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以北,有一座以墨汁所畫的山,這裡的山石草木都是由墨汁所畫,其中不時有飛禽野獸穿梭,所以被人稱之為墨山。

此山來源於墨閣鼻祖墨丹青所畫,傳說在妖族攻陷中原後,他以此山庇佑了城中大部分百姓,為人族保留了火種。

此刻,墨汁所畫的竹林裡,兩道身影坐在石桌旁,互相下著棋。

“你有點心不在焉啊”一個白髮白鬚白眉,白的就剩下眼珠不是白的老者開口。

話語間手指一點棋盤,一顆墨汁畫成的黑子落在棋盤上。

老者對麵的是一個臉部隱藏在墨汁裡的紫袍人,在紫袍的下襬用丹青畫著一潭荷花池。

依稀可以看見池裡的魚兒歡快的遊動,不時撞的荷花輕輕搖曳,湖中央一艘竹船靜靜漂浮在荷葉叢中。

“我昨夜用天為你起卦……”墨汁遮住的臉傳出溫和的男聲,隨著他的聲音,衣服上的池子簌簌的下起小雨。

老者看著對麵的墨汁男,喧囂的風兒吹過,二人就這麼坐著。

“結果如何?”

白髮老者率先放棄,打破了沉默。

“卦象顯示,大吉。”

墨汁男隨即落了兩枚旗子。

“大吉?

竟有這好事?”

老者眉頭皺了皺,心裡說道“你的占卜就冇對過。”

隨即輕輕落下一子。

墨汁男看了看棋盤,無奈搖搖頭,起身離開。

“子墨,你又輸了,加上這次,一共是九千一百勝了。”

隨手一招,那些白色的旗子融彙到他的體內。

“你要是不每次下兩子,你能贏我?”

白衣老者捋須的手僵在半空,終是冇說出口。

“去南城外看看,你會有答案的。”

遠處漸行漸遠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處。

北境,廣袤無垠的草原上坐落著一座巨大城池。

城池中央立著一個用玉雕刻而成的巨大雕塑,其高十丈,寬百尺。

雕像頭部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正是上古神獸——龍。

在雕像白色玉製的尾巴上,浮現出一道細細的裂痕。

在裂痕出現的瞬間,一隻白狐躍上雕塑,仔細的凝視著那道裂縫,尾巴搖晃著,狐眼眯起,似乎在笑。

京城,南城外的邢台上,那個揮刀的大漢身子猛地僵硬,手裡的刀停在在距楚河脖頸半寸的位置,再無法落下分毫。

霎時間,天地失色,一道白衣身影站在空中,低頭看著台下的少年。

“這就是大吉啊,哼,這老傢夥總算對了一次。”

隨著手在空中揮動,一幅人像畫就凝聚在空中,畫中少年正是楚河。

緊接著,天色一暗,台子上麵的少年變成了水墨,隨著壯漢的砍刀劈砍,濺起一片墨水。

大漢看著滿身的墨水,僵住了。

台上的太監和京官都愣住了,一時間不知所措,接著,聽到頭頂傳來威嚴的聲音。

“此人並非劉龍,我以墨閣先師墨丹青為誓。”

白衣老者宛若仙人,拂鬚看向邢台。

“各位大人,陛下召見,我送送大人們。”

在百姓嘈雜的議論裡,京官的詫異和驚恐中,一幅巨大的墨寶溢滿整個刑場。

楚河夢到自己與前世的好朋友在酒吧喝酒吹屁。

朋友凡爾賽自己的嬌妻多粘人,自己的大奔太耗油,想到這老小子之前和自己一樣苦不堪言,卻遇到一個公司老總的千金青睞,對他死心塌地。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既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再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努力升職加薪,馬上可以過夢寐的躺平日子,結果來到這個狗屁世界,上來就被斬了。

楚河越想越氣,氣著氣著就把自己氣醒了,楚河意識清醒的第一反應是:“這異界的閻王爺就是不一樣,安排這麼迅速,我這孟婆湯都不用喝。”

緊接著是緊張和彷徨,“這次……彆再是個死囚什麼的了,這難度太高了,前世狗血小說劇情都不敢這麼寫。”

隱約間,楚河聽到屋內少女壓低的抽泣聲,以及遠處輕聲議論。

“我似乎冇死啊。”

楚河心裡疑惑,腦海裡閃過那條白色的尾巴“那條尾巴我貌似很熟悉,似乎……在哪見過。”

隨著聽力慢慢的恢複,楚河漸漸聽清了周圍的聲音。

“先生,如何?”

這是一個溫軟柔和的女聲,從鼻音厚重看得出,應該哭了很長時間。

楚河的印象裡浮現出原主的記憶,原主的生母,一個相貌平平的皇室宗親。

其膝下育有三子一女,長子楚河,次子楚鶴庭,三丫頭楚芸芸,還有就是今年剛出生半歲的楚明。

“我草,我這老爹厲害啊,西十還這麼猛”楚河心裡吐槽。

以原主來看,父親是個威猛老帥哥,自己和弟弟妹妹的相貌隨了母親,隻不過皇室宗親怎麼會相貌平平呢,楚河一腦袋問號。

這時聽到一個聲音溫軟如玉的少年回答“令郎的氣脈平穩,經絡通暢,並無大礙,隻是可能有些受驚了。”

接著聲音一頓,隨後問道:“大人可教過令郎兵道?”

在原主的記憶裡,對於修行體係一知半解。

這是因為原主從小經脈羸弱無法容氣,所以並未經過修行,“不能修行就不能吧,打打殺殺的什麼最討厭了。”

楚河無奈的想到,緊接著他聽到那個雄厚的聲音略帶惆悵的說:“謙兒少時我給他看過,容氣不過一成,雖不想承認,但謙兒確實無望在修行方麵精進。”

沉吟片刻,楚河聽到那個少年略帶疑惑的說道:“這就怪了,我剛剛替他把脈,脈象深沉,宛如浩海汪洋,此等容器量乃我平生僅見。”

“此話當真?”

雄厚的聲音略帶驚喜的說道。

聽到自己的技術被質疑少年的聲音略帶不耐:“我騙你作甚,既然公子無礙,我也早些回去覆命了。”

雄厚的聲音並未感到不快,反而高興地說道:“老齊!

備馬,我送送先生。”

隨著盔甲簌簌,兩個人貌似出了內庭。

“難道是……那條尾巴?”

楚河驚喜“竟有這好事?!”

隨著視力恢複,睫毛顫了顫,楚河眼前的事物逐漸清晰,目光首先被床榻旁一道風華絕代的倩影吸引了。

“這應該是原主印象裡與她母親一樣相貌平平……的妹妹吧?”

楚河懵了,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又睜開,他懷疑自己的睜眼方式不對。

眼前的少女美麗而清純,宛如初春盛開的柳葉,充滿生機和活力。

此刻她頭上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側插一素雅銀簪,青絲垂落間,楚河感受到濃鬱的少女清香。

彎彎的柳眉細而長,眉下的杏眼碧波盪漾,嬌俏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櫻桃小口咬著唇瓣,壓抑著聲音。

額頭上的紗巾映出點點殷紅,身後的丫鬟正替她換那被血跡浸染的頭巾。

“大哥!”

少女看到一臉詫異的楚河甦醒了,驚喜交加的抓住楚河的手,怕一鬆手就失去他似的。

楚河緩過勁後,臉上浮現出柔和的笑意,用另一隻手輕輕拂去少女眼角的淚痕,溫柔的說道:“讓芸兒擔心了。”

看到自己兒子隻顧著女兒卻冷落自己,桌邊的美婦人賭氣的彆過臉去,留給自己兒子一個精緻的後腦勺。

“嗯……這就是原主記憶裡相貌平平的母親?

話說原主是不是有龍陽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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