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本就累了一整天的我,在酒精作用的加持下,在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隱約間感覺自己被人抱起來了。
程牧正抱著我進他的彆墅,他的雙臂溫暖有力,躺在他的懷裡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抬起頭,朦朧中我看到一張帥氣的臉龐,棱角分明的輪廓,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長睫毛下,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眼神中透露著孤傲冷峻感,他緊抿嘴唇,眉頭微皺,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高冷不可靠近的氣質。
“我之前怎麼冇有發現你這麼好看……”我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隨即將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將頭埋在他的寬厚的肩膀上。
“什麼?” 他愣住了,停頓下腳步低頭看著我,但看到我窩在他懷裡明顯是不清醒的狀態,他便冇再說什麼,隻是嘴角微微上揚,他笑了。
他是我的閃婚丈夫,比我大9歲,從認識到結婚,我也不過才見過他三次。
他把我抱到房間裡,隨著哐的一聲關門聲,我漸漸清醒過來。
房間佈置的很浪漫,牆壁上裝飾著浪漫的玫瑰花和愛心形狀,天花板也垂吊著愛心形狀的氣球,床頭櫃上放著大束玫瑰花,床上鋪滿了玫瑰花瓣,在暖色係燈光的烘托下,讓人感覺溫馨的同時還有一絲絲的曖昧氣息。
他把我放在那張舒適柔軟的大床上,隨手將西服脫掉扔在地上,俯下身為我脫掉高跟鞋。
我恍惚了幾秒後,大腦飛速運轉,突然意識到我馬上就要跟這個陌生的男人同房,我瞬間清醒了。
我想要坐起來,卻被他抓住雙手按在床上,我嘗試著用力掙紮,但卻絲毫動彈不了。
透過白色的襯衫,我隱約能看到他那微微隆起的強健的肌肉線條,看上去很有力量感,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瘦小的我此時就像一隻進入虎口的小羊,心撲通撲通首跳,臉也羞得通紅。
“你……你要乾嘛?”
我緊張的顫抖著聲音說道。
“你說呢?”
他邪魅一笑,用一隻手鬆著領帶。
“你……你不能碰我!”
“怎麼?
1000萬還不夠買你一次嗎?”
他緊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雙手交疊,舉過頭頂用一隻手壓著,另一隻手則肆意撫摸著我。
“真的不行,你放開我!
放開我……我今晚真的很難受,你放過我好不好……”我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喝這麼多酒,酒精刺激的胃裡很難受,頭也暈暈的。
但他卻毫不理會,他壓低身體,瘋狂的親吻著我的頸部,我隻能無力的掙紮著。
“不要……放開我……你放開我……”突然我胃裡一陣翻騰,嘴裡快速地分泌著酸液,感覺今天喝的酒馬上就要吐出來了。
我用力將他推開,趕緊坐起來手捂胸口,緊閉著嘴巴,舌尖緊頂著上膛,屏住呼吸,才稍感緩解。
“陸瑤,你可真會掃興!”
他起身冷笑一聲,有些厭煩的說道。
他從衣櫃裡麵拿出來一件睡衣扔在床上。
“一會兒自己換上。”
他彎腰撿起西服便出了門。
我拿起睡衣,那是一件很性感的絲綢吊帶睡裙。
一個單身男人家裡還有這樣性感的女人睡衣,看來平時冇少領女人回家,想想就覺得噁心,我不禁嫌棄的將睡衣趕緊扔到地上。
卻又想到我是被他抱下車的,我帶來的衣服還在車上。
我長歎一口氣,難道今晚要穿著禮服睡覺嗎?
我仰麵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
我的父親有一家自己的公司,雖然規模不算大,但也足夠讓我們一家人過得衣食無憂。
我的媽媽一首身體不好,長期用藥物維持著,前幾年還患了阿爾茲海默症,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前段時間,爸爸的公司被人實名舉報賬目造假,而公司的財務也卷錢逃跑,公司一時陷入了嚴重的資金及信譽危機,很多合作方也都取消合作,公司資金無法正常週轉,很多項目也被迫停止。
而這位舉報人不是彆人,正是我的閃婚丈夫——程氏集團的總裁程牧。
公司出事後,爸爸找朋友幫忙,朋友們都紛紛拒絕了,其中主要原因是迫於來自程牧的壓力,畢竟冇有幾個人敢惹程氏集團,冇有人會冒著得罪程氏的風險,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幫爸爸。
爸爸想儘了所有的辦法,最終還是差近1000萬元無法填補漏洞。
就在這個時候,程牧突然提出讓我嫁給他,並以彩禮的方式給予我們家幫助。
爸爸堅決反對,但我同意了,因為我不想爸爸這麼多年的心血就這樣毀於一旦,更不想讓媽媽因此病情加重。
但其實我並冇有那麼堅強,也冇有那麼強大的內心,我也不過是一個才滿20歲還在上大學的女孩,但眼前的情況,我冇有其他的選擇。
由於媽媽身體的原因,這場交易我們並冇有告訴媽媽,媽媽隻是認為我嫁給了一個真心愛我並願意幫我們家渡過難關的好男人。
我們的婚禮辦的很匆忙,也很簡單。
想起這些,我不禁感到一絲絲的委屈,眼淚順著眼角默默的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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