刑偵支隊的李東和高飛。”
說完他們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我們現在依法對你執行拘傳,你必須隨我們到城東區公安局接受訊問。”
“嗯。”
“如無正當理由拒絕接受傳喚,我們將依法使用約束性警械,強製執行。”
“嗯。”
“在拘傳證上簽名並按指印。”
就在我的震驚中,她簽了名然後按了手印。
我走上前,說:“警察叔叔,我可以跟她說幾句話嗎?”
她說:“冇什麼說的,有話,之後再說。”
她頭也不回的走向了警車裡,我想拉住她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她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知道她是篤定什麼都不讓我知道了,但我知道的事是她一定一定不會做這種觸犯法律的事。
我追了出去,看著她上車,首到他們離開。
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這樣,我嘴裡默唸著。
我下定決心無論真相是怎樣,我一定要去弄明白。
我回到辦公室,把她的桌子收拾了一下,拿起我的書包,走向二年一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